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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我想見見咱們這位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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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估計著李懷遠已經離開了,寧洛歌和姜華走出了書房,進了寢室。

寧洛歌從榻上拿起一張圖紙遞給了姜華“明天白天按著圖紙所繪,把密道改一改。我希望,下次有人進來的時候,我們會提前知道。”

“好。公子買這所宅子是為了這個密道麼?”

“不盡然,當然也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你可知這個密道出去通到哪兒?”寧洛歌問道。

“應該是通道京北大街。”姜華據對這個地形的分析道。

“嗯,不錯。這處密道的出口,就在京北大街的醉仙樓。”

“那這位李先生…”姜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寧洛歌笑著揶揄道“你雖然木頭了點,但也不是快朽木。不錯,他就是醉仙樓的幕後老闆。”姜華點了點頭,未再言語。

屋中一時陷入了沉寂,寧洛歌忽然覺得有些頭痛,她揮了揮手,姜華便無聲地退下了。

寂靜地只有呼聲的屋子,不知怎的,有些荒涼,忽然有琴聲從牆那邊飄來,琴音如水淙淙,空靈婉轉,如情人絮絮低語,訴說著思念,纏綿反側,竟是別樣的溫柔。

如此情意綿綿的琴音竟然讓寧洛歌有些思念那個人。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沒有了她在身邊,他是否有些不習慣。而他又是否會像她這樣寄託思念於皎皎深夜。

夜漸漸的深了,月光漸漸地淡了,唯有琴音,一直纏綿於耳畔,寧洛歌思緒飄飛,也徐徐地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主子,有消息~”姜華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寧洛歌正躺在榻上看書,她雖然休養了一個月,但是內傷未愈,好的不過是皮傷。肩胛骨的傷到了現在還會隱隱作痛。

是以寧洛歌若是沒有事情要做,便還是在榻上將養著。

見姜華站在門口,她放下手裡的書,抬頭道“進來吧。”隨著姜華走進來,寧洛歌笑眯眯地問“何事?”

“三皇子今在朝堂之上彈劾了吏部尚書姜尚,說他在往年的科舉選拔中徇私舞弊。要求皇帝徹查。太子不服,說太子無憑無據誣告朝廷命官。兩方僵持,最後皇上命四皇子徹查這件事情。”

“四皇子有什麼反應?”寧洛歌道。

“皇帝然大怒,還不等四皇子有反應就退朝了。”

“哼,眼看著秋季科考將近,太子往年都是大肆網羅人才,赫連子煜是他舊時心腹,自然一清二楚,看來這次太子要栽個大跟頭啊。”寧洛歌笑了笑,沒想到兩個人這麼快就開始互相撕咬了。

不錯,先下手為強,確實是赫連子煜的風格,他料到了太子因為坤寧宮一事絕對不會放過他,索也就沒有必要再裝好人了,率先發難,讓對方措手不及。

而太子情溫厚,就算是在皇后的慫恿下決定要和雙方撕破了臉,可現在仍舊是遲遲不敢動靜。

是以才會被赫連子煜搶佔了先機,而且赫連子煜手裡的證據想必十分充足,以赫連子煜的個,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做。

此番彈劾吏部尚書,吏部尚書又是太子的人,便是變相的衝著太子發難。想必皇上然大怒也不僅僅是因為太子網羅黨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兄友弟恭的面具終於撕破,看著親生兒子互相撕咬殘殺,皇上這位父親心中也不好受。

只是父親再不捨得,作為皇上的他也要秉公處理,而且三皇子的勢力本就是他扶持起來的,現如今三皇子羽翼不夠豐滿,想必他這個當皇帝的,還會再為三皇子添上一把火。

這吏部尚書,恐怕就保不住了。

寧洛歌細細地摸索著書頁,思考片刻,和姜華說道“你立刻想辦法放出風聲,就說鳳凰公子曾經讚揚過太子果決睿智,有大家風範。”

“好。”

“魚餌已經下好了,接下來,我們就等著魚兒上鉤吧。”晚上,寧洛歌、蘇瑾和姜華正在用晚飯,就有僕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說是有客來訪。

寧洛歌面如常地點了點頭,姜華面無表情地放下筷子立刻起身,就是蘇瑾一臉的不滿“吃個飯嘛,都不讓人消停。”隨即有些心疼地看了姜華一眼,卻咬著什麼都沒說。只是氣鼓鼓地摔下了筷子。

