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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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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幫幫主雪地飄風宋允平,甫到安家堡,就見九頭梟安慶雄已率領手下仁候廣場,燈火通明,明為候實為戒備。

雪地飄風是何許人物,哪有看不出之理,當下也就毫不慌張,緩步走到廣場中,在九頭梟對面二丈地方停身站住,雙目一睜,芒四的掃全場一遍,最後雙目落在九頭梟身後站著一個身穿葛布短衫,鬚髮花白的矮老頭子身上,雪地飄風一見此人,心中不暗吃一驚。

此人正是青龍幫總舵,青龍堂香主尹華,外號人稱五毒掌,為青龍幫一高於,一身武功登峰造極,手中一對“子母離魂圈”式式奇詭秘異常,尤其是所練“五毒掌”陰毒無倫,乃採取五種極毒毒,將掌管浸入毒中練成,掌發中人立時昏倒地,六個時辰內毒發攻心.周身潰爛而死,端的毒極無比。

這尹華本系川滇綠林魁首,亦為青龍幫網羅,授位青龍堂香主,頗得青龍堂主徐文傑器重,倚為膀臂。

雪地飄風一見五毒掌尹華在場,心中雖微吃驚,但自己一生闖蕩江湖,縱橫大江南北何曾伯過誰來?明知道有此人在,今夜事情不大好辦,但,仍是氣定神閒的站立場中,一副談諧態度,望著九頭梟說道:“好個安慶雄,你眼巴巴的派人將我老人家請來,就是這樣接待的麼?你這九頭梟也未免太小家子氣了。”九頭梟安慶雄一個縱步,躍到距離雪地飄風六七尺遠近站住身形,嘿嘿一聲冷笑喝道:“老鬼,我問你,我安家堡與你何仇何怨,竟敢管我安家堡的閒事,並且還傷了我的小頭目,罵我安家堡是一批狐群狗黨,你要明白,別人怕你這老鬼,我九頭梟安慶雄可不怕你,今天沒有別的,我要你還我一個公道!”雪地飄風哈哈大笑道:“我當是為了何事派人將我老人家請來,原來是為了這擋子事,不提起這樁事,我老人家還不生氣.我倒要問問你,憑你九頭梟安慶雄,也是綠林道上的成名人物,竟然縱容手下,欺壓善良,調戲人家姑娘,是我老人家代你管教了他,你不來謝我,反而倒來責問我老人家。

真羞也不羞,像你這樣不明是非,不知羞恥的東西,也任稱為綠林人物,真是丟盡了綠林的臉。”雪地飄風說到後來,居然一變詼諧態度,義正言詞,聲俱厲,只罵得九頭梟的一張臉,氣得變成了豬肝顏,哪裡還能再忍得住,猛然暴喝道:“老鬼休逞口舌之能、今天這安家堡叫你來得去不得,看掌!”話未完,掌已發,夾著一股勁風直向雪地飄風前劈到.掌風凌厲勁疾,雪地飄風雖然沒把九頭梟放在眼裡,卻也不敢怠慢,眼看掌已到前,距離三寸,連忙凹肚,左掌微抬,明裡是封架來掌,實際是擒拿手反扣對方脈門、同時右掌也不閒著,向外一揮,直拍九頭梟右肋,掌到中途忽又化掌為指,並指直點“笑”九頭梟一見雪地飄風接招還攻迅速,掌法驚奇,大吃一驚,連忙撤掌縮旋身向橫裡跨開二尺,這才躲過這兩招,但已嚇得渾身冷汗直冒,方始想起對方是成名江湖多年的人物,自己適才太過氣極,-時忘記,過了輕浮躁進,險於一招之內就敗於敵手,於是趕忙氣沉丹田,一聲暴喝,身撲進,左掌拍向雪地飄風“肩並”右手-招雙龍槍珠,食中二指並指如戟,直取雙目。雪地飄風一聲冷笑,立時晃肩縮頸,揮掌相,展開一雙鐵掌,-時間,只見四掌翻飛,人影縱橫,打在一起。

