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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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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要捨不得放下懷裡的人了。屬於他的凌麟,佔有慾張牙舞爪趕跑他身為主人的判斷力。他咬牙,將凌麟輕輕放在自己上。翻身上,發熱的膛把他想永遠囚的獵物覆蓋起來。

“明天,我早點把他仍回地板。”純粹心理安地喃喃兩句,視線又轉到凌麟臉頰優美的曲線上。

吻,輕輕地,不知不覺地再度蔓延。耳垂、臉頰、、下巴、喉結、鎖骨…直到確定自己的氣味在凌麟身上留下痕跡,許錄擎終於滿足地睡去。

***朦著睜開雙眼,近距離看見撐在上的許錄擎正含情脈脈地俯視自己。含情脈脈?凌麟傻笑著搖頭。

“醒了?”許錄擎低沉華麗的嗓音很好聽,在這麼明媚的清晨,居然沒有引發凌麟的厭惡。不想回答這個沒有意義的問題,凌麟張目四望:“我的地毯怎麼跑到上來了?”不出所料,許錄擎昨晚敷衍自己的,把凌麟今天早上仍下的決定已經不復存在。他覺得近距離看他的小豹子睜開雙眼也算屬於主人的樂趣。

“地毯沒有跑上來,跑上來的是你而已。”許錄擎微笑著解釋,他的心情好極了。凌麟懷疑地揣度目前的情況,立起上身,打算下

“你要去哪?”毫不費力地把可愛的花豹再次按倒,許錄擎乾脆直接壓在他身上。凌麟任他壓著,非常老實地回答:“我只是不想再被你扔到地板上。”他可是嚴格按照許錄擎的變態指示辦事,應該不會招惹任何不人道的處罰吧?

第一天晚上被扔得差點疼死,他可不想再來一次。雖然現在的身體狀況沒有那次這麼差,但還可以覺到下體的疼痛。許錄擎微挑濃黑的眉:“記仇?”

“只是取教訓。”凌麟不冷不熱地回答。許錄擎深邃的眼中藏著什麼,凝視著他:“不許下去。取教訓的話,應該知道我說什麼你最好聽什麼。”凌麟垂下眼,聽天由命地躺在許錄擎身下,在斜進來的陽光照耀下的凌麟別有風姿。

膛上佈滿昨晚歡愛的痕跡,紅、青、紫錯,配上他現在毫無慾念的清純俊臉,份外穢和煽情。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鳥兒在窗外舒展著翅膀,有人經過,立即呼啦啦驚飛一大群。

稍過一會,又密密麻麻重新聚集在最招它們喜歡的樹幹上。凌麟…這個有趣的小東西會愛上什麼樣的人呢?或者說,似乎永遠不會疲倦地凝視凌麟的臉,古怪的問題再次闖進許錄擎的意識。

許錄擎的玩具,真心實意愛上他的其實不少。人總會被金錢和慾所收買吧,而許錄擎恰好兩者都不缺。多少人能有抵抗誘惑的能力?就算開始並不心甘情願,也會讓俗世漸漸腐蝕。

凌麟,是否也會如此?許錄擎更用心地把視線投在凌麟身上。澄清的眼神,會變得貪婪嗎?他搖頭,無法想象。

或者修長結實的身軀,有朝一若無其事地舒展開來,蕩地渴求著他的寵幸?他還是搖頭,這更無法想象。推測多時的結論,讓許錄擎略為失望。既然兩個基本可能都不存在,那說明││這小子,從頭髮到腳指頭沒有一點點是愛他許錄擎的。

“混蛋…”許錄擎懊喪地吐出兩個字。凌麟偷瞄他一眼。奇怪,好端端發什麼火?上帝保佑許錄擎千萬不要想起什麼傷心事,因為他這個倒黴的出氣包就在許錄擎觸手可及的地方,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正誠心誠意祈禱,敵軍殺到。許錄擎大手探入絲被內握住凌麟的分身,身下的人輕微抖動一下。

“凌麟,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許錄擎不自然地問。好居心叵測的問題…凌麟垂眼思索。答案當然很簡單。

變態、變態、再加變態,很有錢的有勢力的有暴力傾向的變態!不過當然不可以就這麼回答,尤其是自己的命子在對方手裡的時候。

“說真話嗎?”許錄擎看起來非常無害:“說真話,我不怪你。”凌麟想象了一下當面痛罵許錄擎的暢快情形,歷史教訓最終還是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咳嗽一聲,不卑不亢地說:“不怎麼樣。”不敢罵,又不想誇,只好“不怎麼樣”許錄擎很不滿意地皺眉,不怎麼樣,好像屬於貶義詞。他皺眉,表示自己的失望,大手開始刺凌麟的器官,得它昂起高高的頭。看來回答錯誤。應該好好恭維這個變態一下。例如:主人您變態得很有個

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有的,凌麟。全身的血正在下身翻騰,快一波一波襲向太陽

的技巧,令凌麟呼越來越急促,血不聽使喚,千軍萬馬似的湧到同一個地方,他差點就要在許錄擎身下像女人一樣嬌嬌滴滴地哼出聲來。

“不用客氣,大聲的叫啊。”許錄擎魅地笑容爬滿面,手底越發殷勤:“應該讓你看看自己昨晚的烈反應,真是彩絕倫。”變態,等於一大早就發情的野獸?凌麟似乎沒意識到現在陷在慾望裡的只有他本人,狠狠地咒罵著許錄擎││在心裡。

叫好還是不叫好呢?快被慾望宮的意識盡著最後的努力。不叫,說不定給他折磨自己的藉口,光是倔強這個罪名就已經不輕。叫,不但丟人,更怕的是起許錄擎的“致”那豈不是引狼入室?雖說他這獵物已經被剝皮拆骨不少次,但該疼的還是會疼。許錄擎玩味地看他在飢渴和保持神智的邊緣努力,嘿嘿笑著:“不如我們再點酒來,讓你重溫昨晚的過程。

這次,我一定要好好錄像,讓你仔細瞭解自己的本質。”聽到用酒,凌麟搖頭:“不用看,我…我昨晚是…是…瞭解。”許錄擎驚訝:“你記得昨晚的事情?不是醉了嗎?”像凌麟這麼倔的人,即使是記得也應該會推說忘記吧。不會認為很沒面子嗎?如果有可能,凌麟真想翻白眼,喝醉了又不等於失憶,怎可能忘個一乾二淨?

