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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當年事終於敗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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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略一沉,搖頭,“雖然也有可能,但太過冒險,沒有把握的事,我不能做,不能害了夜離。”宣景帝毫不猶豫地點頭,表示贊同,“那就先不急,慢慢再想辦法。方才寒妃不是說,離兒還中了另外的毒,那…”

“父皇放心,”君夜離接過話來,一笑道,“紫凝已經解了兒臣體內的復毒,沒事了。”雖然他的復毒是天上公子所解,而且他也欠了人家一個天大的人情,不過父皇對海角小樓成見頗深,紫凝當然也不希望師父的事被人知道,就把這事兒放到紫凝身上去,父皇亦不會懷疑。

果然,宣景帝神情大見歡愉,讚道,“紫凝果然醫術高明,那朕就放心了!”

“謝父皇誇讚,”紫凝冷靜地提醒他一件事,“父皇,丞相夫人下毒害夜離之事,父皇打算如何處置?”說到這件事,宣景帝的神情又冷了下去,“是否是丞相夫人下毒,如今只是寒妃一面之辭,也或許是她有意挑撥離間,讓皇宮不得安寧、京城大亂,朕還要著人詳細調查此事,有結果再說。”果然如此。紫凝暗暗冷笑,道,“是,兒臣也覺得丞相夫人雖心有不甘,但算不得狠毒,雖說給夜離下毒,但並未想害他命,只不過後來事情的發展非她所能預料和掌控,也不全是她的錯。”如此看來,當初那個玉帎也確實是丞相夫人有意為之,將之送到夜離手上,想來是要替夜離解毒,解了這個心結。只可惜已經無用,還引起他們對丞相夫人的懷疑,得不償失。

“正是,”君夜離也道,“紫凝言之有理,父皇三思。”

“朕心中有數,你們不必多說,”宣景帝揮了揮手,“朕累了,你們回去吧。”

“兒臣告退。”待他兩人走後,宣景帝沉下臉,冷聲道,“去嘉元宮。”韓公公趕緊捏起嗓子,尖聲道,“皇上有旨,擺駕嘉元宮!”紫凝和君夜離雖已走遠,但兩人都是耳力絕佳,自然聽的清楚。紫凝道,“夜離,父皇會不會對梅霜皇后攤牌?”

“應該會提點母后一二,”君夜離眉頭微皺,“若我所料沒錯,丞相夫人下毒於我之事,母后和二弟應該都不知情,或者說是事後才知情,父皇當不至於問他們的罪。”

“就是說要白白放過他們,你這麼多年的苦就白受了?”紫凝冷哼一聲,相當不滿,“雖說父皇要顧慮到方方面面,但丞相夫人下毒害你卻是事實,難不成就一聲不吭地算了?”

“愛妃真是替為夫著想啊!”君夜離大為受用,摟緊她的細,“不妨事,若非如此,我也不會遇上你,這輩子豈不是虧大了!只要是這樣的結果,別說以前那些苦了,就再苦十倍,我也受得下!”

“說什麼呢!”紫凝好氣又好笑,抬手輕拍了他的臉一下,“人在做,天在看,不可胡說,當心應驗!我的意思是說,丞相夫人並非心腸惡毒之人,害你至斯,她必定也是夜難安,否則不會想辦法給你送來玉帎,想要替你解毒——”

“我明白你的意思,”君夜離點頭,接過話來,“你是想父皇問罪於丞相夫人,將這件事情徹底解決,她也好解脫,是嗎?”

“算是吧,”紫凝淡然一笑,“說大度了,是給丞相夫人一個解脫的機會,說自私了,她害了你,總要付出些代價,豈非各得其所。”而且她相信,依宣景帝的明,必不會真的把丞相夫人怎樣——否則丞相一夥,還有梅霜皇后那裡,他也不好安撫,解決了這件事,也算是去了一項隱患,於各方面都有利。

“紫凝,你真是思慮周全,”君夜離讚道,“不過我覺得父皇應該也能想到這一點,看是什麼情況再說。”紫凝瞄了他一眼,“魅王殿下,你不是一向有仇必報、絕不手軟的嗎,丞相夫人害你至斯,你就半點想要報復的心思都沒有?”還真是大度。

君夜離好笑地道,“紫凝,你聰慧無雙,會看不出眼前局勢,我打的什麼主意,你會不知道?”

