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還口茭口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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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弱了下來,冷笑著說:“原本呢,咱們都是公務人員,都是給國家辦事的,都是一家人,可現在你這個態度,那咱們就公對公,你啊,別以為你們土地局是鐵板一塊,誰也不上手,我實話告訴你,你未來的頂頭上司不過是我們牛局的晚輩而已,你要是想自己毀前程,那是太容易不過了。”聽了我這番話,劉科長臉上浮現出略帶失望的表情似乎給他的打擊比較大。我見他徹底弱了,心裡高興,開心的說:“劉科長,其實你也不必失落,級別嘛,不過是個官稱號而已。再說你現在已經是科長了,論起來職位也不低了,應該知足了。”劉科長扶了扶眼鏡沒說什麼。我繼續說:“現在這年頭兒,無論是做官還是做人,首要就是識時務。說白了,你也要給自己謀利益,找靠山。如果你跟我們牛局是一條心,官職或許不會變動,但私底下的利益能少了你的麼?”這話似乎觸動了劉科長的內心深處。他身子動了一下,說:“周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在官場上打拼了多年的,我也不是沒怎麼樣過…”聽他這話,我覺得好笑,笑著說:“既然是這樣,那你還有啥可顧慮的?不過是抱誰的腿的問題嘛!如果你想攀高枝兒,牛局是再好不過的人選了。”劉科長聽完,咬了咬牙,沒說話。
我繼續說:“今天找你過來說話,其實事情再簡單不過,給我們牛局做事的一個人,接了項目,但是土地太少,不夠用的,想再批一塊地。所以呢,找你跑跑路子,也不讓你違法,也不讓你犯罪,就是手續上抓緊一點兒,能通融的地方多通融一下而已。成與不成,你自己掂量辦吧。不過…”我話鋒一轉,繼續說:“這個事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事關你的前途,我勸你還是謹慎一些的好。”我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樓上牛局打來的,急忙接聽:“喂,領導…啊對對,劉科長正在我這兒了…好好,我這就帶他上去…好。”放下電話,我衝劉科長說:“劉科長,我們牛局讓你上去了,走吧?”沉了一下,劉科長才慢慢的站起來跟我出了辦公室進了電梯。***我把劉科長送進牛局的辦公室以後就下樓了,他們怎麼談的我不知道,牛局也沒讓我留下。
不過這次談話似乎進行了很長時間,一直快到下午一點我才見李玉璽拉著劉科長的手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轉眼間,他們似乎成了多年沒見的老朋友,還有說有笑的,而張娜也乖巧的挎上了劉科長的胳膊。我笑著走過去問:“老李,你們這是…”李玉璽笑著說:“呵呵,我和劉兄弟去吃飯。萍姐,你也來啊?”我說:“我就不去了,牛局還沒吃飯了。”忽然劉科長在一邊竟然也笑容滿面的對我說:“萍姐,剛才我是多有冒犯,您別介意。”我聽他這麼說,知道他多多少少是開竅了,笑著說:“這就對了嘛,咱們都是一家人,劉大哥你也別客氣,以後有啥事兒只管說就是。”李玉璽和劉科長說笑著走了,我也急忙回到辦公室給牛局打了個電話:“喂?領導,您還沒吃飯吧?我讓食堂給您留飯了,我也沒吃呢,您現在去吃嗎?”牛局說:“行,那一會兒食堂見。”放下電話,我收拾了一下,坐電梯上了食堂。我和牛局邊吃邊聊,這才知道,為了李玉璽這事兒牛局也是賣了力氣,好歹讓劉科長收了李玉璽的五萬塊錢,等事成之後再給一個整數…轉眼快到中秋了,每到這個時候,各大政府部門都要做中期的工作總結,雖然是各做各的。
但也必須象個樣子,大會小會天天開,總結報告寫,就連一年到頭來不了幾次的連局也參加了幾個總結表彰大會,牛局和我自然是用心接待。
張七、周老頭和李玉璽也利用這個機會孝敬牛局,不僅是大包小包的送,就連我也得了他們不少的實惠,更有單位裡的中秋禮品也由張七他們包下來,都是花了大價錢置辦的,檔次很高。
這天中午,我吃過午飯正坐在辦公室裡休息,忽然牛局打電話讓我上去。進了牛局的辦公室我見不止牛局一個人,還有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在坐。
雖然我也是三十剛出頭的年紀,但比起她來明顯要年輕,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大一歲小一歲便都特別明顯。
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差不多三十八九的樣子,個頭很高,比我還高出一頭。她身材高挑,又燙了一個略帶復古彩的盤捲髮,整個人顯得更高了。
