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瑾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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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菊院內,明瑾正在奮鬥,準備闈。身邊有兩個長相一般的小丫鬟安安靜靜地在一邊給他磨墨。
這時,外面一陣細碎的腳步身響起。明瑾聽著那聲音皺了眉頭,不知道他現在正在緊張時刻,打擾不得嘛!
秋寒走進了書房,朝著正不快的明瑾說道:“二少爺,郡主讓你過去。”娘也真是的,什麼事不能等吃飯的時候再說。
明瑾揮揮手:“跟娘說,等我做完先生布置的課業就過去。”現在正在緊張時刻,不能費一分一秒。
秋寒笑著說道:“二少爺,世子爺回來了。已經到了榮和堂。郡主說,今天你歇息一天,一家好好聚聚。”明瑾大喜,再不想什麼費不費時間了。當下丟了手上的筆大跨步出去了。邊走邊埋怨說道:“哥也真是的,回來也不說一聲的。”上次回家也是來個突然襲擊。讓他一點準備都沒有。若不是這樣,他也好去門口接他呢!
雖然埋怨,但是明瑾想著已經兩年多沒見哥哥了,馬上能見著了。腳步又忍不住加快了。
秋寒跟在後面不急不慢地奏摺,聽著明瑾的話笑著說道:“大少爺也是得了命令才回來。二少爺,大少爺可又長高了不少了。”大少爺現在都跟將軍差不多的身高了。身材魁梧,神頭很好。
明瑾好似沒聽到秋寒的話。其實這些年下來,他已經將這件事放下了。雖然說他比哥哥矮,但是跟外頭的人比,特別是跟海家學院的學生比。他可比海家學院的那些柔柔弱弱的書生高出不少,身體也比他們強壯不知道多少倍了。所以,明瑾已經不在乎比哥哥矮了。
想他哥哥十二歲就參軍,現在雖然只有十六歲,卻已經是四品官職了。現在在軍中的名聲也是赫赫有名。哥哥可是如今大齊朝最負有盛名的少年將軍。比爹當年的名聲有過之而無不及呢!跟哥哥比,按照娘說的。那就是給自個兒找不自在。
他雖然沒哥哥這麼厲害。但是他也不差了。寒窗苦讀十多載,如今是舉人的功名。當然,舉人的功名不是他的目標,他的目標是今科的狀元郎。考中了狀元,他也能給爹孃爭一把光。
還沒進正屋,就聽到娘歡快的笑聲。明瑾腳步更快了。轉眼到了正屋,見著又竄高了一個頭。穿著一身玄長袍的哥哥。當下衝上去,給哥哥來了一個熱烈的擁抱。
哥哥一巴掌拍下來,疼得他是眉頭打結。哥哥笑罵道:“臭小子,都十六歲的人了。還動不動就抱,丟人不丟人。”這臭小子。十多年還改不了這個壞病。動不動就抱人。
他很是委屈地叫了一聲:“哥…我都兩年多沒見你了,一來就訓我。太過份了。”哥哥當時仔細看了他一眼,拉著他就去了院子裡:“來。讓哥哥看看武藝有沒有退步。”他對明瑾的要求不高,只要他學的東西沒忘記就成。所以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他的武功退步沒。
他覺得自己很悲催,這下鐵定是要被哥哥狠狠地收拾了一通。果然,收拾一通後哥哥還很是不滿道:“還自稱要保護好娘呢!學過的東西都丟了,以後自己都保護不好。怎麼保護好娘呢?”他忍不住叫屈道:“哥,再過一個多月就要闈了。最近我都忙著準備會試。沒時間練武了。”他也不想放下,但是先生強烈要求。爹跟娘都聽先生的。他現在除了早點起來那點時間溫習一下武藝,起他都沒時間練功。能不退步嘛!
