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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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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器官已經在練的猥褻的動作下有了反應,面前的許錄擎正在冷靜地控制著凌麟的快,享受凌麟分身帶給他手的火熱和興奮。

像木偶一樣站著,盡情滿足面前惡魔的玩慾望,凌麟的神志已經開始麻木。所有的過去,所有的未來,彷佛都漂浮在空中,然後遠去,遠去…許錄擎的手忽然停了下來。

他摟上凌麟的,慢慢幫凌麟繫好褲子。凌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還沒有達到目的,許錄擎肯這樣放過他?還是,許錄擎忍不住了,現在就要上他││在大街上。

許錄擎大手隔著襯衣摩挲凌麟光滑的背,低聲安:“沒有什麼好羞恥的,男人那個地方被這麼,都會有反應。”天,他現在的聲音居然溫柔得不可思議。錯覺,又是錯覺,凌麟在心裡對自己搖搖頭,許錄擎的話,怎麼可能帶上心疼的語調。

“好了,別哭了。”許錄擎笨拙地企圖用袖子擦凌麟臉。他看見凌麟的眼淚,晶瑩透徹,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麗的淚珠,卻讓許錄擎第一次覺得滿心不是滋味。

哭?誰哭了?我嗎?凌麟疑惑地摸摸眼睛,溼漉漉一片。淚水?將指尖緩緩伸到嘴邊一下,鹹鹹的。這惘的動作引發許錄擎更多的溫柔,他不再用衣袖,湊前,細細著凌麟表情空的臉上掛著的淚珠。

他用低沉穩重的語調發誓:“我不欺負你。我保證,我會讓你快樂。”聽到這個,凌麟像被電觸般微微一縮。這句話,不管是誰說的,在這樣的夜下,在此時此刻,都足以讓人安心。

彷佛得到求乞多時的東西似的,凌麟忽然覺得說不出的疲倦和安定,他不由緊緊閉上眼睛,靠進許錄擎的膛。我不貪心,只要今晚。哪怕一個晚上也好,讓我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沒有恐懼地安心睡去。

到底是怎麼走回去的,這彷佛永遠也沒有盡頭的長路。凌麟可以清醒地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躺在許錄擎的上睜開眼睛,不明白昨天怎麼會笨蛋似的把靠到許錄擎懷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又跑到許錄擎上來了。

悉的房間,悉的邊的那塊地毯。凌麟冷冷一笑,是不是過了一段時間玩具就可以升級,從地毯升到主人的上。房間的門打開,凌麟循著聲音看去。是許錄擎,大清早的穿得整整齊齊,像從外面回來。

“已經醒了?”凌麟點頭。

“要再睡一下嗎?”凌麟無打采地搖頭:“不用了,我今天還有‮試考‬。”從上爬起來,走進洗手間洗臉。出來的時候,許錄擎還站在門口。凌麟若無其事地在他面前換上許錄擎的衣服,心裡對自己說:乖乖做回你的本分吧,凌麟,愛情遊戲結束了。

提著課本經過許錄擎身旁打算去上課,被許錄擎一把抓住手腕。凌麟毫不意外地回頭,等待指示。

“沒有複習吧。”許錄擎了一張紙到凌麟手裡。

“這個給你。”

“是什麼?”許錄擎微不足道地說:“數據結構‮試考‬的答案。”凌麟冷漠地瞥了手裡的東西一眼,掉頭走了出去。

許錄擎靠在房間的窗口,看著凌麟夾著書匆匆出了門口。然後在別墅大門的拐角處,很隨意的把某樣東西出一團扔進了矗立一旁的公眾垃圾箱。苦澀而難懂的微笑,伴隨許錄擎的微微嘆氣,慢慢爬滿他英俊剛毅的臉…

安靜的考場,每一個考生都在殫竭慮地為分數拼搏著。分分分,學生的命。有的乖乖苦思。有的眼珠咕嚕骨碌直轉,參考同學答案的同時,還有注意在身邊像鯊魚一樣游來游去的監考老師。

凌麟待在桌子上看了試題半晌,站起來走到講臺前放下空白的答卷。面對老師驚異的表情,凌麟還他一個無所謂的笑容,瀟灑地走了出去。

越過生長得茂盛的桂樹林,躺在平的秘密草地上,凌麟閒逸地把頭枕在手臂上,舒服地閉上眼睛。什麼也不去想。‮試考‬?分數?隨他們去吧。

“唉,我已經墮落了。”凌麟喃喃著,苦笑。耳邊傳來皮鞋踩在草地上的聲音,凌麟懶得睜開眼睛,問道:“這麼快就卷了,打算和我同甘共苦?”

“同甘共苦?我的榮幸。”不是預料中的聲音,凌麟驀然瞪大眼睛。許錄擎放大的臉跳進視線。

“你怎麼知道這裡?”沒有斥責和憤怒,甚至沒有變動一下原本的姿勢,凌麟平靜地問。許錄擎伏低的身子幾乎就要趴在凌麟前,笑道:“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清楚。”

“你來幹什麼?”