藍玉珍姑娘向店夥計問明瞭安家堡的方向,立即下樓,翻身上馬,小蠻靴一夾馬肚,放開韁繩直奔安家堡,姑娘剛出入圩鎮,肖承遠亦已跟蹤趕到,腳下似行雲水,緊隨姑娘身後,安家堡外有-片小樹林,姑娘下了馬,將馬拴在樹林裡面後,立即施展輕功,輕登巧縱,撲奔安家堡,到達安家堡,一見廣場上兩人打得正,又見安家堡中人那麼多,化子師叔只有一個人,雖然她知道化子師叔的武功極高,決不會落敗,但也敵不過人多阿:她這樣一想,心裡就急了,小姑娘剛剛下山,她可不懂得什麼江湖規矩,加上又是那麼個火爆的脾兒,還不是想到就做,只聽得她一聲嬌叱,小蠻靴一點地面,竟然施展上乘輕功絕技,八步趕蟾,快似一縷輕姻,縱到場上,俏生生的立著,回手一探,鏘啷一陣龍,一口雪白如銀的寶劍已經掣在手中,肖承遠這時正隱身在六七丈遠的一棵大樹上,對場中情形看得甚是清楚,一見藍玉珍姑娘小小年紀,竟然能施展上乘輕功,心中不暗暗驚服姑娘身手不弱,但也不為姑娘的大膽而擔心,後來看見姑娘掣在手中的長劍,劍身閃著燦白如銀的光芒、知為神物利器,自然知道大凡持有這種蓋世神物的人,武功必定差不到哪裡去,於是心中也就稍稍的放了些,但還是雙凝這場中,以備萬一。

這時,姑娘已經和一個使一對判官筆的賊人動上了手。

這使判官筆的賊人,名叫李永棋,外號人稱飛燕子,乃九頭梟安慶雄拜弟,一身武功頗具火候,與九頭梟在伯仲之間,手中一對判官筆曾得高人傳授,招術奇詭異常,專攻人身道,本是點蒼派棄徒。

此賊生,原活躍於北五省道上,因採花作案過多,官方緝捕太緊,無法立足,這才投奔拜兄,在安家堡中棲身。

也是這浮賊死星照命,姑娘一現身場中,他就直了眼啦,口裡直往下嚥唾涎,心道:“這小姐兒好美!”恨不得立刻摟著她樂上一樂勞永逸!

在他心想,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縱然會武功,功力還能好到哪裡去,自己一上去還不是手到擒來,只是可得要當點心兒,別傷著了她,不然,就沒的樂子了。

他一想到這裡,認為有便宜可貪,那還沉得住氣,深怕別人搶了他的似的,忙從間撤出判官雙筆,縱身躍到當場,站在姑娘對面,張著一雙賊眼的望著姑娘,著一臉笑說道:“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麼也學著拿刀動劍的嚇唬人幹嘛?我看你還不如放下劍跟著我李大爺,包有你樂的嘗,假使你喜歡玩劍的話,李大爺還可以教你兩套。”藍玉珍姑娘是什麼脾兒,哪能聽得進這些汙言穢語,一張俏臉兒早就氣得發了青,只見她柳眉一挑,鳳目一瞪,猛然一聲嬌叱道:“惡賊,膽敢汙衊你家姑娘。”左手一領劍訣,踏洪門,走中宮,一招“飛燕投懷”一片白森森如銀的光芒,夾著一股砭骨的寒氣當刺到。賊一見姑娘劍招迅捷,且一上來就踏洪門,走中宮,才知道姑娘不可輕視,立時心存警惕,趕忙晃身避招,身欺進,左手筆點姑娘右眼,右手筆直點姑娘“”這一來可引起了姑娘的真火,剎時間劍招一變,刷、刷、刷,猛攻三招,只賊左閃右躲,方始避開姑娘這三招猛攻。