見著哥哥還想再開口。他趕緊望著一側含笑的溫婉道:“娘,我真的沒有懈怠,你給我作證。”娘笑著說道:“明睿,你爹天天唸叨著你。等你爹回來,讓你爹跟你切磋切磋。也看看你進步了多少了。”他看著哥哥皺皺的眉頭,樂呵呵的。他知道哥哥為什麼皺眉頭,因為哥哥跟爹過手,哪裡敢盡全力。還不若跟武星姑父一起切磋!可爹又喜歡跟哥哥過招。
爹回來看著哥哥,眼底有著欣,也有著驕傲。每次看到爹這樣的眼神,他總是要看著娘。因為這時候的娘就會對著他笑。好像在安撫他一般。
他其實並不難過,更不嫉妒。哥哥繼承了爹的衣缽。在爹的眼裡,哥哥不僅是他的兒子,還是他的傳人。而他卻走了與爹完全不一樣的路子。自然是不可能如哥哥一般得爹的驕傲了。但是他可以讓娘驕傲。因為他要繼承孃的衣缽。
娘一直擔心哥哥太優秀,讓他壓力很大。所以一直都不會當著他的面表揚哥哥。自以為瞞過他,其實他都知道的。哥哥這麼優秀,他也為有這樣優秀的哥哥,到自豪與驕傲。說出去也很有面子了。再者哥哥這樣的人大齊朝也就這麼一個了。除了哥哥,他自認為還沒人能比他的。外面的人也沒幾個能讓他信服的。都是一群草包。所以說娘真是擔心過頭了。哥哥這麼優秀,他是很有壓力。有壓力才有動力了。有了哥哥這面鏡子,他才能鞭笞自己不能鬆懈,要努力奮鬥。
一家四口一起用膳,桌子上的菜品一半是他喜歡的,一半是哥哥喜歡的。一家人吃飯吃得很歡快。
用完膳,娘就拉著他們父子三人在園子裡散步了。每次用完膳只要外面天氣不錯娘都要父子三人陪著散步。這已經是十多年的習慣。
爹問著哥哥很多問題。主要是問哥哥在海口的事宜。這次哥哥回來,是為著虎威軍擴建的事。擴建虎威軍,改建為海軍,一直是孃的願望。據說後來爹知道了這件事,很是贊同。爹跟娘整整籌謀等待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現在終於擺上御案。哥哥這次回來就是給皇帝舅公說具體章程的。
他又牽著他孃的手,靠在娘身邊。然後靜靜地聽哥哥說著具體的事宜。旁邊爹看見他的做派又黑了一張臉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旁側的哥哥此時滿臉是笑容。笑容之中全都是歡愉,還有輕鬆。
他也忍不住笑了。不過不是隨著哥哥笑。而是笑他爹的小氣。這都多少年了,每次他抱著娘或者拉著娘手的時候,爹都一張黑麵神的臉。小氣的很。那是他娘,為什麼不能抱呢!
哥哥講得很詳細,爹不適地發問。娘在一側很認真地傾聽。並沒一字半句。只是不時地點頭。
他看著暗暗點頭,娘就比爹做得好。娘總是很有耐心地聽他們兄弟將話說完,爹呢,總喜歡打岔。
散完步後,娘與爹去了書房。他則拉著哥哥,讓哥哥講這在軍營之中具體的事。雖然他不喜歡軍營,也沒想過要參軍。但是他還是喜歡聽哥哥講他在軍營裡的生活。喜歡聽哥哥講的每一次勝仗的過程。
正說著呢。翎昸過來了。
他見看著拔的翎昸。心裡暗暗想著,翎昸表哥現在是越來越有皇子的風範了。不對,說話做事越來越有點像皇帝舅公了。自從翎昸表哥十一歲那年去了皇宮,住在永寧宮後,慢慢的就得皇帝舅公的歡心了。但是每次出宮。翎昸表哥都會到他們府邸來的。
翎昸表哥比他們兄弟倆大了兩歲,現在十八歲了。去年年底已經成親了。娶的是吏部尚書佟大人的嫡長女。據說是娘給挑的。
他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他娘才不會去做這樣的事。明明是皇帝舅公挑中賜婚的,外頭卻說是娘挑選的。還說本來海家想讓海家女成為翎昸表哥的正妃。結果卻被娘橫一杆子。真是好笑,不說海家姑娘樣貌品了,海家的那些姑娘跟翎昸可都是帶有血緣關係的。讓翎昸娶海家女,可不三代近親成親。到時候生出怪胎出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