“你沒聽見嗎?”許錄擎輕啃凌麟的瓣:“我說了,來和你同甘共苦。”凌麟不做聲,盯著緊緊靠過來的巨大黑影。霸道的撬開牙關進犯口腔深處,凌麟毫不抵抗地接受許錄擎的糾纏和火熱。在別墅裡不夠,在街上還是不夠,今天又到校園裡面來了。

“你昨天晚上哭了”許錄擎沒有放棄凌麟嬌,啃咬著吐出熱切的氣息。

“我的眼淚對你有意義?”即使對我本人,也沒有什麼意義。許錄擎卻點頭:“有。”凌麟冷笑著猜測:“新鮮的娛樂節目?”你昨晚靠進我懷裡的時候,我很高興。許錄擎想這麼對凌麟說。

可凌麟已經閉上眼睛,他麻木的接受著許錄擎的親吻,比反抗更讓許錄擎難受。

許錄擎想說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他更狂熱的親吻凌麟。纏綿熱吻持續著,直到不尋常的氣息開始瀰漫。有人!彷佛有所應,凌麟忽然推開身上的許錄擎,坐了起來,扭身向側邊望去,身體立即如水泥般僵硬。

││喻峒鬼魅似的呆立在一旁,臉難看得無法形容。…***視線一片搖晃,凌麟灰著臉,從地上爬起來。

地捂住自己的嘴,卻發現入手溼潤一片││是剛剛熱吻而下的津。滑黏的體,彷佛在力證不倫的亂和汙穢。

“喻峒,我…”喉嚨一片沙啞,凌麟放棄言詞的解釋,看著同樣震驚失常的喻峒。已經想不到要去解釋什麼,凌麟努力著,只想走到喻峒面前。不要離我這麼遠,喻峒。腳卻釘在地上似的邁不開,還是,軟得沒有一點力氣?凌麟用盡力氣,挪不動一步。

“凌麟…”許錄擎走近他。凌麟蒼白的臉可怕極了,連許錄擎也不安起來。他想再次摟住凌麟的。凌麟很驚惶很害怕,即使自己的撫沒有作用,也情不自地想給他支撐的力量。

但許錄擎的聲音只會讓呆住的凌麟全身神經更加緊繃而已。沒有經過任何考慮,所有可以集中的意志和力量都到了極限,聚集在拳頭上,狠狠揮向靠近的許錄擎。

集中了憤怒和恐懼的一拳,驚天動地的一拳,凌麟終於揮動手腕向許錄擎宣戰。許錄擎毫無防備地、有史以來第一次被重重的拳頭直直擊在下顎,頭部偏側著倒在草地上。

讓人屏住呼的惱怒和疼痛通過神經傳達腦部。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許錄擎抬起頭瞪著凌麟。

凌麟口強烈起伏著,血紅的眼睛似乎已經分不清任何東西。他直覺地想上去再踢幾腳,讓面前這個可恥的人永遠消失。

剛抬腿,又忽然想起凍立一旁的喻峒,全身的憤怒和力氣彷佛立即被走,湧上頭的是羞恥和絕望。他不敢再看喻峒的臉,他不想從那張悉的友善的臉上看到鄙視和失望。

凌麟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緊繃的神經在發瘋似的尖叫,要他逃開喻峒的目光,他極想快點逃到沒有人知道的角落去。

可他不敢狂奔,他的力氣已經被事實的打擊空了,一個輕微的動作也許就會讓他軟倒。凌麟不願倒在他們面前。他緩緩的挪動腳步,像遊魂一樣慢慢讓身體做主地移動著。

碎了,什麼都碎了,連痛哭的情緒都提不起來。喻峒已經看見一切,凌麟的世界破碎了。那個虛幻的快樂的國度如鏡子一樣碎了一地。

“凌麟。”經過喻峒身邊的時候,喻峒忽然開口。不但開口,他還伸手,抓住凌麟的手腕。喻峒的力度很輕,凌麟卻像被火焰燙著般深深一震。被喻峒溫暖的手抓在手腕,才知道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冷,就像結了冰一樣。

“跟我來。”喻峒的聲音也很輕,凌麟幾乎動得想落淚。喻峒說:跟我來。他說跟我來,而不是走開,凌麟哽咽。他乖乖地讓喻峒抓住手腕,跟在喻峒身後走了,像被人牽了線的木偶。

目送凌麟和喻峒的背影,許錄擎坐在草地上,悶悶地,再吐一口唾沫,帶血的唾沫…十五分鐘後。凌麟塑像一般無神地坐在宿舍裡。喻峒緩緩關上所有的門窗,撐著腮幫靠在邊。沉默,蔓延這窄小的學生宿舍。

混雜在其中的,還有詭異和近乎呆滯的氣息。喻峒終於開口,嘆氣:“你是同戀?”我?同戀?凌麟抬頭,目光難明地望喻峒一眼,沒有做聲。

“我從來不知道你…”喻峒為難地尋找最適合的用詞:“你有這種…這種傾向。”顯然喻峒還沒有完全明白事實。凌麟稍微放鬆一點,蒼白的臉有了點血。喻峒又說:“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不把我當朋友?”他有點不滿。凌麟表情複雜地保持沉默。喻峒嘆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安著說:“同戀也沒有什麼,用不著這麼沒打采。”被喻峒誤會也好,至少比讓他知道情況好。

“那個天平集團的大人物,是你的愛人?”聽了喻峒的話,凌麟終於有點反應,抬起眼瞅喻峒一下,自嘲地笑笑:“愛人?”

“難道他不是?”

“愛人?”凌麟扯著嘴角,冷冷重複著這個詞。許錄擎?愛人?一團火在他心裡一拱一拱,要從厚厚的堡壘裡衝出來。可將所有委屈發洩出來的念頭只在腦子裡快速地打了個轉,凌麟很快清醒過來。

什麼都不能說,他提醒自己。

“凌麟,怎麼了?”看看喻峒關切的眼神,凌麟把牙緊咬一下,像把什麼咕嚕一下下肚子似的,磨著牙點頭:“嗯,是,我們是愛人。”

“凌麟,咱們是兄弟,別怪我多嘴。”喻峒沉默一會:“我聽說有錢人都喜歡玩情,你可要小心點,別一下子陷得太深。”玩情?彷佛被刺深深戳了心臟一下,猛然覺到搐般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