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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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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動嗎?”許錄擎滿意凌麟的反應,獎賞似的給了他一個吻。所有掙扎唯一的用處就是取樂了許錄擎。被汗水得溼溼淋淋的凌麟別有一分,許錄擎壞心眼地扳起凌麟的迫他合自己的律動。體和汗水溼潤了肌膚。發亮的肌膚有著清純和痛苦的味道,許錄擎享受著凌麟與眾不同的韌,聞著只屬於凌麟的氣味。

“說話啊,凌麟,說點好聽的。”捏起前被玩得通紅的兩個小突起,許錄擎狠狠用指腹蹂躪著,一邊笑著教導:“這個時候,求饒認輸會好過點。”姿勢的改變讓進進一步深入。不停息的入,凌麟只覺得整個人快要被許錄擎給穿透了。差點被甩去體外的理智忽然又在痛楚的叫囂中回來了,凌麟猛然發覺自己的倔強起了相反的作用。

通常都是越不屈越惹壞蛋注意。求饒認輸會好過點││雖然許錄擎從沒什麼好話,不過他這句話凌麟倒是認同的,沒有作用的反抗,是資源費的一種。

“…饒了我吧…”既然適當的示弱可以減少皮之苦,那麼…凌麟唾棄自己一聲,斷斷續續地向許錄擎求饒。

許錄擎顯然很愉快,被漂亮的獵物在下這麼求著是很高興的事情,尤其││獵物還求得不甘不願。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凌麟澄清眼睛裡的光芒和嘴裡吐出的求饒毫不相容。

放開律動的速度,許錄擎心情舒暢地受凌麟體內幼的摩擦。雙手並沒有休息,孜孜不倦地著凌麟充血的珠,反覆拉扯、鬆開,再捏緊,凌麟隨著他的動作變換痛苦的表情。

“聽話嗎?”壓制著在凌麟耳朵上咬一口,滿意地覺凌麟的身軀猛然一震,許錄擎嘴角上揚地問。凌麟考慮形勢,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護“青山”││他已經被許錄擎這個變態咬了許多口的身體。

“聽話…”

“叫我。”

“…主人…”如果不是此刻情況危急,渾身幾乎要散掉似的疼,凌麟一定會為這個詞語掉一地的雞皮疙瘩。

許錄擎還不滿足:“笨蛋,叫我的名字。”你才是笨蛋。凌麟到底還是在心裡回罵了一句,皺著眉喊:“許錄擎…”體內異物的一陣衝刺讓他難過地蜷縮起來。聽見自己的名字在凌麟的呻中逸出,許錄擎心中升起征服的快,低聲對凌麟笑著:“看在你聽話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吧。”猛一陣律動,加大狹道中摩擦的力度。已經膨脹到極點的慾望被引導著,白濁的體噴發在凌麟身體深處。

覺體內的熱,凌麟受到打擊似的一震,閉上眼睛。許錄擎退了出來。很舒服!許錄擎看看自己發洩了慾望的分身,沒有血跡。凌麟的身體適應力確實很好,肌膚的彈也相當不錯。知道許錄擎完事,被迫用身體接受男人的男孩緩了一口氣,從沙發上坐起來。

許錄擎看著他,忽然笑著說:“你今天那裡沒有受傷,沒想到你身體柔韌這麼好,連這個受人疼愛的地方也與眾不同。”停了一下,又惡意地加了一句:“哦,對了。你母親是舞蹈家,是遺傳吧。”彷佛被人用刀戳了一下,凌麟霍地抬頭,瞪著許錄擎,低吼:“別用你的舌頭談論我母親!”抵抗很快招來攻擊。許錄擎像猛獸一樣撲上來,把凌麟壓在身下,嘖嘖搖頭:“不堅定的凌麟,你刻意裝出來的聽話似乎老和你的本能衝突呢,瞧,現在是反抗本能勝過虛偽的本了。”如果要找一種動物來形容自己,凌麟會選老虎、獅子、豹子、馬…可是現在被許錄擎這樣撲倒,他只覺得自己像一隻倒了大黴的笨蛋兔子,而且還是毫無反抗能力的那種。

笨,為什麼去惹他呢?識時務者為俊傑。凌麟,你不是俊傑。許錄擎把凌麟按得陷在沙發裡,俯身先前在凌麟膛咬出的傷口,讓凌麟又酥又疼。

舌頭放過那個被蹂躪了許久的地方,繼續在又滑又有彈的肌膚上游走,溼答答的下一道水痕,散發猥褻氣息。

凌麟心驚膽跳地覺溼漉漉物體在身上四處移動。許錄擎低著頭,凌麟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這個變態會不會再咬上大大的一口。很有可能,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待的癖好。

此刻,凌麟痛恨自己沒有貫徹不抵抗策略,給了許錄擎一個折磨自己的藉口。幾乎連凌麟自己,也覺得自己很不堅定。笨蛋!為什麼每次到關鍵時候就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反抗心理?

