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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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繼承人，她長得那麼漂亮，脾氣又好，難怪她父親把她藏起來。”艾雅的手指掐著糙的磚塊。

“我想是另一個女的使他心煩意亂。”第二個男人說道。

第一個男人哼著鼻子。

“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她的部確實令男人垂涎，但是有哪個男人受得了她的臭脾氣？啊，他回來了，快閃！”艾雅的眼睛大睜。令男人垂涎的部？那是指她嗎？她就是“另一個女的”嗎？她低頭看著自己，彷彿那是她第一次看自己的部。她趴著睡確實會很不舒服，但是她從未和別的女人比過大小。

天已經完全變暗，但是艾雅的眼睛已適應了。她看到父親僱用的那個瘦小男生自其中一個帳篷溜出，匆匆地朝通往村落的小路跑去。不一會兒，她看見孟傑明離開帳篷，沒入黑暗裡。

因為好奇心的驅使，艾雅迅速而悄聲地跑進帳篷裡，這男人睡的地方是什麼樣子？帳篷裡只點了一臘燭，空曠得令人失望:一張摺疊式的桌子、一張營椅和一張簡陋的。他的衣服放在一隻大皮箱上面，艾雅忍不住想撫摸那細緻的天鵝絨和緞質的衣服。她知道父親付給別人的酬勞從不會豐厚到足以買這麼好的衣服，她猛然想到:這衣服是用來追求梅家的繼承人！”艾雅厭惡地丟下天鵝絨衣袖，接著她聽到聲音－－他回來了！”艾雅立即把蠟燭吹熄。

“誰在那裡？”他語帶威脅地問道，艾雅看得出他拿著一把劍。

他會因為我擅自闖入而殺了我嗎？艾雅嚥著口水。

“是我。”她說道，聲音充滿恐懼。

“哦，”他無打彩地說道“脫掉衣服躺下來，我馬上過來。”艾雅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他以為她是誰？

他在黑暗裡蹙著額，說:“你是小史找來的女孩，對不對？”他喝了酒，注意力不太集中。

“對…對…”艾雅支支吾吾地回答，當那女孩總比當今天早上惹他發火的女孩來得好。

“很好！把衣服脫掉，點燃蠟燭，我要看看我付錢買到什麼。”這下艾雅懂了。天呀！付錢，他以為她是－－“把蠟燭點燃！”他吼道。

“不！”艾雅大叫，但隨即就控制住自己。

“不能點蠟燭。”

“為什麼不能點蠟燭？”艾雅絞盡腦汁。

“因為…我很醜，我得過天花，真的很難看。”艾雅覺得到他的反。

“但是，”她挑逗地說道(至少她希望有挑逗的意味)。

“別人都說我的部令男人垂涎。”那句話使傑明笑了出來。

“我得親自看到才曉得，對不對？”他說著向她走去。

現在怎麼辦？艾雅自忖著，表明自己的身分嗎？他當著眾人都敢打她，那他在私底下會對她做什麼呢？天呀！”如果不表明身分，他又會做什麼呢？

把握這一天，她突然想到，把握這一天。

他站在她的面前，可是帳蓬裡太暗了，她只覺到他的存在，卻看不到他的人。她聞到他的氣息，溫柔且充滿陽剛味，而且－－她略震驚地發現－－他醉得很厲害。

“怎麼了？”他的語氣彷彿在期待她做些什麼。

可是要做什麼呢？艾雅自忖著，脫掉所有的衣服，然後…“我是‮女處‬，先生。”

“你是什麼？”

“我是‮女處‬，反正，那是我擅長扮演的角。”艾雅覺到他皺眉，於是她伸出指尖撫摸他結實的膛。

“你一定喜歡摸‮女處‬，而且是部令男人垂涎的‮女處‬。”他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聲說:“沒錯。”他說這句話的方式使艾雅怦然心動，現在她可以回房間去體會男人真心渴望她的覺了。

但是當她往前走時，傑明做了一件很不尋常的事:他伸手撫摸她的左。艾雅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低頭吻她半開的嘴。

他的吻很溫柔，當他準備離開她的時，她的身體靠上去；“你是一個傑出的演員，”他喃喃道，一手仍放在她的前，另一隻手則從她的頸部慢慢移到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