賊手底下確實不弱,避過姑娘三招猛攻過後,立時一聲暴喝,展開雙筆招數,敲、崩、點、打,招招不離姑娘周身道,藍玉珍姑娘一聲嬌叱,展開了一套奇妙劍招,打了起來。

姑娘劍招雖妙,無奈這賊滑溜已極,姑娘曾幾次想憑手中寶劍削斷賊兵刃,但賊卻也識貨,知道碰不得,不等姑娘劍到,便己撤招讓開,最可恨是賊口中的汙言穢語,只氣得姑娘咬碎銀牙,恨不得立時將賊一劍劈死,有幾次姑娘氣得幾乎想用降魔劍招,但一想起恩師的諄諄訓誡:“珍兒,這降魔劍招威力太大,不到萬不得已時切不可使用。”終於忍住未曾出手。

其實,憑武學、功力,姑娘足可置賊於死地,只是姑娘缺少對敵經驗,加以賊的穢言汙語,逗得姑娘心浮氣躁,因此姑娘的功力便打了個折扣,賊也才能和姑娘訂成個平手。這裡暫且不說。

且說老化子雪地飄風自從玉珍姑娘一現身當場,便不由得分了心神,雖然他並沒有把九頭梟放在心上,但九頭梟武功火候卻也不弱,加上一套掌法確曾得過名師傳授,招式頗為奇詭,雪地飄風要想在一二十招內贏他,卻也不是易事,他這裡心神一分,便連遇險招,幾乎鬧得手忙腳亂,於是趕忙收懾心神,搶制先機。晃眼三十多招過去,仍未能將九頭梟敗於掌下.這下子,老化子可動了真火,驀地一聲長嘯,立時掌法大變,老化子競然施展出生平不常用的少林嫡傳七十二手“降龍伏虎掌”法.一時間只見掌影翻飛,人影縱橫,四面八方盡皆是老化子的人影掌影,把九頭梟困在其中。

這時,老化子存了個速戰速決的主意,時間一長,他恐怕藍玉珍姑娘遇險,雖然知道藍玉珍姑娘的武學深奧劍招妙,只是火候尚差,安家堡中現有在場人物,除了五毒掌尹華外,餘者可說並無姑娘敵手,但姑娘江湖閱歷絲毫皆無,自己對付尹華,勢必不能兼顧,若九頭梟與飛燕子兩人聯手對付姑娘,則姑娘定必不支,老化子一想到這些,因此手底下也就更加的加緊,加狠!晃眼七八個照面過去.眼看著一二招之內就可將九頭梟斃於掌下,忽聞一沉聲喝道:“安堡主請退,待老夫來會會他這‘降龍伏虎掌’法。”喝聲剛落,一股極強勁的掌風已經襲到,硬生生的將二人身形得連退數步,方始拿樁站穩,雪地飄風一看,五毒掌已站立當場,正注目凝視自己,雙目開合之間人,雪地飄風心中不暗驚,五毒掌果然內功純.掌力渾厚。遂一聲冷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尹香主。”尹華一聲嘿嘿冷笑道:“老叫化少廢話,你家香主今天要領教你這名震江湖的‘降龍伏虎掌’法,究竟有多大威力?”話落,錯腕揚掌.單掌向外一揮,一股強勁的掌風直向老化子前劈到,老化子知道這一掌要是捱上,五臟六腑馬上就得離位,魂歸地府,哪敢怠慢,連忙運功揮掌相,兩掌相,只聽得“砰”地一聲巨響,雪地飄風整條手臂被震得發了麻,五毒掌也震得身形連晃,這一對掌,兩人都心裡有數,雙方功力不差上下。經此一來,兩人都各心存警惕,再不肯對掌,以內功相拼。

雪地飄風展開“降龍伏虎掌”法,只見他一雙鐵掌縱橫翻飛,掌掌都帶著一片呼呼風聲,周圍丈餘左右,皆是掌風,只震得地上塵土飛揚,威勢端的驚人。尹華也展開一套成名的“旋風掌”威勢亦不稍弱!一個是名震大江南北的丐幫幫主,-個是揚威川滇的綠林魁首,二人正是旗鼓相當,棋逢對手,一場龍爭虎鬥,只看得在場的人暗暗心驚,瞪口呆。

