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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這個孩子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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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衛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而藍靖格的目光則落在他的身上,不怒反笑,杜德海一見,心道了一聲不好,立刻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小侍衛的臉上,大吼著,‘你小兔崽子,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也不怕折了壽!’杜德海一來勁,滔滔不絕,最後還是藍靖格制止了他,“他沒有錯,我還想賞他呢,眼力不錯!”說完,藍靖格就沒有去管身後的人目瞪口呆的面孔,施施然的離去了,而杜德海怒視了那個小侍衛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被損了吧?”小侍衛摸摸頭,似乎依舊無法理解藍靖格話中的意思,當然,這並不重要,因為藍靖格只是把這個當成是一個小曲。

“娘娘,您身子不好,慢點。”杜德海小心翼翼的服侍終是讓自己有些不適,而踏上最後一個臺階的時候,她便看見了那道自己想要看見的風景,女子的眉有些得意的揚了起來。

或許是因為赫蘭水哭但淒厲的原因,所以她一直都沒有發現此刻她所有的醜態都擺在那個自己一度十分厭惡的女子面前,不停的用帕子擦著臉,臉上顯得有些髒兮兮的。這讓藍靖格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是曾經那個施計陷害自己的女子了。

她一聲不吭的站在那裡,杜德海也摸不清她的意思,只是悄悄的告訴她,“皇上在裡面批閱奏章呢,外面的事情早就聽說了。”藍靖格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走上前去,赫蘭水身形一怔,針刺一般的目光像她直過來,如此的不懷好意。

她撇了撇嘴,直接掠過了女子的身體,向裡面邁了進去,“嗚。不要。”在這個千鈞一髮的時刻,赫蘭水的伸出手緊緊的拽住了她拖在地上的羅裙,她的身子險些摔倒,幸虧杜德海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赫蘭貴妃,您覺得這樣有意思麼?”她的一個眼神,雅蘭就蹲下身狠狠的甩開了赫蘭水的手,然後攙扶著她。

赫蘭水跪在地上,祈求的看著她,“我知道你可以見他,求求你告訴他,就看在夫一場的份上,放過我的父親吧,玉妃娘娘,我求求你。”赫蘭水看起來楚楚動人,尤其是那雙含滿了淚的眸子,讓人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藍靖格自認為自己也是女人,這樣相同的場景,就讓自己想起了在打入冷宮之前,自己也是如她一樣苦苦的哀求,而自己之所以會有那麼悲慘的兩年,不僅僅是因為皇甫炎的狠心,還有就是這個女人的心計!

如此一想,她做什麼都似乎不為過,女人最青最靚麗的時光都消耗光了,她怎麼會不恨?一想起這些,她的腔就有一股熱血往上湧,邊竟溢出了一些血跡。

“你…”赫蘭水顯然看見了,吃驚之餘,手也鬆了下來。眸中的淚水下一刻便又湧了出來,捂著肚子哭哭啼啼。

或許是因為她無意中的一個動作,藍靖格忽然想起了今自己的來意,邊的冷笑愈發的明顯,“赫蘭貴妃單兒都已經三個多月了,怎麼還跪在地上呢?杜公公,這也是皇上的意思麼?”杜德海哈著,老臉微微含笑,“是。”

“那皇上對這個孩子也太不在意了些,赫蘭娘娘,您可要好好保住這個唯一的命脈了。”她近乎於警告的眼神看著赫蘭水,讓人如坐針氈,然後女子一個側身就走了進去,徒留下赫蘭水單薄的身子依然在風中跪立著,紅腫的櫻凍得已經泛起了不正常的紫

殿內是一片的溫馨,空曠大殿裡只有一身紫黑龍袍的男人飛快的執筆寫著什麼,她攏了攏自己滿頭的青絲,揮手示意雅蘭守在殿外,自己獨自走了進去,悄然的掩上了門。

男人的眉很,是典型的劍眉,寫的字也是剛勁有力,龍飛鳳舞,倒是很符合他的格,那燭光不偏不倚就打在他俊逸的臉上,藍靖格看著他的側演,忽然間希望時間就可以這樣靜止下去,或者穿梭到兩年前,但是過去的時光是再也回不來了。

她不知道在旁邊站了多久,站的直到最後腿發麻了,而自己的身子本就遠不如以前,所以直直的向一旁倒去,一隻火熱的掌心瞬間覆上了她的間,將她滑下去的身子徑直的拉入懷中,入鼻的依舊是淡淡的龍涎香。

男人瞳孔清晰,如子夜一般深邃明亮,薄緊抿,臉部更是緊緊的繃在了一起,他似乎生氣了?

