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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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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場,我帶一隊,喻峒你帶一隊。”

“三步上籃,喂,張明,你這個球怎麼投的?不是這樣,我投給你看,手應該這樣勾,起跳不要太早…急什麼?比賽的時候更不能急,鎮定點。”扯著眾人在室內籃球場連續練到晚上八、九點,中途只吃了一頓晚飯,休息了一下。在累得七死八活的喻峒的苦苦哀求下,凌麟終於結束了這場恐怖的練習。

凌麟自己也氣息,身上的襯衣不用說已經慘不忍睹。低頭看看,滿布的球印像勳章一樣,已經看不出衣服本來的顏了。很高興!好像很久沒有這麼暢快了。以前的凌麟…好像就是這樣子的吧。他笑著,抬頭看見漆黑的天空,收起笑容。

回別墅,就像從天堂回到地獄一樣痛苦。不想這麼早恢復玩具身份,凌麟在市中心的花壇邊躺下。

“堅貞、堅強、堅毅…”看著頭頂藏在雲層裡的月亮,凌麟扳著手指數。

“堅貞,我已經沒有了,不提。堅強?我怕死又怕疼,不敢和許錄擎對著幹,也算不上堅強。”他嘆氣,無聊地眨眼睛。

“可是,怕疼怕死是正常的,何況許錄擎會對爸爸他們不利。”思索一會,凌麟又覺得不能太打擊自己:“說起來,我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屬於比較聰明的一種。”最後一點。

“堅毅?”凌麟疲倦地閉上眼睛:“是不是真的有一種人,無論被別人怎樣對待,心境都一平無波?如果我可以做到那樣,也許就算得上堅毅了。”

“不管許錄擎怎麼打,怎麼罵,怎麼戲,怎麼待,我要像石頭一樣,毫不動容。”凌麟傻笑,猛然站起來,指著月亮說:“許錄擎,咱們湊合著過。看看誰變態,看看誰敷衍得好。”慷慨昂說了一番,又撲通躺下。心情似乎好了點,他隨後拔小草,放在齒邊叼著。消磨了兩個小時,才慢悠悠地回去。回到別墅的房間,許錄擎正坐在手提電腦前審核合約。

凌麟從看見他的背影就一陣失望,為什麼他不出國處理公務?

“少爺,我回來了。”凌麟可沒有忘記今天早上的“教育”許錄擎轉頭看看凌麟,勾手:“過來。”凌麟警覺,不知道又要幹什麼?他在外頭受氣了,打算找人欺負?還是他的下半身又衝動了?不會吧,他的能力也太強了。

他小心審視,許錄擎深邃的眼睛沒有透一點消息。凌麟放棄猜測││變態的心理是很難猜測的。凌麟走了上前,一臉無辜地看著許錄擎。

“凌麟…”許錄擎點著一菸,一口,朝著凌麟吹出。

“你不喜歡煙味。”滿目的霧撲將過來。凌麟無法忍受菸草的刺氣味,皺眉屏住呼,等煙霧散去,才點點頭:“是。”

“氣管對菸草過?”凌麟抿,原來許錄擎早就瞭解他的身體狀況,還利用這個整他。你這個怪物。凌麟點頭。許錄擎直直盯著凌麟,忽然微笑起來:“凌麟,我對你很瞭解,比你本人還了解你。”凌麟恭敬地低頭聽他誇口,心裡向他做了無數個鄙夷的怪像。

“我知道你所有的弱點,身體上的…”許錄擎又向凌麟噴一口煙,讓凌麟屏住呼

“還有,心理上的。”看見凌麟教人膩味的惺惺作態,許錄擎話鋒一轉:“我們來談談衣服的問題。”衣服的問題?凌麟低頭看看身上已經又爛又髒不可以稱為襯衣的襯衣,心裡暗暗發笑,臉上卻帶出傷心愧疚的表情:“對不起,少爺。”

