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第四百二十二章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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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任人宰割曾子祥心中一動,老人家這話有味道,半夜三更,你不問我來幹什麼,卻問我去哪兒?有門!是不是不應該走,而是應該陪你女兒在房中睡覺覺呢?
這樣一想,曾子祥緊張的心情就放鬆多了,但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顯,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老頭子,那是一位穿著樸素,面容慈祥的長者,如果不是懷疑自己悄悄的上了他女兒,臉
有些不好看,眼神之中有慍怒的話,還真是一位標準的好老丈人。
“怎麼了,悄悄的想溜都敢,說話就不敢了?”是福不是禍,曾子祥只有硬著頭皮,囁喏的道:“大伯,我…我來看看蘭梅和孩子…”他剛說了一半,突然咬住舌頭,恨不得搧自已一個大耳光,半夜三更悄悄摸到蘭梅房裡,看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目的何在,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看來,就是想善意的賴回帳都不可能了!
正在他窘迫和懊悔之際,蘭梅的母親也出來了,敢情開始那一趟鼾聲是誘敵之計,兩位老人一人釋放出假的信號,另一人則在客廳守株待兔呢!
曾子祥大嘆被甕中捉鱉了!
看著眼前的場面,蘭梅的母親走了過來,小心的扶著老伴兒走向沙發,道:“有什麼話坐下慢慢說吧,別大吵大鬧,啊!”轉頭又吩咐蘭梅與曾子祥,“都到沙發上坐吧!”還是丈母孃好!
曾子祥默默點頭,盡力的在心中尋找著安,
了一下自己滾燙的臉,慢慢的移動腳步到了沙發邊上,看了看正坐下去的老爺子,他沒敢大大咧咧的坐,靜靜的站在那兒,一副等候審訊的姿態。
蘭梅沒想到今晚被老爸老媽搞了這麼一個偷襲,成了這樣一個局面,目瞪口呆。
蘭母見曾子祥傻愣愣地站著不敢坐,客氣地指了指沙發:“坐吧。”曾子祥左右看了看,估計還是丈母孃寬宏大量一些,不像這老爺子那麼眼神可怕,便轉了兩步,靠著蘭母那邊坐了下來。
蘭母這時才認真打量起曾子祥的樣子來,眼神慢慢的放出了光彩,不由心裡暗讚了一聲,還真是個好面相。這也應了那句老話,丈母孃看女婿,那是越看越喜歡啊!
可她的神采慢慢又消退了!
因為,她覺這女婿來歷不明,又看了看老伴兒坐在哪兒直瞅這“女婿”估計心思跟自己差不多,趕緊跟老伴保持一致,先冷眼觀察一番再說。
這個時候,曾子祥覺自己
股下面有無數的針氈,坐得是汗
浹背。沒辦法,都是自己那條ak47惹的禍,現在是兇槍在,兒子也有了,罪責難逃,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了!
他掏出煙來,出一支,恭恭敬敬的遞向老爺子,“大伯…”老人家遲疑了一下,接過點了,
了一口,看了一眼站在旁邊聳拉著腦袋的蘭梅,“去燒點開水!”
“爸…”蘭梅知道今晚大事不妙,一心只想著家人會怎樣處置曾子祥,難道還實施“烹刑”?她是真怕啊。
“泡茶去啊!”老爺子沒好氣的朝女兒低吼了一聲,這才讓蘭梅鬆了一口氣,趕緊接水去了。
見女兒離開了,老爺子正要開口說話,卻不料蘭母搶了先,“你就是咱小梅找的女婿吧,倒也般配的嘛!”擦!
有這樣第一次見面說這話的丈母孃嗎?
曾子祥大窘,心裡暗道:這丈母孃倒是有趣,不過看樣子是故意在為自己幫腔,緩和現場氣氛,擔心老爺子大發雷霆呢。
曾子祥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這樣的話,憋了半天,才道:“孩子是我的。”兒子咱認了!
至於你們認不認咱做女婿,你們看著辦唄!
此時,他是人為刀俎,我為魚,坐在那兒,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兒!
蘭母仍然打量著曾子祥,“小梅的事兒,是我們全家人的一塊心病,我們也一直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今天你能來看一眼,也釋然了我們多年的疑惑。”老爺子瞪了一眼老伴兒,嫌她話多。轉頭看著曾子祥,“你見過孩子幾面?”
“這是第一面。”曾子祥聲如蚊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兒子都5歲了,自己這個父親才見過一面,這他媽的就完全像革命年代的地下工作者,不但沒見過兒子,現在還得接受老丈人一家的審問,這算什麼事嘛?而且…而且要命的是,自己在他們眼中,那是十惡不赦的“叛徒”啊!
這回守候一天,尋子尋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
“一面?”老爺子皺著眉頭,如果話不假,那其中必有隱情。
“那你打算怎麼辦?”
“這…”曾子祥猛了兩口煙,能怎麼辦?