凌麟漲紅了臉,壓抑扭動身體的衝動,緊緊拽住兩側的單,細長的指尖因用力而微微發白。許錄擎的技術確實一,不知道他玩過多少國家幼苗?這個時候想這個不相干的問題,好像不大好。

來回挑撥的手如烙鐵般灼燙,在凌麟身上製造出毀滅的風暴。

“啊…”衝到頂端的火焰被許錄擎輕而易舉地擋了回來,不能盡情噴發的痛楚讓凌麟擺動身體,努力想撥開許錄擎讓他難受的手。細緻的皮膚泛上情愛動所致的粉紅光澤,凌麟苦悶地搖頭,發出恍若嬌的嗚咽。

“想嗎?凌麟。”許錄擎自己的下身也是緊得不得了,他沙著嗓子誘惑身下的小東西:“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凌麟睜著已經溼潤的眼,搖頭。還是不要告訴的好。最後一絲殘留的理智告誡凌麟,求了許錄擎,只怕他會玩得更過分。這傢伙是個喜歡折磨人的大壞蛋。

許錄擎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貪婪的心思主宰他的行為。他已經不甘心只是單純的做愛,渴望著進一步的佔有。嘴角微扯,狠著心不讓凌麟滿足,手指緊緊掐住爆發的通道,讓凌麟在他身下顫慄得如秋風中的落葉。

“…我…”光瑩皎潔的身軀磨蹭著許錄擎,掩不住的妖豔媚惑。許錄擎也並不輕鬆,咆哮的慾望已經高高豎起戰旗,覺得自己也快撐不住了,但他還是無由來地堅持誘惑:“告訴我你要什麼。凌麟,我不會害你。嘗試一下。”上凌麟不斷抖動著的前紅點,他低聲道:“嘗試一下,信任我。信任許錄擎。”信任許錄擎…真是個好主意。凌麟直想哈哈大笑起來。可惜現在不是笑的時候,他快被折騰死了。所以他打算做一個俊傑,識時務的那種。

“我要…”身體的刺讓他劇烈地氣,幾乎說不出話來。

“要什麼?”許錄擎伏在他耳邊,讓凌麟膩人香甜的氣息噴在臉上。他覺得受罪的是自己,憋得不行了,還得壓抑著誘導這不識抬舉的小子。

最可惡的是,自己還是情不自想抬舉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一鼓作氣到他身體最深的地方去,重新嚐嚐他又緊又熱彈極佳的味道。可是,他決定忍。向來以超強的意志力自豪的許錄擎,彷佛要與自己作對似的引而不發,爭取目睹凌麟更烈媚態的機會。凌麟簡直快被他玩死了。上次是冷冰冰地他站著出來,這次不但逗得他慾火焚身,還在他耳邊用這麼好聽的聲音媚惑他。真該死!

“要…呼…要…”不管怎麼樣,死馬當成活馬醫,就聽許錄擎的話,信他一次。反正被騙了也沒有什麼損失。

“要…!”好不容易吐出心裡頭最想要的念頭,許錄擎立即讓他逃出生天,給他被堵了多時的通道亮起綠燈。

許錄擎並且好心地上下‮套‬兩下,送他一程。不知道是否壓抑得越久,噴發的快越強烈。凌麟高叫著,雙手攀上許錄擎的脖子,痛痛快快地釋放出來。好舒服!好舒服。呼呼地急了好一陣,才鬆開緊環許錄擎的手,遵照自由落體運動規律,赤的背脊撞上彈墊。

“怎麼樣,舒服吧。”許錄擎的臉有點不好,以他現在的亢奮狀態,這樣算是很有自制力的了。

“對我很有覺?”凌麟疲倦地閉上眼睛,體會快後的彷佛飄上雲端的覺,不由控制地回嘴:“各取所需。”你喜歡玩我,我隨便解決一下。許錄擎可不這麼想,他叫囂的灼熱仍然強烈要求宣洩。好心好意對你,居然不識抬舉!許錄擎很不耐煩地挑高凌麟的下巴:“今天的是各取所需,那你昨天求著我上又叫什麼呢?”反正回一句也是回,回兩句也是回。冷靜的思維尚未恢復,凌麟毫不遲疑給他答案:“酒後亂。”有生以來,許錄擎第一次生出幾乎被人氣暈的覺。自尊心強烈受傷。許錄擎對自己的身材和技術可向來信心十足。在他心目中,最理想的答案當然是││我,凌麟,想和你做愛。把人氣的牙癢的小子!

“喂!你舒服了,那我呢?”魯地迫凌麟把手覆上自己蠢蠢動的昂揚,許錄擎說:“總要有來有往吧。”有來有往?不要把我們說得那麼平等,我不過是玩具而已。凌麟厭惡地閉上眼睛,仰躺在上,任憑發落。

“嗯?”許錄擎有點不能接受地哼一聲。凌麟睜眼,仔細回想應該怎麼做才算本分。哦,對了,要張腿。上次許錄擎獸大發,抓住他的腳踝左右一分,那幾乎被撕成兩半的教訓猶刻在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