想到自己全身被咬得血模糊,凌麟的寒都豎起來了。真不是什麼光榮的死法。許錄擎可以猜到身下的小東西在想什麼。他惡作劇地在顫抖的頭上停了下來,用牙齒輕微碰了碰,身下的人立即僵硬地像在雪裡埋葬了千年。

因為充血而紅腫的立著,看在許錄擎眼裡可愛得不象話,真想狠狠咬上去,讓凌麟在身下扭動身軀哭著求饒。

這個念頭只在腦裡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想溫存的念頭。上好的美食,應該富有藝術地享受吧。暴是無能的代名詞。

“呵呵…”許錄擎笑了起來,扶起被他剝得赤,又折騰得可憐的凌麟。

“上樓,凌麟。洗澡,然後…在上等我。”上?渾身痠痛的凌麟瞪大眼睛看他,一副控告他想謀財害命的表情。

許錄擎揚起濃黑的眉:“你也是男人,不會以為我一個晚上來一次就夠了吧。還是…把你的主人當成無能了?”輕佻地在凌麟窄窄的拍一下。

“你的身體還沒有習慣,我不會太過分的,玩三次就饒了你。”確定許錄擎不是在說笑,凌麟簡直想哭出來。如果他幾滴眼淚可以免了眼前的磨難,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嚎啕大哭起來。

尊嚴這種東西,和很多東西比起來,尤其是目前的狀況中,實在是算不上什麼。不過他知道哭也沒有用。白白丟了尊嚴卻什麼也換不回來,太不划算了。

所以他戴回冷冰冰的面具,極有尊嚴地慷慨就義上了樓。那個姿態簡直可以媲美西班牙王子,可惜軟得微顫的腿稍微洩了一點底。

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就像一頭要送上屠宰場的豬。不,豬還不用自己洗澡。凌麟沒有穿上睡衣,反正是要被剝下來的。衣服只會讓自己覺像被人強姦的小女孩,而且還會延長作愛過程的時間││假如這種行為可以稱得上是作愛的話。

結果,凌麟連身上的水也沒有擦,就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許錄擎坐在邊等著,倉促間看見這麼好的景緻,不由吹了一聲口哨。看來他抓到的不是溫室的花朵,而是某個科學實驗培養出來的新品種。

“我很欣賞你的開放。不知道你是在哪裡養成的風格。據我所知,你家和你讀過的學校都是相當保守的。”凌麟沒有看他,小心翼翼地繞過他,答道:“不是開放,只是方便我的主人使用而已。”許錄擎學凌麟瞪大眼睛:“你學得很快,已經知道用言語來挑逗男人了。”凌麟走到的另一邊,學習電視中蕩婦的典型姿勢││大字形躺了下來。許錄擎這樣的人,應該對太乖巧的東西不興趣吧?不知道這個姿勢是不是可以讓他早點洩掉,最好一次就完。

聽說女人只要張大腿等著就可以了,為什麼我就要這麼疼?以凌麟的怪異脾氣來說,現在這個時刻,只要能少點苦,要他變成女人也是沒有問題的。漫長的一夜,又開始充分證明許錄擎的暴力和耐力有多麼的驚人。

***躺在那個可笑的角落,凌麟睜大眼睛一骨頭一骨頭地受被許錄擎折騰了“三次”的後果。想當然爾,絕對不是什麼讓人高興的覺。

帶著酥麻的痛覺像病毒一樣侵佔著身體的戰場,凌麟竭盡所能地忽略本沒有用處。還是││疼疼疼!應該是凌晨三、四點了吧。凌麟沒有力氣去看錶,只能躺著猜想。

明天的課,好像是…他努力轉移執著於痛覺神經的注意力。不知道明天是否可以爬起來,就算能起來上課,恐怕也會掛上兩個黑眼圈。

希望喻峒那小子不要太大驚小怪,嚷嚷得世人皆知。他儘量安自己入睡,渾身上下都在不合作地叫囂許錄擎作下的惡骨,恐怕只有入睡可以讓他好受點。

可是…不是不想睡,實在是難受到了極點,睡不著。極想擺脫附骨之蛆般的難受,凌麟甚至打算為自己唱一首搖籃曲,剛剛張開嘴巴,嘶啞的嗓子吐出一個字就停下了。

“好疼…”他蹙眉,蜷縮著身子。以前看本鬼子侵略中國的書,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女人被強姦而死,現在總算明白了。這叫“親身體驗”!凌麟苦笑。可惜他笑得不是時候。這個笑容剛好落入正步出浴室的許錄擎的眼底。

“在笑什麼?”蹲在凌麟面前,許錄擎一邊用巾擦拭頭髮,一邊隨和地問。凌麟知道自己又惹來麻煩。糟糕,以後不可以隨便笑!

“我剛剛笑了嗎?”他儘量作出無辜的表情。不滿意凌麟的回答,許錄擎把巾扔在一邊,挑高凌麟的下巴:“既然還有力氣撒謊,那還不如再來一次。”目光冷冽。他是說真的,因為他今天確實還沒有夠。天啊!不會吧…凌麟有氣無力的任他勾著下巴。每一寸骨頭都疼得要死,凌麟不得不承認理智往往比不上身體保護的本能。

看,每次到很疼很弱的時候,腦子裡什麼策略、什麼冷靜、什麼智對都不見了。再來一次?腿間不停止的痛楚敦促凌麟乖乖求饒。優美的,被噬咬地紅腫的抿著。

凌麟不想求饒,他發過誓,絕不輸這一場。可是,要把剛才的事情再承受一次…凌麟心裡一緊。

看來當烈士並不如想象中的容易。烏黑眸子眼睛裡的恐懼無所掩飾,就這麼赤地傳到男人眼底。許錄擎讚歎。真漂亮!又高又帥的凌麟,宛如被光的天使所寵愛的凌麟,如今躺在腳下,渾身的傷痕。

他知道自己的眼神人嗎?怯生生的眼神,與平的狡黠和強裝出來的冷漠絕不相同。許錄擎嘴角溫柔地形成一個小小的弧度。這漂亮的人屬於自己。自豪油然而生,許錄擎不由滿意,讓他的笑容裡危險的成分稍稍褪去。他放開凌麟,覺凌麟鬆了口氣,繃緊的身體放軟一些。可以左右凌麟的反應,讓許錄擎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