當年“耕地”還是稀裡糊塗的,不僅沒想播種,也本沒料到有什麼收穫,現在意外的長了小輝輝這顆苗苗,你讓我怎麼辦,長啊,有多大長多大。可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讓這老兩口息怒呢?
恰好這時蘭梅端著老爺子的茶杯走了過來,也聽到了老爸的問話,主動請罪道:“爸,當年的事不怪他,是我…”曾子祥猛的抬頭,向蘭梅一揮手,“你別說了,還是我自己坦白待。”不管當年原因為何,他這個時候都不願意蘭梅說出實情,也不會讓她來擔當這個責任,咱好歹也是一市之長,放了一炮,出了點問題,就讓女人上軍事法庭,他可不幹,要是這點魄力都沒有,今後還怎麼在官場混,還怎麼拿下盧原市,還怎麼打下一片江山呢!
他將菸頭掐滅,認真的道:“兩位老人家,當年是我一時糊塗,鑄成大錯。我今天任打任罰,孩子我也認養,只求你們不要追塑過去了,好嗎?”蘭梅看著曾子祥的眼睛,沒敢再說話。
曾子祥端正的態度,也讓老爺子兩口兒心中一嘆,還能怎麼的,女兒讓人睡了,外孫子都已5歲,天天叫著外公外婆了,你能把他咋樣,難不成真颳了他,讓女兒守寡,讓外孫子成孤兒?
罷了!罷了!
老爺子無奈的看了看女兒,又盯了曾子祥半天,突然問道:“你在盧原幹得艱難吧?”
“不艱難!”曾子祥雖然說不艱難,但他此時回答卻是艱難無比,他是霍然一驚,這老爺子怎麼突然問這個話?他不知道老人家搞什麼鬼,難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市長難當吧?”曾子祥的眼睛瞪大了,額頭上的汗水也冒出來了,敢情真知道啊?自己潛水幾年,原來人家早就摸得一清二楚,這什麼老丈人,簡直老神仙啊!
驚呆的不僅是曾子祥,蘭梅的媽媽與蘭梅同樣驚愕萬分。蘭梅驚愕的是老爸咋知道的呢,怎麼一直沒提起啊;蘭梅的母親則驚愕的是,自己這個女婿敢情還是什麼市長,那多大的官啊,咱女兒難道是那種被官員包養的“二”、“小三”?老伴兒還早就知道了這些,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
蘭母瞪著眼睛,“你…你早知道了,怎麼不早說?”她還有沒說的內容:你還有沒有別的事瞞著我?現在別說是年輕人犯點錯,就是老頭兒在外尋歡作樂的事,那也不少,網絡上報的料多著呢?
“唉!”老爺子嘆了口氣,“說了又能咋的?我也是剛知道不久。”究竟從何而知,他還是沒說。
說了能頂用嗎?現在讓老爺子覺得有用的,是想問一下這個“地下女婿”突然到來,目的何在?從心底來講,他是非常認可曾子祥的優秀,無論人品,還是官位,樣樣上乘,如果他沒有家室,成為自己的女婿,那可是蘭家的大好事。可據他側面打聽,曾市長有有子,而且老婆還是億萬富婆。
難道他離婚了?
不然怎麼會五年不聲不響,不聞不問,卻突然偷偷摸進門來?
“你離婚了?”老爺子不由脫口而問。
曾子祥沒想到老爺子六十多歲的人,思維還如此超常的跳躍,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突兀地提起這事,而且問得直接了當,這讓曾市長大為尷尬,真不知如何回答才能讓老人家心裡好受一些。
“沒有。”他選擇如實作答,不過話一出口,頭便低了下去。
“那你來這兒幹什麼?你必須說清楚來看她們母子的用意,否則…!”否則怎麼樣?
曾子祥就是不知道十萬個為什麼,也知道否則會怎麼樣?
他理了一下思緒,“大伯,昨天之前,我…我其實並不知道有小輝輝的存在,聽說之後,我就匆匆趕著過來,想看看她們母子,一方面是想親眼看看狀況,另一方面也是想跟蘭梅商量一下今後怎麼辦,可看了之後,一時頭腦也不清晰,不知怎麼辦為好。我現在這種情況,既不會逃避責任,又給不了蘭梅其他承諾,只能從經濟方面給予照顧,不然,你說我能咋辦?否則我…”曾市長也真是能耐,咋辦?竟然將這皮球踢還給了老人家,還回敬了一個否則!否則咱不當市長,大家玩完,大不了讓蘭家千刀萬刮,也就這回事兒。
曾子祥的難處似乎在蘭梅父親的預料之中,竟然不慍不火,他知道曾市長說的是實情,“那…那真沒有其他辦法?”兩全其美的事,曾市長已經擺明,不可能!不過,他也不敢造次,不能沒辦法就了事,趕緊開動腦筋繼續在那兒想辦法,沉半響,求助於蘭梅,“蘭梅,要不你找個好人家嫁了吧,孩子的事,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