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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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說,許久未見公主,他想念得慌,想請公主入宮一敘。”怒視丈夫兒子。
“老實說,你們爺倆又在外面闖了什麼禍?”
“沒有…”異口同聲的否認,父子倆默契十足的相視一笑,對依然憨夢連連的辛掩月,無奈的聳肩攤手,意思冉明白不過。
“為了她?”指向蜷縮在司徒文淵懷裡的辛掩月,她這才正眼瞧清她的容貌。
小小掩月,十四歲半大不小的年紀,已經看得出將來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美人胚子(甚至比她美上數倍)。若入皇城,勢必又是一位紅顏禍水,留在鄉野,更有可能為地方帶來災禍。自古以來的教訓,讓她不得不心生警惕。
攬起眉,李禎心裡有古怪的問:“這小姑娘打哪來的?”
“她是辛家堡的二小姐,辛掩月。娘,孩兒想安排她住進‘紫薇閣’。言下之意,他是不管母親同不同意,他都要留下辛掩月了。
司徒文淵對一個小女孩如此執著,這還是第一遭。李禎怔仲之餘,對辛掩月頓生反。轉過頭,她遷怒於丈夫說:“駙馬,你倒是把話說清楚,你跟小王爺把人家的千金拐來咱們莊裡做什麼?”
“她是辛家餘孽…”知道再也瞞不下去,只有袒誠以對。嘆口氣,司徒仲源源本本道出辛家堡突遭橫禍被人滅門一事,未了還以十分惋惜的語氣說:“可惜我晚到一步,要不,應當能夠阻止這項慘劇發生才是。”
“你胡說些什麼?阻止!你拿什麼去阻止人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是擁兵自重,跟北狄有所勾結的叛黨?不行,我要把她給皇上發落…”聽完後臉大變的李楨,出手一掠,就想把掩月從兒子手中搶來。司徒文淵哪肯?他手一讓,反身一個後空翻,輕而易舉的將掩月帶到安全地帶,他身後驀然出現比四大護法、八大護衛小一號的十二名小小死士來,團團圍在他身旁,護衛他的安全。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李禎氣得臉發白,對兒子大逆不道的表現,非常的不能接受。
“哎哎哎,這是做什麼?母子倆有話好說,何必刀劍相向?”司徒文淵倔強的王爺脾氣,可以說是分釐不差的繼承自李禎。真要卯上,他管你是他娘還是誰,照“修理”不誤。此刻夾在兩人當中的司徒仲,可就倒楣了。他左右不是人的看看這,又看看那,想當和事佬,又怕等一下箭頭指向他,到時他偷雞不著蝕把米…
“駙馬,兒子都是被你寵壞的。我不管,他今天不跟我道歉,本宮絕不輕饒!”直覺面子上掛不住的李禎,吵不過兒子就變得非常沒度量、一滿不講理。她枝一扭,吆喝著衛平,嚷一聲她進皇宮面聖,帶著婢僕,就把司徒爺倆丟下了。
面面相顧的司徒仲父子,對這說風即是雨的持國公主,有九分是沒轍的。聳肩一攤手,司徒仲率先打破僵持不下的空氣說:“你爹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你…確定要讓這十二名護衛,對老爹動刀動劍嗎?”他剛問完,杜榮等專屬他的護衛也馬上站到他身旁,情況荒謬好笑到讓他大搖其頭。
這劍拔弩張的情勢,全然是自家父子刀劍相向嘛!難不成司徒文淵真要下令,讓兒子打老子嗎?
司徒仲嘴裡的十二名護衛不是別人,正是梧棲山莊四大護法、八大護衛的“犬子”司徒文淵自小讀書習武的玩伴,也是他的貼身保鏢,故全部練就一身高強武藝。
揮揮手,要他們退下,司徒文淵抱著掩月進入內堂,坐進太師椅,把她擱在自個兒腿上,他才開口道歉“對不起,爹,給您添麻煩了。”
“自家父子,說這什麼見外話?再跟爹客氣,我可要生氣了。”念頭一轉,他看向睡得跟豬沒兩樣的辛掩月,出和煦笑臉。
“不過這小妮子倒是很有處變不驚的能耐。你娘在她耳邊吼半天,也沒見她醒過,將來恐怕不得了。”
“我看她是嚇傻睡死了吧!”難得的,司徒文淵居然也出跟父親如出一轍的表情,極盡溫柔的望著懷抱中的小佳人,笑得如沐風。
這辛掩月,天塌下來,也有司徒文淵替她頂著,她什麼也用不著擔心的。
“皇上。”李禎來到御花園,心裡是百般不快。在家裡被那對呆頭父子氣到差點沒腦充血,還得來虛應皇帝老子,本就沒天理。她現今只想回家,跟司徒文淵把話講清楚…
“皇姑,你似乎不太願意進宮見朕啊!”極盡調侃的聲調,促狹的說著。
李禎面容一紅,她不好意思的答禮“皇上言重了,本宮怎敢罔顧聖眷,對您拿喬?您這是折煞我了。”也只有李禎,敢對皇上講如此大不諱的話,衛平站在一旁守候,聽了也不要大搖其頭。
“皇姑何不過來看看今年盛開的百花?叛變好不容易平定,朕心裡可真有說不出的暢快呢!”攤平羽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皇帝背對地,似是不甚開心的低語。
“皇上不開心哪?是哪個不怕死的又觸怒龍顏,惹你生氣了?”李禎得寵,就因為她善於察言觀。對她的皇帝爹爹,她自小小年紀時就深諳此理,更逞論痴長她數十歲的皇帝侄子,小鼻子小眼睛,好猜疑的個,她更是瞭如指掌了。位尊九五的皇帝“小子”十句話總有九句要遵循她的意見,她在皇城的地位,可見一斑。
“還不就是持國小王爺!”他的語氣似有怨忽,讓李禎心生警惕。
“淵兒?他又做了什麼事,惹皇上您生氣?我記得他才剛從北方回來嘛!”就算心裡有譜也要睜眼說瞎話,李禎死皮賴臉的佯裝不知司徒文淵從何得罪皇帝,以免事情越發難以收拾。
“皇姑,你又何必幫他說話!你明知道他到北方去做什麼…”
“且慢!”伸手擋住他滔滔不絕的牢騒,李禎義正詞嚴的說:“本宮確實不知道淵兒到北方有何要事,駙馬出門前並未代,只說到北方見見老朋友,順便談點事,其他的便不願再對本宮說明,皇上不分青紅皂白的硬要編派罪名給本宮,本宮可不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