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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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酒醉無力，再加上脯被侵襲，身體不由前侵，趴在我的肩上，我摟著母親，急匆匆走到自己的房間，把母親輕輕放在上，重著氣。一時的衝動消退了一點，母親躺在上，身上只有一條內褲遮擋著最嚴密的地方，我站在邊，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一眼就好，我只要看一眼就好。我說服著自己，顫悠悠趴在上，隔著小內褲看著，母親茫看著我的動作，像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了嘴，摸一下吧，只要摸一下。

隔著糙的布料，我顫抖伸出手指，先在內褲外側大腿內側摩挲了一會，母親似乎有些不舒服，移了移腿，我換了一個位置，這次直接隔著布料，在母親陰上摩挲著，母親扭動了下身子，睡衣去了點，哼了幾聲。

這幾聲如同催化劑，僅存的理智徹底崩潰，我一不做二不休，褪去了母親的三角褲，母親飽滿的丘壑終於是呈現在我面前，我抬起母親的兩條腿放在肩上，跪在母親下，貪婪的看著。

陰戶的味道並不算好，有股淡淡的腥味，但卻讓人停不下來。我濃重的鼻息吹得母親癢癢地，她撐著手靠在牆上，大腿和陰戶從我身前離的時候我有些不甘，更多的卻是恐懼。母親看了我很久，忽然低低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都不要我了，還來做什麼。”我不清楚母親話語的含義，但我卻清楚母親之後動作的意味，她湊了過來，吻上了我的，閉上眼輕輕說道:“又夢見你了，真好。”她靠在牆上，張開了大腿，抓著我的手往陰處上摸，嬌媚說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啊。”母親興奮起來，摁住我的頭顱放在下，如同小孩子一般，帶著些嬌笑地命令到:“快給我。”我並不知道該怎麼做。

但這種事情，都是無師自通的。我伸出舌頭，試探地在陰突出的地方頂了一頂，母親啊地呻一聲，更用力地摁著我的頭顱，我舌頭頂著覺得累了，改用嘴慢慢咂著，母親的靠在牆上，終於是呻起來。

“好好。對對，就是這裡，啊，頂啊，啊，不要，不要咬。”母親臉上酒醉的嫣紅帶著一絲紅，她向前頂了頂下身，部抬了起來，方便我更好的噬她的陰處。我了幾口，一股水慢慢滲了出來，有著淡淡的鹹味。

專注的我一時沒注意，掙脫母親手臂，抬起頭呸呸了幾聲。母親咯咯笑著，說道:“這麼快就不了，想了，來吧。”她附過身幫我解下褲袋，我硬的發燙的啪的一聲從內褲中跳出，打在母親臉上。

“哎呀。”母親握住我的，忽然生氣說道:“真是一個壞東西。”她搖晃撐起身子，帶著些詐笑著說:“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不聽話的東西。”母親蹲在我的腿上，右手扶著我的，尋了一下位置，身子慢慢沉了下去“啊。”我和母親同時叫出聲了。

母親身體一個顫抖，差點從我腿上掉下去，我連忙摟著母親，她口暖暖的地方緊緊貼著我的口，我只覺得被暖暖的緊緊的壁包圍，一股說不出的舒暢從一直刺到腦海。母親顯然有些無力了，一隻手勾著我的脖子，一隻手垂在上，我輕輕俯下身，平放母親，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需要任何人教導了。

我瘋狂動著下身，在母親壁中進進出出。很不幸，第一次的我表現並不如人意，很快就將人生的第一股進了母親體內，但是年輕人特有的活力，讓我的在時候並沒有軟下去，我不知疲倦地動著。

雙目圓整，如同正在殺敵的將軍。

“嗯，啊…”母親頭髮有些亂了，她縱情喊叫著，不斷動腹，配合我的的衝擊。她平躺在上，口的房如同波一般滾動，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每一次衝擊，她都會大聲呻一次，充滿愛意盯著我。

或許是力度太大，我在一次收縮的時候徹底拔了出來，母親用力拍打我的手臂，大聲叫著:“繼續，繼續，不要停下來。”我握著焦急尋找入口，我本來就不懂女人的身體構造，陰又滿了我出的，我握著左頂又頂，卻始終進不去母親的體內。母親艱難撐起身子，看到這個情況忽然笑了起來，伸出手接過我的說道:“連這都不會了。”母親的手有些顫抖，或許是剛才我的衝擊也讓母親離了一會，她握著我的，磕磕碰碰，終於又是再進去了，她吐了一口氣，自己動著肢，勾著我的脖子呻道:“給我，我要，繼續。

