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看到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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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青山點點頭,對這些,他不是不瞭解,其實男人也在乎,他呢,是個另類,所以本無所謂,一技傍身,有恃無恐。田青山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搖搖頭,道:“還是不了,就這樣
好,我
知足的。”田青山知道玉芬的心裡很自卑,要她嫁給自己,她會
覺配不上自己,其實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她有點太高看自己了,這讓他有些慚愧。
說心裡話,田青山並不是太想讓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現在這樣蠻好的,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小別勝新婚,隔兩天過來一趟,總能使自己的熱情不減,如果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哪天就膩了,再說,自己還不想被一個女人拴住。
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隱隱約約聽到過自己好的事,看起來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親眼見到自己跟別的女人幹那事兒,必定傷心受不了,她還能這麼寬容才怪呢。
與其如此,不如維持現狀,等哪天自己玩別的女人玩厭了,再給她一個名分,安安分分過子。田青山不再提這一茬,笑道:“好了,不說了,一說起這個,你就不痛快,對了,你爹的腿好了沒?”玉芬有些低沉的粉臉馬上
出了笑容,輕快地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走過來了,要我好好謝謝你,他說現在一口氣從家走到這兒一點兒也沒事兒,自己年輕了十多年呢。”田青山微微一笑,這正是自己最拿手的。
玉芬的孃家是李莊,就是鄰村,她爹由於年輕時勞累過度,落下了一身的病,風溼,
肩盤突出,由於是老
病,也沒在意,沒想到前幾天忽然加重,竟然癱在了炕上,下不來炕了。
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田青山當然義不容辭,跑了過去,又是針灸,又是氣功,下了大力氣,用了一個星期,終於治好了,順便調理了他的身體,開了一些補藥,玉芬的娘也沒落下,讓他們比原來多活十年不成問題。
他抓住這個機會大力表現,讓老兩口很滿意,終於打消讓玉芬搬回去住的念頭。玉芬看他得意的笑,也笑了,道:“瞧你得意的,對了,我爹還說等你有空的時候讓你跟我到家裡一快坐坐呢。”田青山點點頭,笑道:“沒問題,原則上我是同意的。”玉芬抿嘴低笑,道:“你不同意,也沒關係,反正只是我爹那麼個想法。”田青山“嗯!”了聲,道:“我不是已經同意了嘛,喂,過來,讓我抱抱你。”玉芬羞澀的道:“不要,我還得趕快把花生撿出來呢。”田青山向她招手,道:“不要緊,我抱著你,你還撿你的花生,不耽誤你。”玉芬紅著臉,搖搖頭,知道讓他碰到自己的身子,準是一番暴風驟雨,今天又別想幹活了。
雖然自己也很想讓他狠狠地自己,很想讓他那
火熱堅硬的東西刺穿自己,但過兩天油坊就要開工,還有很多花生沒撿完,再耽誤一下,恐怕趕不及榨油了,權衡輕重,還是要忍一忍的。
田青山看軟求不行,只能硬來了,站起來,走到對面,在玉芬的旁邊坐下。玉芬低著頭,雪白的臉上紅雲兩朵,像兩朵盛開的玫瑰一般嬌豔,看得田青山更是心癢難耐,故意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來吧,來吧,我會輕輕的。”他的聲音像雞
撣子一般輕掃著她的身體,玉芬的脖子都紅了,嬌小豐滿的身體微微顫抖,低著頭,咬著紅潤嘴
不說話,她自己
覺只要一開口,就會向他投降。
田青山被她嬌媚的模樣得慾火大旺,本來只是逗著她玩,現在自己還真有些急不可待了。田青山一把將嬌小的她抱過來,摟緊了,不讓她掙扎,道:“別動別動,你坐到我腿上,我不打攪你,就讓我抱著你,好嗎?”玉芬看反對也無濟於事了,只能妥協,道:“那好,只能抱著我,別亂動,我真的得快些把這些撿完,不然趕不上榨油了。”田青山胡亂點頭,又賊笑一下,道:“如果想讓我不亂動,就得聽我的,來,把褲子脫了。”說著,去解玉芬的褲
帶。
玉芬扭動掙扎了幾下,嬌聲道:“你不是說不亂動的嘛。”田青山強行把她的褲帶解開,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雞巴放進你的小妹妹裡,你還撿你的花生就行了。”玉芬羞得身體都軟了,羞澀地說:“你就會變著法兒地折騰我,那樣我還怎麼能幹活!”田青山嘻嘻笑了兩聲,兩手毫不停頓,很快把她的褲子褪了下來,玉芬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也就半推半就地抬起腿,讓他順利地褪下自己的褲子。
由於幹活的關係,玉芬的兩條大腿很結實,她雖然身材嬌小,腿卻不短,反而有種修長的覺,雪白渾圓的大腿被她緊緊地並著,大腿盡頭
出一小塊黑黝黝,在雪白中顯得黑得發亮。雖然與田青山常在一起,她仍不習慣
自己的身體,手輕輕蓋在那裡,羞澀的脖子轉了過去。田青山很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又
