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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如果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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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眉一改平時潑辣的模樣,羞澀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澀的模樣確實非常動人,無怪乎李二子愛她跟命子似的。

田青山淡淡一笑,道:“治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很耗力氣,用我的方法,須用半年時間左右,不間斷的用針灸與中藥配合,具體多長時間,還要看看個人體質。

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針,小眉恐怕覺不大方便,你們不妨先去外面的大醫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們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治療。”李二子點點頭,畢竟看田青山只是號了號脈,就知道小眉的子宮偏小,好像神話一般,讓人難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讓人放心。再說在下身下針就是說得脫光褲子,自己的老婆總是脫得光溜溜的讓別人看,心裡也不大舒服。

田青山也知道他的心理,沒有說什麼,反正這個傢伙有錢,讓他去折騰一番,才知道自己的醫術,也是為了堅定他們對自己的信心。田青山下了炕,對李二子道:“等會到我家去拿藥,吃兩副估計就沒事了。”說完開始向外走。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田叔。”田青山心下一笑,覺得這個小眉頗懂禮節,倒也不是一味的潑辣。李二子答應一聲,跟了出來。田青山走到李二子家門口,轉過身來,看著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還得給你開點藥。”李二子一愣,道:“給我開藥,我有什麼病?”田青山笑道:“腎虛,得給你開壯腎藥!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老婆?告訴你,她的病就是因為陰陽不調引起的,你總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這個病。”李二子臉一紅,訕訕的笑了兩聲,頗為不好意思,是男人,讓別人知道自己這方面弱,總是會到不自在的。田青山沒管他的臉紅不紅,問道:“怎麼樣,想不想用藥?”李二子也顧不得臉面了,忙點點頭。

田青山呵呵一笑,其實李二子腎虛不虛,他倒是不大關心,但這個小子有錢,是個暴發戶,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吶。

他轉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閒自在,只剩下李二子呆呆的站在那裡,覺這個田叔未免也太可怕了一點兒,只是那麼一號脈,就什麼事兒都知道了,心裡對他越發敬畏。

李二子進了屋,小眉已經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迭被,見李二子進來,說道:“等吃完了飯,再去拿藥,這個田叔,真得神了,就扎那麼幾下,竟然一點也不疼了。”李二子諾諾應聲,小眉一皺眉,小臉一沉,道:“怎麼不說話,啞巴了?”李二子忙搖搖手,道:“不是不是,剛才田叔說,也要給我一幅藥,說我的腎需要補一補,你的病,就是因為我腎不強引起的。”小眉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道:“田叔說得一點也不錯,你呀,得好好補一補。”李二子滿臉慚愧,不吱聲。小眉看得心一軟,溫聲道:“好了好了,田叔的醫術那麼高,一定會有辦法的,過兩天我們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媽總是在我面前讓我們快點生個孩子呢,真是煩人!”李二子嗯,急忙按住小眉的手,接過被子,迭了起來。小眉看到他這麼體貼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溫柔的給他理了理頭髮,下炕去做飯了。田青山回到家的時候,山杏已經餵過了孩子,把孩子哄睡下。此刻正在將洗好的衣服往晾衣繩上搭。

看到田青山回來,大黑搖著尾巴撲了上來,結果被鏈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掙,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頭,安撫親熱了一下,大黑才安靜下來。

山杏把衣服晾好,了過來,接下他身上的急診箱,道:“爸,是李二子的老婆病了?”田青山點點頭,道:“嗯,沒什麼大病,只是婦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會兒他能過來,你給他抓藥吧。”山杏沒出嫁的時候一直再幫田青山打下手,已經對這些活得不能再,一般田青山只是開個藥方,她負責抓藥,開始時,她還需要用天平,後來已經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穩,這也是田青山放心讓她負責抓藥的原因。

田青山醫術這麼高明的原因,只有山杏隱約知道一點兒,就是因為田青山修煉的氣功,這是田家傳男不傳女的一種功夫,還有幾本厚厚的大醫書。但田青山的父親爺爺等上幾輩卻沒有人真正的重視,只是擺在那裡,當做傳家之寶罷了。

只有田青山,因為父母雙亡,自己一個人還要養活當時比他小几歲的妹妹,避免被人欺負,只能抓住氣功這個救命草,沒沒夜的煉,簡直就是走火入魔,沒想到幾代人沒有煉成的氣功竟然讓他給煉成了,從此,打遍周圍無敵手,再也沒人敢欺負他們兄妹倆。

後來成家之後,他也有了一個美貌溫柔的子,生活變得和和美美,只可惜天不從人願,由於田青山一家數代單傳,所以子一心想要為他生個兒子傳宗接代,可是一連生了幾胎,竟然都是女兒,到了生最後一個女兒果果時還因為難產,將命都丟了。

