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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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捱到了暑假，本來有個單位早就說好了幫忙訓練球隊，這是一個絕好的撈外快的機會，我放棄了，也得罪了好些朋友。

帶著女兒就往省城，長途汽車站上，我們父女剛下車，就見一輛藍白相間的警車氣宇囂張不可一世地直接進入了車站裡，小蕙從車窗裡掙出半個身子興高彩烈地朝我們揮舞著手臂。李娜把車停在我們跟前，她現在已是海關裡的一處長，一身烏黑的制服顯得英姿颯颯，看上去身子胖了，豐腴許多，這也讓她的脯高聳了許多。

小蕙抱起女兒把她扔到了前排座位，然後拉起我就鑽進了車廂，還沒等李娜將車子發動，她就猛撲到了我懷中，一條光溜溜的手臂勾著我脖頸緊緊地箍著，湊過了嘴就是一頓狂吻。她壓附過來的身體把我擠迫得快要仰躺下去，而且跨過一條大腿盤繞上去，本無暇前面的李娜和女兒，倒是女兒很識趣地扮起鬼臉朝我們嘿嘿地樂。

車子在市區邊緣的一處依山傍水風景美麗的住宅區停下，那是一幢三層的充滿歐陸風情的別墅，李娜領著我和女兒先見過了她的父親李仲楷。

別墅裡的豪華富麗超呼我想象，老頭身高體胖，壯的脖子陷在兩肩中間，上面佈滿了許多細皺紋。一雙眼睛隱藏在灰白的、下垂的眉底下，像兩柄斧頭一樣怒衝衝翹著那兩道眉，顯出了老頭半生的威嚴。在這樣的老頭面前，我不收斂起了一臉的玩世不恭，低聲下氣地問好。

晚飯的餐桌擺放到了小樓前的花園上，在收掇餐具時，李娜悄聲地對我說:“看出我爸對你可沒有好。”

“那又怎樣，本來我就不想來。”我犯起倔來可是那種放著河水不洗船的角。

這時候我見她的眼裡掠過一絲哀求的神:“你啊，怎麼總是這樣子。”大家都喝了一點酒，女兒很識趣，早已爺爺前爺爺後地喊得熱呼，老頭對女兒顯出特別的關愛，他不僅親自為她剝去蝦殼，而且還放到醬油中沾過送進她的嘴裡，那時候他的一雙大眼睛很溫和，出已經開始緩和下來的嘲諷神情，這使我對他也生了許多好。

女兒草草地吃完了飯，她是讓別墅裡波光灩瀲的池水引著，說是游泳池，在我眼裡確切地說是加大了的浴池更合適，但對小孩女人卻是足夠的。小蕙就帶著女兒上樓換泳衣，留下我跟李娜父女閒聊，月光白晃晃的，十分眩目怡人。

這些年李娜和丈夫仕途坦蕩扶遙直上，唯一讓他們牽掛的就是父親年老孤家寡人，現在有人照顧而且是最要好的朋友，這使她很是欣，而且小蕙頗得老頭歡心，這段子裡老頭臉上笑容也多了些，心情也怡和了很多。李娜含意深遠地對我道了謝。

為討老頭歡心，我也跟李仲楷聊了一些字畫古玩，金石書法，雖說對這方面我不在行，但我誠惶誠恐虛心請教的態度也讓他覺得孺子可教，也就倚老賣老滔滔不絕說得熱鬧，眼裡多了一些溫馨，閃爍著智慧和察他人的光芒。

遠端的池裡小蕙跟女兒互相掬著水嬉鬧正歡，老頭大膽地打量她，只穿著一件泳裝，上身只不過是條窄窄的花手帕，下邊是兩片相連的布片，給人以豐富的聯想，老頭目不轉睛地觀賞她股那人的曲線。眼光的急切毫不掩飾讓李娜也覺得臉紅起來，她把臉別了過去，我以喝多了頭有點暈做託辭，就先行上樓。

我們的臥室就在第三層，以前是李娜他們夫的睡房，讓我興奮的是房間裡的浴室有一個雙人的大浴池，我興致盎然地放了滿滿的一池溫水，一頭紮了進去舒服地泡浸著。

不知過了多久，小蕙脫去衣服步入浴室，她輕輕地舀水，潑灑在身上，然後進入浴池中，一旁的我讓出一個位置，留待她的到來。小蕙一隻腳跨過浴池，若不用腳尖抓住浴池兩側，便會快速滑落，因此她張開腳，池中的我仰頭笑著看著她，她的小整個暴出來，而且又是那樣張開著大腿，把兩瓣片都捎帶張開了，裡面桃白的花蕊沾著白的漬。

我掙起了身體，把嘴狠狠在壓到了厚實的瓣上，在那裡舐，在碰到她的那瓣時小蕙就由腔深處裡發出長嘆的呻聲。接著就雙眼濛渾身無力般地用雙手支撐到了牆壁上，她以沙啞的聲音叫喚著，我的一舌尖靈巧如蛇四處攪動，並用力地抱緊她的纖。

當小蕙的身體浸入熱水中時，我突然反轉過身子，她就歡愉地叫喊著，並且撈起水裡的浴巾趕忙遮住身體。我笑意盎然地注視著她的身體，並溫柔地輕吻她的額頭，這時小蕙已是全身如同虛脫，喪失了所有力氣，慢慢地，我抱住了她，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小蕙想閃避但讓我壓住了她，從她的小腹處往上撫摸她的脯。

這時我充滿著柔情緩緩地她的房，並不停歇地親吻她，她的身體好像水母般地發軟，在溫的水裡任由漂浮，接著，我抱起她的身體，執拗反覆地撫摸著，而另一隻手則遊移到了她的下半身，一瞬間，小蕙的身體顫動一下，閉上眼睛任由我的擺。這時，我好像聽到了房間裡有些輕微的響動，我掙起身出了浴池，小蕙拉緊著朝我示意地搖晃著腦袋。

我在兩人身上塗抹著浴波，並讓滿是泡沫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終於，小蕙扭動著她的身軀，忍不住呻起來，於是，我不顧一切將她的身體壓在池壁上，一碩大暴脹了的雞巴從她的股後面直捅進去。一個身子趴著的小蕙似乎無法幫忙，股高蹺篩擺著好找到確切的位置，經過三兩次的試驗後，我似乎失去了耐心，將小蕙攔一抱，到了浴室外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