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四十七: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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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四十七:放假兩百四十七:放假溫婉坐馬車坐得有點悶,自己下了馬車。邊看風景邊緩緩去走向御書房。
皇宮內院,因為皇帝不在一年,之前溫婉沒來,只是聽說皇帝不在,皇宮顯得有點蕭條。現在卻全然不是。一排一排的侍衛,站在兩邊。在寒風凜冽的天氣中如雕塑一般,紋絲不動。金黃的琉璃瓦閃耀著耀眼的光芒。一座座莊嚴的殿宇相依而列,高低錯落,鱗次櫛比,遠遠望去引人膜拜。飛簷上的金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騰空飛去。
夏瑤見著溫婉邊走邊看邊沉思,笑著說道:“郡主,怎麼了?”溫婉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皇宮真的很奢華,還有就是又恢復了生氣。
到了御書房,溫婉額頭已經起了一點汗珠了。將大氅解下,先喝一口熱茶才跟著皇帝一起處理政務。對,就是跟著皇帝一起處理政務。無人無大事的時候,溫婉給皇帝彙報工作。有重要的事情,大臣進來,溫婉跟著一起聽政。當然,溫婉現在是聽,半句話的聲音都沒有。
御書房裡就剩下兩人,皇帝突然對著空氣說道:“出來吧!”溫婉一愣,就看見一個男人仿若從天而降。男人一落地,就朝著溫婉跪拜道:“屬下叩拜郡主。”溫婉木愣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有沒有搞錯,樣貌不像上次見到的也就算了,連聲音都不是。這聲音不是她所喜歡的醇厚,富有磁,而是帶有一股凜冽的氣勢。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說道:“他擅作主張用明睿跟明瑾當誘餌,溫婉,我將他給你來責罰。”皇帝對於這點天龍做這件事也是相當的不滿。這麼大的事,天龍竟然沒跟他商量就自作主張。本就不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皇帝對溫婉很瞭解。這個丫頭,心底本就沒國家大義的念頭。溫婉置辦下這麼大的產業,每年賺這麼多的錢。這麼辛苦的,是因為溫婉要幫他解決財政困難。若不然,以溫婉的子才不會這麼盡心盡力地做事。相同,兩個兒子對於溫婉來說,那就是命。比白世年還重要。若是兩個孩子出了差池,皇帝不能想象這個後果。
溫婉撇嘴:“我不是已經責罰過了?還是說,他沒有按照我說的做?”已經讓他毒,戒毒的過程很痛苦的。有這個責罰也儘夠了。
皇帝搖頭,認為這樣的責罰太輕了。
溫婉擺擺手:“只要他能捱過去就成。說起來,這件事他也有苦勞。不管如何,明睿跟明瑾還是安全到家了。這比什麼都重要。”溫婉認為讓天龍食毒品作為懲罰,已經到頂了。再讓他責罰,心頭過意不去。再者,天龍是皇帝的人。皇帝願意讓他責罰是給她面子,她就不能再蹬鼻子上臉了。
這其實也就是天龍將她兩個兒子安然護送到家。若不然,兒子有一點傷,她也饒不過天龍。至於明瑾的事情,是明睿造成的。跟天龍沒關係。這點溫婉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皇帝對著天龍道:“自去領二十鞭。”天龍對著皇帝跟溫婉道:“謝皇帝,謝郡主。”道完謝,天龍很快又消失在御書房內了。
