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狗血橋段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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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乾對著鏡子傻乎乎的自言自語。
半晌,再低頭去看手掌。不說別的什麼花紋,只是看那葫蘆狀的外形,手掌中的胎記和他前世戴了二十多年的玉佩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莫非重生是因為那塊玉佩?”餘乾說著,腦海中又想起當時自己握著玉佩想著隨身空間的傻勁。
“呵…呃!”不等餘乾笑完,眼前的景象忽然一晃,再看的時候,周圍一片土褐。
確切點說就是,他現在站在一大片,沒有任何植物的土地上,而土地的顏是深褐。
“空間!”餘乾不知道要怎麼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只是喃喃的囈語。
因為除了猜測這裡是獨立於地球空間之外的空間外,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說服自己,自己為什麼會忽然從浴室裡面跑到這裡。
再加上這裡的環境雖然寬闊,卻並不是沒有邊際的。
朝著一個方向走的話,你很快就能看到很多空間小說上寫的霧屏障。
摸一摸,覺跟棉花一樣。你可以推搡進去,卻最終進不去。
“這裡真的是空間?隨身空間?”餘乾擰起眉頭,強忍自己興奮。隨後又想到,“出去。”下一秒,人就站在衛生間的洗漱臺邊。
看著鏡子裡面滿臉難以置信的自己,餘乾學著以前看小說時,小說裡面的那些得到空間的傻帽的樣子,想著多試幾次,確定一下。
結果,當然是真實的。他不但重生了,還得到了空間。一個面積看上去至少有幾十畝的空間。
呃!這麼大的餡餅,砸的他有些暈啊!
對了,人家說空間有靈泉,靈泉可以消除疲勞,治癒百病。剛剛進去也沒顧得看,不知道自己得到這個空間有沒有泉水。
想到這裡,餘乾已經迫不及待了。連忙進了空間,然後找了好大一圈,終於在空間的一個角落裡,土地與屏障接的地方,看到了所謂的靈泉。
事實上,他真不確定這汪看上去頂多有二十公分深,面積最大不超過一平方米,像一塊凹空的石頭積了點水似地水坑是不是靈泉。
不過,這水真的很清澈。
餘乾呆在泉水邊看著那汪清水,最後一狠心,決定親身試一把,若是這水真的把他毒死了,那說明他不該得到這逆天之物。
不得不說,死過一次的人就是不一樣。
餘乾連喝了好幾捧水,直到把肚子都喝飽了,也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一樣。最後只能一拍腦袋,罵自己傻帽。
真是傻帽啊他,得到了空間還不知足,還想要什麼靈泉。你說你一個男人,就算是偏向喜歡男人,也不能指望靈泉把你變成女人吧?想想自己清秀有餘,與豔麗無邊的臉蛋,就算是真孃的,別人也只會把自己當成人妖。
不過,剛剛喝的水倒是很甜。
呵呵!餘乾又看了看身邊的小水潭。果然是有些門道的,他剛剛喝了那麼多,這水潭的水位卻是一點都沒變。不知道是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而且這水不說別的,就這麼甘甜清冽的味道,他以後拿來當食用水喝也是可以的。
因為泉水對他沒有明顯的改變,餘乾也不再去糾結。轉頭看看旁邊的一大片空地。伸手摸摸地上褐的土壤。
雖然他自己沒有研究過土壤,但到底和爺爺一起種過地的,就看這土壤,就知道絕對能種得出東西來。
咱們不說這空間要種出什麼仙果,就只是能種出普通的瓜果蔬菜以及水果,自己未來不管在哪裡都餓不死。
怎麼說呢,忽然有種自己死前的願望實現了的覺。
餘乾在研究著空間土地的時候沒發現,自從喝了那水,他身上的疲憊已經消失乾淨,就連他眼睛下的黑眼圈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咕咕…”肚子忽然唱起歌來。
餘乾只覺得小肚子裡面的腸子在肚子響了之後,就開始玩起來十八節麻花,各種糾結,得他不得不趕緊出了空間,去解決清潔衛生。
半個小時後,等肚子終於不疼的時候,餘乾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將廁所的窗子打開,自己則迅速的出了衛生間。
“媽呀,臭死了!”餘乾出來之後將廁所門給關緊,以免廁所裡面能燻死一頭牛的臭氣彌散到宿舍裡面來。
又等了半個小時,估摸著廁所裡面的臭氣應該散去的差不多了,某人才小心翼翼的打開廁所。
可能是今天外面有些風的原因,某人又將廁所開的大大的,就算是門這邊不怎麼通風,廁所裡面在經過半個小時的空氣運轉之後,也清新多了。
抬頭看熱水器的水已經燒開了,餘乾關了窗戶好好的洗了個澡。
夏天,又是兩天沒洗澡,還坐在人群擁擠火車上,那身上的汙垢可想而知。當然,他也有懷疑是不是自己剛剛喝的泉水的問題。不過,等洗完澡,照了鏡子才發現,其實沒什麼改變。
看看電子錶上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他早上九點到的學校,十點多報名,差不多十一點到的這邊。又在宿舍裡面忙活了一陣,學長他們走的時候,估計已經十二點了。
恩!這麼算來,空間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是一樣的。
因為有了空間,餘乾果斷的將自己帶來的食物丟進空間,雖然不知道空間是不是有保鮮功能,但怎麼也不能再次便宜那些裝模作樣,讓人噁心的人了。他還是放在空間裡面自己慢慢吃吧。
但為了做做樣子,他還是留了一些東西在外面。
“明天去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到植物種子。”躺在上,餘乾對自己說。隨後又胡思亂想的琢磨著,自己重生以後到底要怎麼開始一步一步的往自己想要的生活奮進。
糊糊中,聽到劇烈的敲門聲,餘乾從睡夢中驚醒,呆呆的看了半晌周圍陌生又悉環境,才猛然想起,自己重生了。正想下去開門,又想起,這會兒他們的宿舍四張,窗外一律在上面。他要真從這邊下去,不把腿摔骨折,也必定要破皮。
“老師?”打開門,餘乾看到門外站著一個微笑的中年人,這人他還記得,是他們宿舍的舍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