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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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真白!”我撫摸著母親頸邊白皙的肌膚,滑膩如脂,指間不盡的風,我的奮不可遏制的顫慄起來。
慾望飄浮在空中,變幻著各種形態,時而像銀蛇,時而像利劍,伴隨著縻縻之音,撞擊著我朝雲暮雨的心靈。掌心的火焰。是因為愛人在我手心恣意的燃燒,歡愉與痛楚,在命運重壓下,我們揹負世俗巨輪的碾軋。
這是一張悉得不能再悉的面孔了,我從來不曾忽略過它,在我還在孃胎裡就相識相依。命中註定,我和她,苦難還是幸福,或許都不是,或許我們就是再掙扎也是毫無意義,或許拚爭到底也沒能獲取世人承認,夢終歸虛無。
但我們之間無須承諾什麼,所以一旦到了這時,我們總是沉默不語,只是奉獻著彼此,換著彼此,這就足夠。
因為母親,我變成了另一個人。現實、虛幻不時在空間裡轉千回百回,反正,我是變了,變得實實在在,那是一種瞬間的成長,是神的昇華,而非身體的自然成。
每天下了課,我就匆匆忙忙回家,或做飯,或擦地,能多幫襯著母親,更多的是為了她雲雨的蓮韻,做愛時蝶羽的細緻。
旁人以為,我是臨近高考了,時間緊張得連心愛的籃球都舍了,連木訥的父親也開口讚我顧全大局,說這樣好,等高考結束,就有太多的閒暇去玩了,不急在一時。
“真別在這兒,等會兒你爸要是進來呢…”母親淺淺地咬了下我的耳朵,掙開了我的糾纏。
她從壁櫥裡拿了兩瓶啤酒,放到我手裡“去,拿去給你爸喝。”我似乎看見了母親眼中的那一絲狡黠,會意地笑了笑。父親酒量甚淺,三杯下肚,天旋地轉。
“怎麼樣了,比分多少?荷蘭隊應該會贏吧?”我把啤酒放在桌子上,順手打開了“當然,二比一,老范進球了,今天老爸高興,當浮三大白。”父親逸興遄飛,拉著我的手要跟我對飲。
果然,不到十分鐘,父親的話由豪言轉做低語,手勢漸漸放緩,最後頹然倒在沙發上,過不了一會,微微發出了鼾聲。
“小壞蛋,你把你爸灌醉了。”母親吹氣如蘭,自我熊的背後響起,幽美清雅,我忍不住想聽她低迴的呻,一轉三折。我手一拉,母親嚶嚀一聲,倒在我懷裡。
若隱若現的柔媚令人蠢蠢動,就想做些荒謬出格的事。怪這寂寂無風悶熱的天,怪這眼前體的清芬,紅白繽紛,像一團慾望的雲。
母親微微指了一下酣睡中的父親,皺了皺眉頭,臉上似笑非笑。我心神一蕩,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我知道,這是我肌健怒,陽器崢嶸的朕象。在白熾燈亮晃晃的燈光下,我陷入了思與暈眩。
母親的淺黃,赭紅,鬱沉沉的濃慄,那股子圓溜溜的成,懸在那兒,肥沃中的肥沃呀。我恩,微酩地啜飲著這份飽滿香脆,從上到下。
“鹹嗎?”母親夾緊我的頭,聲悠揚。
“嗯。”我鼻子哼著,動情後的陰牝處,味濃而香冽,令人醣醣然,只宜小口淺嘗,不應鯨豪飲。
而程序只應簡單,不該繁複,只需以鼻這種超然氣韻,這剎那間的低啜,像嘴嚼橄欖般的回甘,頗有“一樹蟬聲片影斜,俯首羽客醉霞”的意韻了。
原先母親是不肯與我口的。一直以來,她所以為的這種動作是很下的,器是骯髒的,哪能那樣來去。
於事方面,母親一向矜持,這一點在她與父親的愛上體現得出。父親多次想要母親以那種非正常體位做愛,都被她頂了回來,尤其是從後體位入的方式,更是她無法接受的。
母親說,這就像是在路邊見到的狗當街媾。她受不了,可她還是給了我,不肖的兒子。因為母愛,我相信,母親答應給我,肯定不只是因為情愛。這是何其美妙的時刻,何其美妙的陰牝呀!