以至於這些年都是田青山一個人將四個女兒拉扯大。子的死也讓田青山痛下決心,苦心修煉氣功以及醫術。

隨著他的苦修,漸漸有了一些神通,身輕體健,耳聰目明,不可思議的是,竟會一種內視術,通過給人把脈,將內氣變成針絲,像一個顯微鏡一般,能看到那人的身體內部,再鑽研了一下家裡的幾本醫書,那些醫書是一些醫學理論及行醫經驗,讓他學完,已經是個像模像樣的醫生了。

近年來,隨著行醫經驗的積累以及氣功的發高明,現在他已經變得有些神乎其神了,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外表看起來和二三十歲的青年人一般,而且他凝神運功,只要接觸到病人身體,病人全身的內部會清晰的反映到他腦中,有什麼病一目瞭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藥,用針灸,幾針下去,藉助氣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點的病,用藥,再重一點兒的,針灸與藥配合,幾乎沒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時給全村人檢查,預防發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補,個個成了老壽星,令全村人不盡,有田青山在,每人都不怕將來會得什麼病,田青山神醫之名早已經是遠近聞名。

他有好學的品質,並不知足,臥室中醫書到處都是,這是買醫書這些錢,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這幾年,有幾個患了絕症之人前來求診,被他治好,使田神醫之名更盛。

癌症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難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氣功與針灸,別人學不來,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這很讓他苦惱,遇到自己的,還算運氣不壞,沒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了這些,總覺自己的能力有限,但這就是人生,充滿了無奈,想到這些,就越發不想離開這個小窩,在這裡,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做什麼事別人也不會阻止,確實是一個樂園。

而且家裡沒有什麼活,那口糧地早被他種上了各種草藥,即使他對自己村裡的人收的診費極低,仍是很富裕,而且他現在已經名聲在外,外面有很多人慕名前來,他們大多是有錢人,治一個人,他就狠狠宰一下,夠他生活半輩子了。

因為外面的人,花錢跟這裡不一樣,在他們手裡,錢不像錢一般,其實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外面醫院的行情,進了醫院,沒有病也得扒一層皮,他認為宰了別人一刀,別人還認為他收得很少呢,這就是農村人與城裡人的生活水平差異了。

水村雖然在大山裡,但離城市很近,這裡的封閉,只是因為風氣與地理,通往外面的路非常陡峭,遠處看,就像一條黃絲帶懸在天邊,人想上去,難如上天吶。

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山杏放好了藥箱後端了一晚體走過來遞給田青山,口中道:“爸,你先把這個喝了,等會兒我就去做飯。”

“這是什麼?”田青山接過碗,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先別管,把它喝了再說。”山杏臉上閃過一絲扭捏,沒有正面回答他。田青山一邊喝一邊說道:“你先把藥給李二子抓好,省得這個傢伙來催。”山杏答應一聲,剛好,李二子來了,拿了藥,不大敢看田青山,匆匆走了。

田青山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樣,哈哈大笑。山杏進來,坐到沙發上,對田青山道:“爸,什麼事讓你笑得這麼歡?”

“沒什麼沒什麼。”

“快說嘛,到底什麼事兒?”山杏看到父親一臉神秘的樣子,越發的好奇起來。

“我要是說了,你可別罵我!”

“不罵不罵,到底是什麼事?”

“嗯,還是不說了。”山杏起身去打田青山,田青山抱著頭,呵呵笑個不停,山杏一邊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邊道:“讓你賣關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饒命呀,我說還不行嗎?”田青山求饒道。山杏這才停止動作,但小手捏著田青山背部一塊,做威脅狀。田青山停住不笑,嚴肅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現在都不敢看我了。”山杏有些惑,道:“什麼不行?”田青山繃住臉:“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山杏啊了一聲,放開他,臉上浮起一絲暈紅,又讓田青山哈哈笑了起來。山杏被他笑得有些窘迫,突然眼神一轉,笑嘻嘻地問道:“爸,你知道剛才你喝的是什麼嗎?”田青山看了一眼面前的空碗,咂咂嘴道:“應該是牛或是羊吧?”

“討厭,你看女兒哪裡像牛或是羊了?”山杏紅著臉在父親肩膀上捶了一下。

“什麼?你說剛才我喝的是你的?”田青山震驚地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著女兒。,山杏臉越發紅潤,扭捏這道:“都怪我水太多,孩子吃不完,漲的難受,所以我只好用器把出來,平時在家都是孩子他爸喝的,現在他不在,我想倒掉可惜的,所以就給你喝了。”田青山聽了一陣無語,心裡暗道:“這叫什麼事啊,父親喝自己女兒的水,如果傳出去,自己還有臉做人嗎。”山杏見父親一臉鬱悶吃憋的樣子,忍不住促狹地笑道:“爸,水的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