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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三十一:母子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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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三十一:母子重逢翎昸回來,面很難看。

溫婉看著翎昸的陰霾的神情,也沒過多勸說。太子妃中毒,這件事的起因等她可以對夏影說自己的疑惑,卻不能對翎昸多說什麼:“你母妃不讓你伺疾,不是讓你愁眉不展。而是要你多學東西的。”按理來說翎昸應該回東宮伺疾,但是太子跟太子妃都讓翎昸回到溫婉身邊。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翎昸低低地應了。過了好一會又忍不住抬頭道:“姑姑,我不明白,為什麼皇祖母要害我母妃?”他是真的不明白,為什麼皇祖母要下毒害母妃。父王中毒是有人借了皇祖母的手。但是母妃的毒,卻是皇祖母下的。他不明白為什麼。

溫婉想了下後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翎昸,真相往往是很殘酷的。你若真想知道,就做好接受最殘酷的現實。”若是翎昸真想知道,溫婉不介意讓翎昸接受這殘酷無情的一面。

翎昸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點頭了。

溫婉自己是肯定不可能跟翎昸講述這些事情,將這差事給夏影。夏影現在特別的乖覺,跟翎昸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添油加醋,該什麼樣就說什麼。聽到最後,翎昸都開始恍惚起來了。

溫婉沒主動安撫翎昸,這些事必須翎昸自己去想。這只是冰山一角,翎昸未來的路才是真正的殘酷。

翎昸過了好半天才問溫婉道:“姑姑…為什麼,為什麼母妃要殺那麼多的人?為什麼?”母妃,母妃竟然殺了那麼多的人,其中還有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

溫婉沉默了片刻後說道:“為了活下去,為了活得更好。”頓了下後溫婉說道:“姑姑為了活下去,也殺了很多人。姑姑的手上也沾滿了血腥。不想死,就只能讓別人死。”翎昸低低地說道:“姑姑,那我以後是不是也要沾滿血腥?”翎昸其實還想說,是不是阻攔了他路的人,都必須除了。包括至親溫婉默然,她明白翎昸話裡的意思。溫婉沉思半天后說道:“成王敗寇,你若是不想死,就只能沾血。”若是不想死,不想成為炮灰,任何絆腳石都要搬開。

這是命,別說翎昸,就是如今的她很多事情都必須容忍。她其實很想甩開這個包袱,想過平凡簡單的生活。可惜,現實不准許。所以,她還得留在這個漩渦繼續掙扎。

夏影望著溫婉跟翎昸兩人,沒敢話。但是心裡卻對太子妃忌憚到了極點了。這個女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一樣狠。還好是中毒了,若不然就這個樣子,她是真的要下殺手的。

正在著時候,戶部尚書過來了。戶部尚書又是叫苦來了。國庫沒錢,可是個個地方都要錢。

溫婉很頭疼,要錢的摺子她還壓下一堆呢!以前沒在這個位置不知道,現在溫婉算是知道,坐這個位置要心的事真多。溫婉忍不住嘟囔著皇帝舅舅到底什麼時候能回到京城啊!

溫婉是恨不得皇帝明天就回到京城。這樣就能將手頭上的事情全部付出去。然後她要給自己放一個大假,好好休息一下。

秋寒笑著說道:“還有十多皇上就能回到京城了。郡主再忍耐一下。”郡主總是叫苦連天,皇上回來肯定要聽郡主發牢騷了。

溫婉算了一下:“這兩天明睿他們也該到家了。”兒子應該會比丈夫先到家。說起來也算是好了,這段時間都沒怎麼下雨,若不然,大軍是絕對不會在過年前趕回來呢!

秋寒笑著說道:“夏影姐姐說,兩個公子馬上就能到家了。”這段時間郡主天天唸叨著兩個公子。終於將人盼回來了。也算了了一件心事了。

溫婉笑著說道:“終於要到家了。再不回來,我真要成為望子石了。”想兩兒子想得都瘦了。

官道上,一輛馬車急速地在路上行馳。坐在馬車裡的明瑾看著悉的路面,樂呵呵地說道:“哥,姑父說晚上就能到家了。晚上我們就能見著娘了。”終於快要家了。明瑾整個人都鬆快了。

明睿笑著點頭:“恩,馬上就到家了。我們一家很快就團聚了。”武星說,再有十來皇帝舅公就能回到京城。到時候爹爹也回來了。那他們一家能團聚了。

明睿覺得自己很怪異,一下就接受了那個男人是自己爹的事實。半點排斥都沒有。明睿想到這裡笑了下。這應該是歸功於孃的教導了。雖然說爹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出現過,但是娘卻從沒在他們面前抱怨一句,而是反反覆覆地跟他們說著爹也很愛他們,很疼他們。甚至在三歲的時候就允許他們兄弟跟爹通信。也因為如此,他們兄弟就爹雖然還沒見過面,但卻半點隔閡都沒有。

明瑾聽了明睿的話,仔細看著明睿,笑呵呵地說道:“哥,姑姑跟姑父都說你長得跟爹很像。我記得小的時候我問娘,爹長得什麼樣的時候。娘就跟我說,讓我看著哥哥就能知道爹長什麼樣了。後來啊,等我想爹了我就看著哥哥,然後將你的臉放大,那就是爹的模樣了。”也因為這個原因,明瑾不僅很喜愛哥哥,還對哥哥多了敬畏之心。

明睿還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兩兄弟就好像連體娃娃,都沒分開過。這種話他怎麼沒聽說過。

明瑾嘻嘻笑:“這是娘私底下跟我說的,怎麼能讓你聽到。馬上就要見到爹了,我得看看你跟爹是不是一模一樣。”明睿笑道:“你應該知道,娘跟皇帝舅公單論樣貌那可像著呢!但是你說娘跟皇帝舅舅是一模一樣嗎?”子不一樣,閱歷也不一樣,哪裡能一模一樣呢!再說他又不完全像爹,在一些方面也是像著孃的。只是像爹的多一些。

明瑾頭一次對自己的樣貌不滿了:“為什麼我就不像爹呢!”像娘不好,他就覺得自己愛哭這點遺傳了娘。而哥哥這麼懂事,情也剛毅肯定是像著爹。這麼說起來,他比哥哥要虧了。

明睿知道明瑾的意思,難得笑了出來:“你呀你,你是不知道你以後會佔多大的便利。”像著孃親的樣貌,也就意味著像著皇帝舅公。看著像自己的兒孫,自然是要多疼一些。能得皇帝舅公多疼一些,對將來是極為有好處的。只是這些明睿也不對明瑾說。等將來明瑾就知道了。

這段時間他們除非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都在趕路。半點停歇都沒有。可是累著了。這也算好,沒下雨,沒下雪。要不然,可能還要晚上幾天才能回到家了。

溫婉用過晚膳,跟秋寒說著:“兩孩子明天晚上應該能到家了。孩子回來了,也沒時間陪他們。”想著孩子回來,那自然是高興了。但是再看著一桌子的奏摺,溫婉又愁眉不展了。

罷工六天,接下來的幾天差點沒累得她骨頭散架。導致晚上連後院都回不了,直接歇在前院了。溫婉嘟囔著,兒子回來可能也沒過多的時間陪他們。兒子回來,瞧著她這樣肯定要招埋怨的。

溫婉披著火紅的大氅,後院走到前院。冬天,一片蕭條,除了常青樹,光禿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