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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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廚房裡出來時，老頭在沙發上泡著他的工夫茶，他朝著我擠眉眼地還有一臉的壞笑，沒一會，小蕙就回家了。我見她在廚房裡跟李娜很親熱地聊著什麼，她們開懷大笑著把那聲音攪得熱鬧非常。然後進進出出地搬著碗筷，把炒好了的菜揣到餐廳的飯卓上。

李娜瞅著沒人注意著的時候，朝我輕勾起裙裾，皺著眉眼讓我瞧，我見那豐隆的兩腿間那緊窄的褲子溼漉漉地一大片，那都是我們剛才的倒出來的見證。

飯卓上，李娜和可兒討價還價地商量著吃過飯下水游泳，我想著她的‮腿雙‬間那黏稠的東西一定難受，我也不打了個哆嗦。小蕙止住她們說:“外面那頭毒辣著，等下午才去。”

“隨她們，你管那麼多幹嘛。”我接嘴說，老頭也有同:“大熱天下水才涼。”女兒就歡呼著扔掉了飯碗，到樓上搜羅她的那些泳帽潛水鏡，李娜就對小蕙說:“找出你的泳衣借我。”小蕙雙眼盯著她的脯笑著說:“不合適的吧，走光了可別怨我。”倆人也跟著上了樓。

“我女兒不錯吧，看出你們很愜意的。”老頭環顧左右眩著眼朝我說，我也大言不慚回敬他:“剛才你都看到了，可別說給你女婿啊。”他就朗地大笑著:“說了又怎樣，你放心，他管不了自個的老婆。”我不想再跟他廢話，走出了門外面，陽光炎炎曬得人皮膚生疼，李娜跟可兒在池子裡的水中嬉耍追逐，你潑我一臉水，他也潑你一把水，在池邊的草地上你跑我追，十分盡情地玩，直到累了，她們一齊躺在草地上。

李娜穿著小蕙比基尼的泳衣，雪白的肌膚脯高高的隆起，峰隱約可見，勻稱的身材修長有大腿，她發現我在注視著，朝我招了招手，我過去時，眼睛像火熱的太陽似的注視她的身體，那裡散發著女人的氣息。

真讓小蕙給說對了，巴掌大的比基尼本遮掩不住，她的房真的是太飽滿了，豐腴的股向我展示著一個成女人的丰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很有挑逗，我覺得有點昏眩，這是我見到她最美妙的誘人的一次，我到體內有股熱在盪，李娜扭著股走了過來，親親我的臉。

“小蕙真的讓我爸投降了。”她朝我說著，我也小聲地問:“你怎知道，沒誰對你說啊。”

“我不合看嗎，我跟我爸那麼多年還不明白，現在他的眼光沒有了浮躁，多了好些的慈祥。”李娜說著咯咯地笑說:“這綠帽你是戴定了。”我瞧著女兒沒注意，也就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嘴，我覺到她緊貼過來的身體，手在我的褲襠處觸摸到我瘋狂脹動的雞巴，我的碩巨大讓她渾身一顫，血湧到了她的臉上，陽光的熱量再加上她的嘴，手的撫摸，使我體內有一股熱在向上湧，一種亢奮在體內伸長，我把她抱得更緊，在我厚實的膛擠，她好像得到了快一樣，發出快樂的呻聲。

我的手已經逐漸伸到她的部，撫摸著她的大腿，我開始吻親她的面頰、脛部、部和頭。她渾身劇烈地顫慄著，她的每一血管都脹熱起來。我緊緊地抱住她，更使勁讓箍緊著她覺得肺已被擠破，她的房也要成過了，她拚命掙脫我的懷抱，我把她往草地上一放，跟著人也壓了上去。

突然她叫了一聲，同時‮腿雙‬一蹬，我啊了一聲滾下池子裡去。當我在水裡抹掉臉上的水漬時，我發覺原來小蕙也換過泳衣，正風擺揚柳般朝這邊走來。

李仲楷現在真是讓小蕙收拾得服服帖帖言聽計從了，快到開學的時間，再過兩天，我就帶女兒回去，他拿出一本幾十萬的存摺，讓我回去後選擇好一點的房子，裝飾完善後他就跟小蕙過去。我讓他放心，這筆錢足夠在我們那裡置下一處不壞的房子並裝修得富麗堂皇。

“我跟你說，房子的裝修要最好的，地點倒不重要。要清靜就行。”三樓的陽臺上花影扶疏暗香浮動，老頭只穿著大褲衩和背心在藤椅上舒適地半躺著，我替他泡著工夫茶，做出很專注的樣子聽著他說話。小蕙卻在另一端的鞦韆上，悠盪蕩地隨著鞦韆搖晃，每一搖晃，她輕薄的睡衣的裙襬也跟掀起，一雙晶瑩潔白的大腿在月光下更加煞白，只有她的紅底褲點綴一般在那單調的白增添了一份豔麗的彩。

顯然，她對我們倆個男人的談話漠不關心，自顧朝著遠處黑沉沉的地方，但我們倆男人卻都用眼睛評價來到鞦韆架上的女人，她的吊帶睡衣裡的房末，薄緞裡面隱約呈現出發硬尖的頭形狀，一條纖的輕擺扭動讓那鞦韆盪漾起來，使這人的月更充滿曖昧的氣氛。

李仲楷眼光一刻不離地在小蕙的身上掃瞄著，花白的腦搖曳不定地晃動，我好像看到了他起伏狂跳的膛，他的情慾暴無遺，此時此刻他就像升騰上天的煙花，拚命地挽住最後的輝煌發出燦爛的光芒。

他默默地來到小蕙的面前，他的雙手有力地挽住了晃盪著的鞦韆，湊著肥厚的嘴就往小蕙的粉臉上。小蕙放蕩地大笑著卻把臉別過去，一雙細長的眼睛朝我這邊眯著，我裝著渾然不覺，只顧低頭玩工夫茶細小的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