她懊惱的生氣自己有那麼一絲的在意,皺了皺眉,站穩了腳,“謝謝。”她乾脆的說,而皇甫炎的表情瞬間的冷了下來,“你一定要和朕劃的那麼的清晰?”她想了想,沒有懂他的意思,而男人重新坐回了位置,拿著筆,看著皺著,冷眉微皺,過了片刻也沒有落筆一毫米,煩躁的丟棄了筆,一回頭,正對上她若有所思的目光,他的心一下子就沉淪了。

“下次小心一些,若是摔著了怎麼辦?”想到這裡,他有些不悅的輕斥了一聲,她卻是低著頭看著腳,一副沉思的樣子。

陡然抬頭,話脫口而出,“赫蘭貴妃懷了您的孩子,您不疼惜?”這個該死的女人!簡直就是明知故問,她明明就知道赫蘭水肚子中本就沒有孩子卻還是這麼說,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皇甫炎想也不想,就把她強制的抓緊了自己的懷裡,“若是你有了,朕一定愛惜!”她眉頭有些微微的厭惡,以及心頭湧上來的苦水幾乎要將自己淹沒了,她推開他,低聲道,“這個笑話不好玩!”笑話?皇甫炎再一次無語了,可是面對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裝傻,他卻無從下手,尤其是偶爾看見她眼神中讓他心痛的傷與淒涼,他就會在心底默默的咒罵自己,為什麼當初要錯過她。

“這個孩子,你打算如何處置?”他也與她打起了啞謎,黑亮的眸子注視著她,在等著她的答案,但是藍靖格還真的不願意如他願,“當然是生下來咯。”

“藍!靖!格!”皇甫炎被氣得不輕,此刻只能咬牙切齒的瞪著她,她不以為意,可是你…別扯我胳膊啊。

藍靖格不知道,她越是如此,怕是皇甫炎對她就會越有一種,就像是現在,她不得不被他摟在懷裡一同從這個大殿走出去,還要保持著無比親暱的姿態,殿門一開,冷風襲來,他的將她往懷裡攬了攬,然後冷著眼看著在自己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女人。

“皇上,皇上您終於出來見臣妾了麼?皇上,您是不是也覺得父親是被冤枉的?”然而回答她的只是嗖嗖的風聲,藍靖格的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冷笑,赫蘭水,你也有今天麼?

她剛出冷宮的時候,莫不是也是以這樣卑微的姿態跪在他們的面前?

後來,她聽見皇甫炎回過頭對著杜德海吩咐一聲,大概的意思就是把赫蘭水幽在景仁宮,非黃昭不得覲見。

她笑了,到底這個男人的心裡還是有他與赫蘭水的情分的,那麼當初自己落的後果只怕也只是因為他是厭惡極了自己吧。

皇輦在他們的面前緩緩的落下,一排的侍從都守衛在兩側,她往他懷裡拱了拱,軟玉在懷,皇甫炎能輕易地把持住麼?剛想親她,便聽見她弱弱的問了聲,“你要出宮?”皇甫炎還是親了她一口,然後頗為滿意的揚了揚眉道,“不是我,是我們!”頭一次,他對自己的稱謂中少了朕字。她刻意的忽略了這個,然後先一步上了皇輦,留下一群人嚇掉了大牙,這個玉妃娘娘膽子也忒大了吧,這可是隻有皇上才可以坐的東西啊。

皇甫炎忽然覺得心裡一陣光明媚,心情大好,吩咐道了一聲,“今伺候之人人人賞五十兩。”說罷,身子一躍,就坐在了藍靖格的旁邊,大家也在欣喜若狂之中緩緩的起行,這主子心情好了,做奴才的可真是好處多多啊,大家都在心裡慨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