母親喉間嗡嗡哼哼的聲音,像是夏裡陽光的聲音呢…每一聲泣,都帶著飛翔的光芒。我的舌頭匆匆遊蕩在每一個角落,就像是嬰兒啜母親的汁,急著掉最後的一滴。
母親身上一切成的芬芳正在這個小天地間濃郁地瀰漫和散發著,聞起來像是秋天體自然滲透出的氣息,健康,飽滿,展示著無窮無盡的生命力,同時也包含著正在做愛中的女人所特有的一股意。
“媽,你來,到上面來。”我湊在她耳邊呢喃著,舌頭伸進了她的耳窩裡一陣的攪動。母親體軟如棉,動著,顫抖著,纖手無力地輕拍了我一下,嗔怪說:“你這小壞蛋,媽全身沒有力氣了呢…”暈黃的燈光罩住了她白皙的肌體上,異樣的鮮明美麗,沁出的汗珠兒應該是晚的金皇后玉米顆粒的黃,浸透了陽光的純金之。
承載著夜與晝、生命與死亡,慾望的無邊溫柔和峻厲。父親咕噥著,像是往喉嚨裡了一口痰,翻過身子又睡著了。
他嘴裡嘴嚼著,似乎在睡夢中還在嘴嚼荷蘭隊勝利的果實。母親嚇得趴在了我身上,一動不動,開的陰牝套著我的剛強,我體會著她脈搏在極端的寧靜裡亮錚錚地響著…“嚇死我了…橋兒,把燈關了吧…”母親的陰葺葺的溼乎乎的熨貼在我小腹上,膣動,與我血相連。造物主如此神奇偉大,創造出男人與女人所特有的生理構造,一個突出和一個凹陷,天然的絕配。這是一座宏大輝煌的神殿,讓人敬畏在它龐大的身影下,而我們又怎能抵抗得了它呢?
吊扇在頭頂嘰嘰嘎嘎的響著,吹曳著燈影搖搖墜,小小穹廬裡母子同醉。做愛中的母親驚豔絕倫,外放著無邊的風骨。我沉醉,卻非全醉。
母親細小的肢像盪漾的鞦韆,馳騁在我青翠的崖間,絕美的陰牝噴薄出的涅白,好似梨花薄暮的哀憐,又帶著李易安“綠肥紅瘦”的清寥。
母親的眼光漸漸地離了,偶然閃爍出的光芒,是夢的眼睛,委婉,恬靜…陰器合處所發出來的,是混了微風和水的密語了,我被牽引著,震撼著,浮沉於這深的慾望中,由它跌宕著,盡情發洩出它的堅美。
窗外偶爾會有人走過,腳步聲從青亮的石板路上傳來,在這夏夜裡,蔓延開來,而後融入了我們的節奏中了,母親沒有一點兒的驚懼,悠然在這屋裡迴旋著她的柔軟,我嗅到了一股的味道,酸酸的帶著辛辣的腥膩。
她只是運動著,搗著她最愛的兒子,旋轉著她的旋轉,似乎要與我融為一體。父親的鼾聲從沙發的那端傳來,掩蓋不住我們歡的樂聲。母親漸漸放開膽子了。
頻率加快,呼急促顫抖,額際上的細碎汗珠滾落下來,滴在我的脯上,與我的汗水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喚了起來,息也斷斷續續,間發出那種語無倫次的嬌喃,像妙樂似的音。
尤其是緊緊的陰牝裡,狂驟雨地向我的靈府潑淹。她搐著,呻著,將身子俯下來,碎齒輕咬著我的肩膀,似乎要洩出長久以來蘊而不宣的苦痛和俗累。
“你這壞小子!”母親嬌嗔著,咬我“真壞…”我翻身而上,陰陰地笑著“媽,我還沒夠呢…”
“不行了。
媽不行了…”母親陰戶上芊芊碧草,間雜著飛沫碎白。那一夜,母親東倒西傾,掙扎在我凌厲的攻勢裡,不時綻出紅豔的白花。
幾度花謝花開,淺紫紅,夏夜冷香,其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了,我們已經忘了,每到父親出門了,我和母親的第一樂趣就是合了,風晨雨夕,彼此用不著說出來,母親就會默默地回到她的屋裡,坐在上,羞澀而微怯地看著我。
而我每每醉了,只覺著心臟急劇地跳動著,倫理的雷峰塔就轟然倒下,因為它的倒下,可以沉埋我對父親的那點愧疚!
父親醒來時,已是將近午後時光了,他拭去眼角上的眼屎,然後戴上眼鏡,看著在廚房裡忙碌著的母親,自嘲著“瞧我這酒量,睡了這麼久。”留給我最深記憶的是父親頭上那一絲絲的白髮,我的眼皮抖動著,到強烈的內疚,急忙回頭看昨晚沒有看完的《傲慢與偏見》。
母親則仍是慢條斯理地擺著午餐,淡淡地說著“中午我燜了些雞,還燒了你最愛吃的蹄膀,你們父子倆多吃點。”只是餘光裡,盡是曼妙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