又長的東西硬梆梆地立在那裡,殺氣騰騰,凶神惡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澀,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興奮,摸了摸她滾圓的股。她的皮膚極白,且很滑膩,像
油一樣,摸上去很柔軟很舒服,
股像兩個半球,很圓,這是他最愛摸的兩處之一,另一處就是她的
子,又圓又
。
田青山常常欣喜上天能給他這麼一個尤物,不僅臉蛋漂亮,身體更比臉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能享受到這樣的身體,一個男人就算沒白活,再想到這是屬於自己一個人享用的尤物,心裡更是滿足歡喜。
摸了一會兒她的
股,田青山又拉開她遮在隱秘處的小手,那裡已開始
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將溼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輕輕托起她的股,讓她背朝自己,將粉紅的
縫對準直聳上天的雞巴,一鬆手“吱!”的一聲,套了進去。
“呀!”玉芬輕叫一聲,兩腿用勁,想站起來,但沒有成功,反而帶來了輕輕的摩擦,她的身體再也拿不出力氣,覺自己就像被一
燒紅的鐵
刺穿,一直
到了自己心窩裡,自己腦中一片空白,巨大的眩暈襲來,讓她無法思考。
田青山細細體味著下身傳來的擠壓滑潤,舒從每一處湧進,讓他
孔舒展,更加
。兩手不自覺地伸進了她的衣襟,
捏著那兩團軟中帶硬的軟
。田青山嘴巴在她羞紅的耳朵邊吹了口氣,輕笑道:“現在你繼續撿你的花生,我不亂動了。”玉芬兩腮嫣紅,眼睛裡彷彿貯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氣
,嬌媚地道:“你真壞,這樣我怎麼能幹活?”田青山得意地笑了笑,
部用力,
了她兩下,讓她輕輕呻
。玉芬已經受不了了,深
著氣道:“你…你,要…要不,就來一次吧…啊!”她又被狠狠地
了兩下“啊…就一次,啊…求你了,好人兒,我真的要幹活…不行了,啊!”田青山用力地
捏著她的
子,輕啃著她晶瑩
紅的小耳朵,笑道:“好吧,叫聲親大大聽聽。”這麼羞人的要求讓她難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別想幹活了!快點,叫呀!”田青山威脅她,又是狠狠地連續幾下,猛烈得讓她
不過氣。玉芬心裡又羞又氣,這個冤家這麼作踐自己,讓自己說這些羞人的話,下身不時傳來一陣陣又酸又麻又癢的
覺,聽到這羞人的話,變得更加
,兩個
子像被微微的電
電過一樣,一陣陣酥麻直通到心窩,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自己的心變得狂亂,恨不得這個冤家用力地
死自己,他愛作踐自己,就讓他作踐個夠吧。
田青山又狠狠地了幾下,玉芬的嘴微微張開,輕輕叫道:“親…親大大。”田青山沒想到她真的叫,她這麼保守的一個人這麼叫,讓他驚喜,停止
,道:“叫大點兒聲,我聽不見。”
“親大大,親大大!”玉芬大聲叫道,叫完,竟嗚哭了起來。田青山慌了手腳,沒料到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不顧她的用力掙扎,抱住她,輕聲細語道:“怎麼了,怎麼了?”玉芬只是捂著臉輕輕的泣,不理他。田青山輕拍著她的背,溫聲道:“是我不好,不應該讓你那麼叫,這只是夫
炕邊的胡言亂語,用來助興嘛,不必當真,好了,別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你了,別哭了啊!”他的話好像有點用,玉芬漸漸停止了
泣。兩人的下身仍然結合在一起,田青山慢慢地開始了
,用手輕輕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捧起她梨花帶雨的粉臉,仔細地
著嫣紅的臉上掛著的淚珠。玉芬不敢看他,半晌,忽然輕聲叫道:“親大大!”田青山又驚又喜,猛烈地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地
,讓她呻
不止。玉芬剛才哭,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只是心底一陣委屈與一股莫名的情緒,忽然就止不住哭起來,見田青山這麼溫柔地呵護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
所替代,心想就是被他作踐,也心甘情願了,所以就順從地叫起了羞人的親大大。
這一聲親大大像一導火索,引燃了一場爆炸,田青山興奮不已,最終還是食言,把玉芬
了好幾次,最後她連小指頭都沒有力氣動彈,才停止。
歇下來時,已經是中午,玉芬慵懶地躺在田青山的懷裡,墊在身下的褥子已被換下,田青山一隻手還在玉芬的下身,正輕輕地撫摸她柔的花瓣,那兩片花瓣仍是少女般的粉紅
,正是田青山的功勞,每次完後,他總是幫她撫摸一陣,說是讓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
素沉著,加深花瓣的顏
。
玉芬雖然羞澀,但已經無力反對,只能任由他,況且這樣她還很舒服。一天做了兩次,田青山也有些乏了,躺下來,抱著玉芬嬌小豐滿的身子沉沉睡去。
田青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山杏已經做好了晚飯在等著,看到他回來,山杏沒好氣地道:“爸,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今晚準備住在玉芬嫂子家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