“夫君真是太抬舉為了,”紫凝裝模作樣地向他行了個禮,“自古女子不得干政,為不敢妄言。”

“你還跟我說這個!”君夜離好氣又好笑,撓她癢癢,“什麼女子不得干政,那是因為她們本不懂朝政,想幹預也干預不了,我才不管那一套!你管不管我,管不管我?”紫凝失笑,身法輕盈地躲避,兩人追追打打,有愛到不行。

無華和夕月看在眼裡,心中也是異樣柔軟,彼此對視一眼,都有些臉紅。

那旁兩人打鬧過一陣,上了馬車,才算消停下來。紫凝臉頰紅紅的,眉眼含笑,少有這樣靈動、俏皮的時候,君夜離是越看越愛看,都移不開視線了。

“看夠了沒?”紫凝抿笑道,“一直這樣看著我,你不膩嗎?”

“怎麼會?”君夜離很不以為然地揚眉,“我這輩子就只看著你,一直看一直看,永遠都不會膩!”儘管紫凝格豁達,不拘小節,對於他隨時隨地的甜言語和動不動就“發情”已經習以為常,但猛不裡聽他這樣說,還是有微微的窘迫,“好啦,不要動不動就把永遠什麼的放在嘴上,說多了就不值錢了,讓人笑話。”

“你明白我就好了麼,旁人怎麼想,我才不管。”君夜離自動自發粘過來抱住親親愛妃,摟摟蹭蹭,吃豆腐吃到心花怒放。

“好了,說正事,”紫凝臉紅,把他推開坐正,正道,“父皇是否對梅丞相有所懷疑?”

“是,”說到朝政之事,君夜離立刻正經起來,“原本朝中勢力一分為三,互相制衡,但外公年事已高,這些年也不大過問朝政之事,益陽王跟慶國公互有把柄在對方手裡,近來也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丞相漸漸坐大,勢力遍佈朝中,父皇自然心中有數。”

“那君夜辰呢,”紫凝目不屑之,“他暗中一直有那麼多小動作,比起君夜燎的豢養死士,秘密製造武器,也毫不遜,何況他三番五次加害於你,父皇會一點不知?”

“想來父皇是心中有數的吧,”君夜離倒沒怎麼氣君夜辰,或者說早知道這個二弟的為人,也沒必要生那個氣,“而且父皇很清楚,二弟本擔當不起一國之君的重任。當初父皇寵我,也是一心要立我為儲君,只是礙於各方面的關係,最後才立了二弟而已。”一方面西池國自古有訓,這立儲君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君夜辰是正室皇后所出,於情於理都應該立他——即使他除了會算計人,愛從人背後使陰招,心狠手辣之外,無論從哪方面看也比不過君夜離。這二來麼,那時候君夜離被接連陷害,成了怪物,宣景帝就算再寵他,也不可能立這麼個人人畏懼的皇子當儲君,才不已立了君夜辰而已。

紫凝似笑非笑,“所以說,你其實從未放棄奪儲君之位?”君夜離傲然道,“我為何要放棄?男兒志在天下,二弟這種人都可以被立為儲君,我的才能遠在他之上,難道不該比他更有一番作為?”紫凝啞然:這番話好像很早以前就聽他說過,看來他的志向很高遠麼。

“何況丞相夫人害我之事若被提起,丞相必會遭受非議,父皇也正好藉機削弱他的勢力,二弟一向心浮氣躁,也必定跟著有所動作,換言之,這是調整朝中勢力的最好機會,也是我的機會,愛妃,你說是不是?”說到後來,君夜離又開始不正經,大手地摸上愛妃的細,摸挲起來。

紫凝瞪了他一眼,但並未反對,點頭道,“正是如此,你思慮得倒周全。”

“家國天下本就是男人的責任,我怎能讓愛妃失望。”君夜離嘻嘻一笑,眼神卻是銳利的,“何況這天下本來就是能者得之,二弟若能當大任,我亦可放心,否則,豈能讓西池國數百年基業落於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