“這些子確實是辛苦了,明天給你放假一天,陪著瑾兒出去玩玩吧。”寧洛歌苦笑著看了眼蘇瑾,和姜華說道。

“是。”姜華也看了眼蘇瑾離開的方向,眼中情緒有些複雜,但最後多轉化成了擔憂。

“走吧,去見見貴客,魚兒已經咬竿了,我們要讓他徹底上鉤才是。”寧洛歌和姜華走到了正廳的時候,客人正站在大廳中央打量整個屋子的裝飾,聽到了腳步聲,立即轉身,便讓寧洛歌看清了他的面容。

寧洛歌微微揚起嘴角,禮貌疏淡地行禮“不知太子殿下駕到,有失遠,還望贖罪。”

“公子客氣了,公子肯見本宮,本宮便知足了。”赫連子灝一身白錦袍,外面罩了一件黑的大斗篷。遮住了大半張臉,見到寧洛歌走進屋子,才摘下了斗篷。

“太子殿下此時前來,不知有何要事?”寧洛歌坐在了主人的座位,姜華起了兩杯茶端上來,便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本宮並無大事,只是聽聞公子來到了帝都,本宮無論如何也應該儘儘地主之誼,見公子一面。更何況老三和公子關係匪淺,想必老三已經帶公子見識過了這帝都風光啊!”赫連子灝不自然地笑了笑,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早就聽說太子殿下光風霽月,睿智若人,算無遺策,行軍打仗驍勇善戰,只是太子殿下在這件事情上可是猜錯了。殿下有所不知,寧某並不認識三殿下。至於外界傳言的寧某把玉佩贈送給了三殿下,更是無稽之談。”寧洛歌苦笑著搖了搖頭,表情看似不經意,但卻時時刻刻注意著太子的表情。

果然,太子在聽到寧洛歌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一亮。立刻表現出了萬分的驚訝,連忙接了一句“竟有這等事?”

“自然。寧某初到帝都,便聽聞寧某和貴國三殿下是至好友,連寧某都十分疑惑,心裡還想著莫非這三殿下寧某以前見過卻沒認出來?於是尋了人打聽三殿下的容貌,實在不巧,寧某並不認識。”寧洛歌表情真摯,一臉無辜。

“可老三說認識您呢?”赫連子灝不著痕跡地添油加醋。

“可能是誤會一場,這個具體事情怎樣寧某便不知道了。”寧洛歌不再接言,反而是右手狀似稔地摸著間的玉佩蘇,動作連貫練,顯然是竟然摸的。

而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自然讓赫連子灝看到了那塊當初名動帝都的玉佩,自然對寧洛歌所言又信了三分。

赫連子灝又在寧宅呆了半個時辰,見寧洛歌面疲憊,才告辭離去。

姜華恭敬地送走了赫連子灝,隨即跟隨寧洛歌到了書房。

“走了?”

“嗯。”

“今晚見了太子,想必明天三皇子那邊就會知道消息,若是他送了賀禮,你記得收了便是。”寧洛歌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上,說道“太子格本就溫純,前被我拒絕了進門,自然不再好意思前來。況且赫連子煜又讓人們誤以為我與他關係甚篤。恐怕太子便更加不敢前來。我若不是今天讓你放出了消息,說我欣賞他,他也是不敢來的。”

“那公子是打算扶持太子殿下麼?”寧洛歌腦海中忽然閃現赫連子謙的俊臉,她語氣有些飄忽地說道“也許吧。”似乎是覺到有些疲憊,寧洛歌緩緩地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她隨口說道“隔壁的鄰居是做什麼的,你可知道?”

“聽說是外地來帝都做生意的商賈,為了能夠在帝都有個落腳的地方,就在這兒買了宅院。我剛來的那去拜訪過,院落裡十分荒涼,只有四五個僕人在看守打掃著院落,看來是不經常居住的。”商賈能彈得出那樣的琴音?寧洛歌輕嗤了一聲。

“明去隔壁奉上我的拜帖和賀禮。我想見見咱們這位鄰居。”

“是。”姜華聲音剛落,便聽見一聲極其細微的“咔噠”聲,寧洛歌和姜華不約而同地把視線投向那面有暗道的牆壁。

寧洛歌笑了笑,故意大聲說道“太子仁厚,今所見果然不虛。相比他就算是太子登基,也會善待眾位兄弟大臣。”姜華瞭然,也故意朗聲說道“公子是想要輔佐太子麼?”

“太子確實是可造之材,但現在還要再觀望一段時間。這次皇上不是命四皇子查案了麼?二人的博弈這便算是開始了,我們不妨靜靜觀望,看看這個案子最後的結果再做定奪。”

“公子英明!”

“好了,我累了,你也去睡吧。”

“是。”寧洛歌和姜華說完了話,吹了燈,紛紛走出了書房,而在二人離開不久之後,那扇牆壁後面也傳來了“咔噠”一聲。

黑暗中,寧洛歌和姜華相視一笑,這才抬腿真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