九頭梟安慶雄退下陣來,已是渾身汗透,略一息,便目注場中,一看五毒掌尹香主與雪地飄風老化子兩人,各憑所學,打得甚為烈,正是勢均力敵,看情形百招之內,難分高下,再一看拜弟飛燕子與那小姑娘,立即大吃一驚,只見小姑娘劍招神妙,劍勢凌厲之極,一片雪白如銀的劍光,圈住了飛燕子,這時飛燕子不但是守多攻少,腳步已顯凌亂,眼看不出十招,就得落敗!九頭梟這時也顧不得什麼江湖規矩了,也不管對方是一個小姑娘,一拉中圍著的“蛇骨鞭”就要縱入圈內,雙鬥藍玉珍姑娘。

這情形,肖承遠隱身樹上,看得十分清楚,雖巳看出姑娘武學神奧,頗得真傳,可能尚不止此,對付一個敵人,當然遊刃有餘,不過要是對付兩敵聯手,可能不行,而且方才目睹九頭梟與雪地飄風對敵,知其武功較之跟姑娘對敵的賊人要高,今見九頭梟竟然不顧江湖規矩,要聯手合鬥一個小姑娘,不暗罵一聲:“無恥!”正當九頭梟一抖手中“蛇骨鞭”騰身縱起時,暮然一股強大勁風面拂到,硬將自己一個剛縱起的身子,得連連向後踉嗆倒退了好幾步,方能拿樁站穩,接著眼睛一花,從六七丈開外的大樹上,像一隻飛鳥似的飛下一人,落地輕如飄絮.點塵不染,微笑地站在當地。

九頭梟定睛一看,來人競是一個穿著土裡土氣,年約十八九的俊美少年,九頭梟不由一怔,看這少年人雖然相貌英俊,體格雄偉,但看其眼神及兩太陽間,覺得並沒有什麼異樣,不像個會武功的人,可是剛才卻明明看見他從六七丈開外的大樹上,疾逾飛烏般的縱落眼前,這可把個九頭梟糊塗了。

其實,九頭梟又怎會知道,肖承遠因巧服“朱仙果”之助、功力己練到神光內蘊而不的地位呢。

就在這一錯神之間,飛燕子李永祺已連遇險招,九頭梟一見,也無暇多考慮這突來的少年人了,一手中“蛇骨鞭”猛的一聲暴喝,身形二度縱起,突然,眼前人影一晃,也不知道那少年人用的什麼身法,竟又攔在自己身的,神情仍是那麼閒逸,微笑的望著自己。這一來,九頭梟可怒極了,一聲暴喝道:“臭未乾的小鬼,竟敢攔阻你家舵主,你這是找死。”一抖“蛇骨鞭”鞭身筆直,一招“烏龍出”切從實際出發直奔肖承遠頭頂的“百會”打下,九頭梟恨透了這少年人兩次攔阻他縱出的身形,存心要一招致這少年人於死命,因此一出於就是毒招,眼看“蛇骨鞭”尾距離少年的頭頂只差寸許就要擊中,也不知道少年用的什麼身法,只見他人影一晃,已經失了蹤跡,趕緊錯腕收鞭戒備看時,那少年還不是站在原地沒動過麼,只見少年臉一沉,朗聲說道:“堂堂青龍幫一舵主,竟然不顧江湖規矩,要聯手合鬥一個姑娘,真是無恥之極,要不是你家小爺謹遵思師訓誡,像你這樣對你家小爺,出手第一招就這樣狠毒,就得要你當場斃命。”九頭梟聽這少年言語狂傲過人,那樣子簡直沒有把他放在眼內,自己在綠林中也算是個成名臉的人物,幾時曾受人這等輕視過,連氣帶羞,臉都變了顏,一抖手中“蛇骨鞭”正要再次發招進擊,忽然一聲怪叫過處,拜弟飛燕子李永祺已被藍玉珍姑娘一劍穿而過,當場倒地死於非命。