鴨蛋臉,濃眉大眼雙眼皮兒,鼻樑又鼓又直,大嘴,不笑不說話,一笑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寬肩膀,細身,皮膚白皙。兩個沉甸甸的大子襯在前,股又肥又大。
上身穿著一件桃紅的薄衣外面罩著一件深的小披肩,下身是一條絲光緊身褲,這種高彈緊身褲最能展現女的體型。因此,一般體型不好的女是不太敢穿這種褲子的,可她穿上以後卻更顯得股渾圓發翹,大腿小腿線條優美。
腳上是一雙黑的高跟鞋配合著黑的絲襪。我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牛局辦公桌前面的轉椅裡和牛局有說有笑的。牛局見我來了,笑著衝我招呼到:“哎,曉萍,過來過來,我給你引薦引薦。”那女人聽牛局這話,也笑著轉身站起來衝我點了點頭。我客氣的回應了她一下,然後聽牛局說:“這位是華智集團的盧總。呵呵,大美人兒啊。”聽了牛局的話,我想了想,實在記不得華智集團是個什麼公司。
心想:又是什麼不知名的小破公司套上個集團的名義跑這混項目來了,這又是走了誰路子?不過,我又仔細看了看這位盧總,心裡頓時明白了。
這肯定是牛局看上了這位中年美女,想到這裡,我和牛局一碰眼神兒,頓時不謀而合了,也曾經有幾次,牛局喜歡讓我參與進來一起幫他搞女人,這些女人大都是有求於牛局的,而且牛局也看得上,但是他又玩膩了那種自己親自提要求的把戲。因此讓我也一起參與進來說和。
剛才一碰眼神兒我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了,我笑著對盧總說:“哦,是老總啊,失失。”我故意把‘失敬’說成了‘失’就是把話頭兒往那上面帶。
果然,盧總聽了我的話哈哈的笑著說:“周小姐,您還不至於一見了我就讓我失了吧?哈哈。”我觀察她的臉,再聽她說話。
覺她似乎還是個快的人,心裡有了底兒,笑著說:“瞧您說的,我這是跟您開玩笑呢。來,姐,坐啊。”說著話,我拉著盧總的手坐在了牛局面前。
我倆坐定,只聽牛局說:“盧總呢,是為了久安大廈內部裝修那個項目來的。來了也有好幾次了。呵呵”我一聽,笑著對盧總說:“姐,您打算盤久安的項目?”盧總眨眨眼睛點頭說:“是啊,就是咱們領導一直還沒敲定給我。”我笑著說:“久安大廈那個項目可是不小,光是內裝這麼一項,估下來也要上千萬,現在國家有規定,不能一家獨攬,我們領導也是為難在這裡呢。”盧總聽完點點頭說:“這個政策我知道,我也不讓領導為難,我們華智集團旗下有幾個裝潢設計公司,可以以每個公司的名義承接項目。”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哎呦,瞧您說的,哪有那麼簡單?要是那樣的話,國家這政策不是白定了嗎?到了工商行政那一查不就陷兒了?到時候啊,恐怕連你們集團的投標資格都得取消。”盧總聽完,點了點頭,說:“這我也知道,不過咱們領導說這個事兒不叫個事兒,他有辦法。是吧領導?”說著,盧總望向了牛局。
牛局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是是。”我在一旁笑著說:“那是自然,我跟了牛局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他辦不成的事兒,不過,咱牛局憑個啥給你們華智集團辦事兒呢?呵呵…”這時,牛局說話了:“哎呀,其實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華智集團人家也是明白事理的主兒,該出的人家也都出了。”牛局這話的意思很明白,錢已經到位了,就是人還沒摸著,我笑著點點頭說:“領導,您就是心腸軟,不住人家幾句好話。”說著。
我又對盧總說:“姐,您可不知道,您別看我們領導這麼大個官,其實耳子軟著呢。人家一句半句的好話就能讓他心軟,自己再苦再累也要給人家辦事兒。”盧總也急忙應和著我點頭說:“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我打斷她繼續說:“姐,您可不知道,我們領導的家屬都在國外,常年就他一個人,吃的住的咱就不說了,這一個老爺們兒常年一個人獨守空房那個滋味兒啊,可是不好受。”盧總聽完,笑了笑,點了點頭。我接著說:“哎呀,這男人,吃喝還都其次,身邊沒個女人解悶兒那時間長了還不憋死?你說是不是姐?”盧總笑著點頭說:“妹子,你這話在理。”我一聽盧總改口叫我妹子,索放開了說:“姐,你說這爺們兒找女人不外乎就是個,幹個眼兒啥的,途個樂子嘛…”我說著話,觀察著盧總的臉,只見她微微有些臉紅,我又說:“其實我作為下屬,也特關心咱們領導的生活兒,平時趕沒人的時候給咱們領導玩兒個口啥的,很正常,領導看得起咱,那是咱的榮幸!你說是吧姐?”盧總聽我說得骨,似乎也放開了些,笑著說:“妹子,你真會體貼人兒,還口口的,呵呵,咱們領導有你算是有福了,夠!”我笑著說:“哎呀,那算個啥?口個就算啦?那叫前戲,好戲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