溫婉笑著說道:“其實我覺得天龍悲催的。我聽夏瑤說,天龍大人只給皇帝下跪。現在不僅要受我的責罰,還要給我下跪。也真是難為他了。”天龍的職責就不說了,就這傲氣,看夏瑤就知道了。天龍還是萬里選一的,更不要說了。
皇帝掃了溫婉一眼。
溫婉笑著說道:“皇帝舅舅,夏瑤跟我說,她是確信天龍能護衛明睿跟明瑾安全,才同意這個計策。若不然,她是決計不會拿明睿跟明瑾的安危冒險的。”這是溫婉不發怒的真正原因。她不相信天龍,但是相信夏瑤。夏瑤對兩個孩子的疼愛絲毫不亞於她。
皇帝見著溫婉是真不介意,也就不再提了。不過還沒開始談及政務,外面說著戶部尚書過來了。
皇帝聽到戶部尚書進來,面就下沉了。溫婉看了直樂。她處理政務的時候,也最不喜歡戶部尚書了。咳,國庫沒錢,戶部尚書叫苦連天,換成那個領導人見了都不會歡喜的。說起來,戶部尚書也是個苦職業。
溫婉接連忙碌了四天,總算將手頭上大部分的事宜割清楚了。還有一些小事也不急。
溫婉這傍晚的時候,回家路上遇見了玉飛揚。這次真是碰巧的,不是有心,玉飛揚就在半路上碰到的溫婉。
玉家本家與逆賊勾結證據確鑿,家中男子無論是否成年全部都被處死了,餘下沒死的女眷下場也都悽慘無比。本來玉飛揚這一支也逃脫不過的。但是玉家在溫婉的照佛之下,有驚無險地渡過了這個劫難。生意也沒受什麼損失。玉飛揚不得不慶幸,當初吃虧是大福氣。恩,準確來說跟郡主做生意不吃虧。
溫婉本來是急著趕回家的。見到玉飛揚態度誠懇地道謝。想了下,準備跟玉飛揚商議一下事務。
玉飛揚只是路上碰到溫婉,溫婉是他全家的大恩人,自然是要上去拜會。沒想到溫婉竟然要邀請他道酒樓一談。這讓玉飛揚頓時受寵若驚了。現在的溫婉,跟他當第一次見溫婉,地位那真叫天囊之別。
溫婉去的酒樓,自然是非醉湘樓莫屬了。溫婉這次之所以找玉飛揚,也是突然之間想起來皇帝之前說的話,說邊城那邊該如何處置。溫婉到現在也有了一個模糊的想法。
玉飛揚聽到溫婉說想在邊城些花樣,將邊城的經濟帶動起來,有些怪異:“郡主,邊城什麼資源都沒有?我們如何開發?”溫婉輕笑:“怎麼會沒有?那麼大片的草原,可以養很多的牛羊馬匹。只要法子得當,這些都是可以變錢的。”玉飛揚還是覺得很難。
溫婉輕輕喝著茶,喝完茶後才說道:“我就是讓你想想,這也是我的初步的想法。只要邊城的經濟繁榮了,那邊的老百姓過好了,才算是真正的穩固了。以後…”玉飛揚一下沒明白過來。
溫婉卻也沒跟他細說,只是讓玉飛揚多想想。溫婉初步的想法就是經濟上來,人不用再捱餓。少數民族月月年年這樣搶奪,無非是在那邊生存不下去。若是那邊經濟繁榮了,能吃飽不用餓肚子了,哪裡還會整天想著打仗。
當然,朝廷必須掐緊了他們的喉嚨,讓他們知道,老老實實,就有安樂的子過。若是不老實不僅要餓肚子,而且沒安寧子過。溫婉的觀點,沒人願意打仗。有,也是極少部分,不足為懼。
玉飛揚一路上仔細思索也沒明白溫婉是什麼意思。但是據他們對溫婉的瞭解,無事不會說這句話。能對他們說也就是準備委以重任了。所以,這件事他們只能應下來,而且必須做好。恩情難還,更何況還是這樣大的恩情。赴湯蹈火也必須上的。
忙碌了幾天,溫婉看著手頭上的事務大致都代完了,就剩下一些瑣事的事情。溫婉當下就跟皇帝要假:“皇帝舅舅,我都忙了這麼大半年了,這一年來我連個懶覺都沒的睡。天天起早摸黑的做,都快累趴下了。你總都給我個假期,俗話說,上吊也得先讓人口氣了。”溫婉就差說,自己是個不稱職的老婆跟老孃了。
皇帝好笑道:“起早摸黑?你什麼時候起早摸黑了?”雖然說溫婉是忙碌,但也沒這麼誇張。每天進宮的人裡就數溫婉最晚來,她還好意思說起早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