九頭梟見拜弟命斃姑娘劍下,便舍下少年一聲厲喝道:“賤丫頭,膽敢殺我拜弟,還不納命!”一抖手中“蛇骨鞭”猛撲過去,他這裡猛撲姑娘,姑娘猛一拾頭,可看見了兩番相遇的那個美少年,姑娘對他可還真有好,-見他站立場中,不由大吃一驚,因為肖承遠飛身躍落場中,兩番攔阻九頭梟,姑娘正值打鬥烈,全神貫注之際,故而一點也不知道他何時來到,乍見他文縐縐的站立場中,哪得不驚,一時關心過甚,情不自地一聲驚呼,縱身躍到肖承遠身側,伸手就要拉他道:“喂!這人怎麼這麼大膽。”可是這少年微一旋身,姑娘的手竟拉空。

心道:“好呵!原來你也是個會家子。”九頭梟猛補姑娘,姑娘已躍身離開當地.因此九頭梟的一招撲了個空,就在姑娘伸手要拉肖承遠沒拉著,微一怔神的當兒,九頭梟己旋身跟蹤撲到,手中“蛇骨鞭”一抖,一招“蒼龍入海”夾著一股勁風,鞭頭直奔玉珍姑娘背後“靈臺”襲到,姑娘已是警覺,正要翻身揚劍敵,身前這俊少年,忽地一聲喝道:“鼠賊,敢施暗襲!”身形一晃,便已越過姑娘身後,左手一伸,硬抓“蛇骨鞭”九頭梟一見,心道:“小子,你是找死,我這條蛇骨鞭何等威力,你這小鬼有多大點神功力,竟敢伸手硬抓,且讓你抓上,嚐嚐我這條“蛇骨鞭”的威力!”他這念頭也不過像電光火石般在腦中一閃而過“蛇骨鞭”已被肖承遠抓著,九頭梟趕急提氣運功.力透較身,猛地一抖一震,吐氣開聲,喝道:“撤手!”他想得倒是滿好,認為這一抖一震之力,最少也有三四百斤力量,這少年定必撒手被震跌出去,不死也得重傷,豈料這少年非但沒有被震跌出去,連身形也沒有晃動一下,依然抓著“蛇骨鞭”神態安閒的目注他微笑著,且鞭身還暗暗透過-股潛力,反而震得他虎口生疼,右臂發麻,心中不大吃-驚,這才知道,當前這少年,竟然是個身懷奇技絕學的高人!

這股潛力越來越大,手中“蛇骨鞭”已漸漸把持不住,勢非撒手不可,但這條“蛇骨鞭”是他成名的兵刃,在這條鞭上曾下過不少年的功夫。練武的人丟掉手中的兵刃,無異是丟掉命,因此只有咬牙強撐,暗運內力抵禦,誰知不運勁還好,這一運勁,反震之力更加奇大無比。

九頭梟頭上青筋暴,兩眼圓睜,額上的汗珠如黃豆般大.往下直落。肖承遠卻仍是那麼氣定神閒,若無其事,顯見這二人的功力,實在相差得太遠。”這時藍玉珍姑娘正睜大著一雙秀目,凝注在少年身上,心中說不出是驚是喜?驚的是這少年人竟有這高的功力,她-點都沒看出來,喜的是…她卻說不出來,反正喜…就是喜歡罷了。一想到這裡,姑娘便覺得粉臉兒有點兒在發燒!

也就在這時候,猛聽得那少年人朗聲喝道:“還不與我撒”只見他抓著“蛇骨鞭”的手臂,微微一抖一震,使聞一聲慘叫,九頭梟一個龐大身軀,便被震飛出五六丈開外摔倒地上,昏死過去。

肖承遠震飛九頭梟身軀,丟下手中“蛇骨鞭”轉身一望姑娘正呆闌立當地,秀目滿是驚奇的望著他,四目相,肖承遠使朝她溫和地一笑,這一笑,只笑得姑娘芳心裡撲撲直跳,臉兒飛紅,低下了頭。肖承遠可沒理會這些,他緩步走到雪地飄風身後四五丈開外站著,目注這兩個打得烈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