“我說的不是這個…”一包東西仍在凌麟腳下,許錄擎冷冷說:“是這個。”凌麟臉發青。今天新買的“預備裝”打算在學校裡偷偷換上,以抵制許錄擎“每天必須穿著主人衣服”的命令。凌麟記得他把這東西妥貼地放在喻峒的宿舍裡。我被監視了。

凌麟不動聲,保持沉默。看來免不了一場痛揍,或者…強暴。好整以暇觀察凌麟的樣子,許錄擎臉上泛出詭異的笑容:“凌麟,你怎麼不關心一下,你那個叫…喻峒的好朋友?”喻峒?好像被子當頭敲了一下,凌麟全身一震,當場跳了起來。

“喻峒?你把喻峒怎麼樣了?說!你說!”他衝向前,拎起許錄擎的領口,發狂地吼著。擔心和恐懼把凌麟的心糾結成一團亂糟糟的東西。許錄擎任凌麟拎著領口,冷靜地揚眉:“我會把他怎麼樣,你猜不出來?”他氣而曖昧地反問:“我把你怎麼樣了?凌麟。”凌麟猛一口冷氣。一萬種喻峒的慘狀,鬼魅一樣浮出眼簾。

“你這個…”話還沒有說完,拳頭就已經聚滿了全身力量揮出去。許錄擎伸手擋住這威力驚人的一拳,像老虎箝子一樣反抓住凌麟的手,運力一緊,骨骼傳來可怕的脆響。脫臼了,凌麟疼得冒出冷汗。

“打架要講技巧,凌麟。”許錄擎輕而易舉咬上拼命後仰閃躲的脖子,滿意地聽見凌麟絕不情願的悶哼:“算你回來的快,我還沒有開始對你的寶貝喻峒怎麼樣。”屬於他的熱氣吹進的耳道。真的?凌麟斜視,不能確定許錄擎是否有撒謊,身體卻微微放鬆下來。

“不過我的兄弟們都準備今晚好好快一下,不動喻峒動誰呢?”可怕的魅笑容:“或許,可以動動那隻可愛的小花貓。”覺凌麟全身的髮又重新豎了起來,許錄擎滿意地加了一句:“女人還是比男人要吃香啊。”憤怒,他的小豹子要開始發飆了。那比假惺惺的溫順有趣得多。

誰都會愛上逗凌麟的覺,那是多過癮的一件事。氣紅的雙頰,握緊的雙拳,昨天在身下裝死魚的美麗身體微微戰慄,完全呈現不尋常的美態。

凌麟盯著許錄擎,理智和瘋狂在腦中鬥個難捨難分。該狠狠撲上去,即使後果嚴重也發洩一口惡氣,還是…識時務的忍耐?

線條的喻峒,還有清純可愛,眼睛如草原上珠那般清澈的小花貓,凌麟肯定他們沒有和自己一樣堅韌的神經忍受許錄擎的暴。冷靜!一定要冷靜!他閉上眼睛,按捺著沉重的呼。冷靜才能救喻峒和小花貓。

如同用最先進的儀器壓縮空氣一樣,他嘗試壓縮已經冒起的怒氣,讓自己完全放鬆下來。閉起眼睛,深呼,數到十。凌麟睜開眼睛望向許錄擎,平靜地說:“可以動我。

我不也一樣可以讓你的兄弟快嗎?我樣子不差,身材也好,再說…我還有經驗。”居然還給了許錄擎一個笑臉。

“你?”非常不自在的覺突如其來,許錄擎深黑的瞳孔收縮:“你自願?”凜人的氣勢從環手的姿態透出來。凌麟點頭:“是。放心,我會很聽話,很服從,很溫順。”他一字一句補充:“比伺候你更用心。”到凌麟臉上的目光,比冰劍更利更冷。宛如刀削的俊臉繃緊,一股毫無來由的憤怒狂吼著從四面八方湧上,攻擊他的自信和驕傲。