啊，就是這樣，啊，對，對，對。”不知時間，不知疲倦，我和母親，如同瘋狂的野獸糾纏在一起，每當我出，母親就會溫柔送它回家，每當母親拍打我的肩膀，我就再次如同暴雨般侵襲著母親的陰戶。

一次，又一次，漫長的夜，永無止境。（中）那是夢麼？講臺下的我有些心不在焉，我總是回想那一晚，思考著那是不是隻是我的綺夢一場。

那晚之後，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一切就如同沒發生過一般，母親不在身邊，瘋狂的痕跡也找不到，甚至母親的常舉動，都看不出大的問題。唯一讓我堅信的理由只有一個，如果是夢的話，我褲子上，為何沒有夢遺的斑？

而且第二天虛弱的覺又從何而來？但是我也沒有勇氣去追問。這天學校斷電，早早就回家了，父親一如既往不在家，母親正在收拾碗筷，看見我回家之後明顯有些慌亂。她在衣服上擦著手，訕訕說道:“阿離，回來了？”

“嗯，媽。”我沉默了一會，平常都是要上晚自習，較晚回來，回來時母親總是睡了，今天，我忽然想問問清楚:“媽…前幾天晚上。”

“怎麼了。”母親背對著我，強自說道。

“那天晚上媽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堅定了下心意，鼓起勇氣問道。

“啊，嗯，哦。”母親說道:“對，是喝醉了，所以我就先回房睡了，連你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媽。”我有些惱怒，扳過母親的身子問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母親低頭沒有看我，良久說道:“那天的事，我不怪你。”

“但是我愛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脫口而出，換來了母親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已經不管了，握住母親的手大聲說道:“後來你知道是我對不對？你叫了我的名字對不對？你也愛我，對不對！”母親後退了幾步，如同受傷的小鹿，她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抱住母親，吻上了她的嘴。母親用力推開我，大聲說道:“我們是不行的，我是你媽！”

“那又怎麼樣？”我大聲說道:“天賦人權，人的愛是人的基本權利，沒有任何一種道理可以橫越在這基本的愛恨之上。”我得謝教育，不然也沒法構思出一大堆話，我試圖說服母親，但是母親依然沒有同意。

我並不氣餒，想著法子讓母親開心。我開始積極起來，剪短了頭髮，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劃清了界限，慢慢成為一個好孩子，因為在當時的我的想法中，好孩子是可靠的，我想讓母親覺得我可靠。又是幾個星期過去了，母親雖然依然沒法接受我，但是笑容漸多了起來。

父親依然是沒沒夜不知上哪鬼混，這一天，我在每個業餘時間，從代寫作業到幫人打架，從小工到撿垃圾賣，終於是賺夠了錢，我買下一雙舞鞋，然後磨了半天價，買下了一件芭蕾舞服。

我翹了晚自習，惴惴不安提著東西回家，雖然母親不一定還能接受我，但想起母親收到這些時候可能的開心的笑容，我的心情明媚如同四月天。

剛打開家門，看見母親如同玫瑰凋謝般倒了下去，父親一手提著酒瓶，罵罵咧咧收回了腿。

“爸！”我心中冒出一股怒火，把東西扔在一邊，走了上去，扶起母親，怒斥著:“一喝醉酒就知道打媽。”話沒說完，父親一巴掌打了過來，罵道:“艹，你他媽不知道什麼地方的野種，還管老子。”

“打兒子幹嘛。”母親站了起來，把我拉在身後，如同母雞護崽。父親又想一巴掌，我走上前接過，母親哭著說道:“他就是你的孩子啊。”

“放，老子被人打碎了，不知道你和多少男人幹過，你個賤人。”父親說著又想動手，怒喝我說道:“放開。”

“爸你多喝一點，”我冷著聲說道，抓過他的酒瓶給他又灌了幾口，他罵罵咧咧了幾句往地上癱倒，我揹著他，把他扔到他上。

回到客廳，母親低著頭收拾著東西，額角還有些紅腫。我沉默看了一會，說道:“媽，我們走吧，我帶你走。”母親停了一會，嘆了口氣說道:“竟說孩子話。”我中一股抑鬱之氣，尋了個紅藥水，把母親拖到椅子上，撥開她的頭髮，慢慢給她上藥。母親有些不安，我也是。髮絲拂過手背的觸，母親身體淡淡的香味，都讓我不由自主想起那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