聽話?順從?溫順?他的小豹子,他辛辛苦苦來,費了心血欺負惡整的玩具,應該是一頭活力十足,任何人靠近都會吃虧的小獸。

許錄擎冷冷盯了凌麟幾秒,緩緩搖頭。忽然甩手,給了凌麟狠狠一巴掌。巨大的衝力讓凌麟撲向一側的桌子,撞得桌上的手提電腦“匡鐺”一聲,和凌麟同時摔在地上。

一陣巨響,昂貴的手提電腦親吻地面,撞破一角,晶屏幕四分五裂。血絲,從凌麟邊蜿蜒而下。他抬頭,倔強地看著許錄擎。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輕輕地,滿帶著警告地說出這句話,許錄擎不再看凌麟一眼,反手帶上房門離開。

窗簾被晚風吹起,輕輕飄動。空蕩蕩的房間裡剩下凌麟一人。你的東西?凌麟冷笑著,吐出一口帶血的涎沫,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

許錄擎力度不小,右耳猶在嗡嗡作響。口氣,凌麟如被忽臨的閃電猛然一擊。喻峒!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凌麟劇震,打開房門,風一般飛撲下樓。

許錄擎真的沒有對喻峒做任何事?還是他又在玩把戲?不敢信任許錄擎的為人,凌麟在相信和絕望的邊緣徘徊著狂奔。衝進校園,依稀閃爍著走廊上燈光的男生宿舍寂靜一片。凌麟大喊,敲打喻峒的房門:“喻峒,開門!喻峒!”

“開門啊!”

“你在不在!說話!喻峒!”每過一秒,不安便增加一分。安靜的夜空迴響凌麟的叫嚷,四周騷動起來,不少已經熄燈的宿舍紛紛亮燈。

就在凌麟打算提腳踹開房門的一刻,房門終於打開。睡臉惺忪的喻峒眼睛,嘟囔著抱怨:“你幹什麼呀!凌大少爺,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幾…”還沒有說完,被凌麟緊緊一把擁住。

戰慄的雙臂把凌麟異常的動真實地傳遞過來。喻峒愕然,嘴裡含著的幾個不滿的字眼立即無條件收回,機警地環視周圍一大圈看熱鬧的人,甩出學生會長的霸氣:“沒什麼好看的,都回去睡覺。”一把將緊抱著他不放的凌麟拖進宿舍,砰一聲關上門。

“怎麼回事?”

“噓,好像是凌麟。”

“凌麟學長好像有點不對勁。”同宿舍的人好奇地從上把頭探出來,喻峒逐個惡狠狠回瞪:“都閉嘴,睡你們的覺。”對付了好奇的多餘人口,喻峒才有時間理會身上的八爪魚。

“凌麟,出什麼事了?”凌麟長長吐氣:“喻峒,你沒事,我真高興。”喻峒撓頭,真是牛頭不對馬嘴,雙手叉在上,出審訊的氣勢:“什麼你沒事我沒事的,你快點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

“什麼也沒有,只是忽然…有點擔心你。”看看平安無事的喻峒,那張傻兮兮長滿青逗的臉比平可愛一萬倍,心裡的高興和安又湧上心頭,凌麟用盡吃的力摟住喻峒,彷佛這樣才可以確定喻峒的安全。太好了,喻峒沒事。許錄擎沒有騙我,至少這次他沒有戲我。對凌麟突如其來的熱情摸不著頭腦,喻峒繼續困惑地撓頭。他皺眉,不耐煩地轉動脖子:“喂!

你先把我鬆開好不好?我快斷氣了。”凌麟終於發現自己無法解釋的過分動,紅著臉鬆手,扯動嘴角:“壞人活千年,你有那麼容易死麼?”他抬頭,給喻峒一個充滿陽光的笑容。

“哇!”喻峒卻驚叫起來。

“學生會長,現在都幾點了?”

“就是呀…”躺在蚊帳裡的舍友一陣怨言。喻峒放低音量,嚴肅地問:“你的臉怎麼了?”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嘴角的血一直滴到襯衣上面,配上那件早就破爛骯髒的襯衣和滿身的汗,那裡還有半分平凌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