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緩兵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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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莫非就是“鬼竹刀”江先生?
衛紫衣從這些人的眼上一掃過,看到三個人同時出茫不解之。
||他們對衛紫衣居然還活著,甚不解。
江先生忽然道:“衛大當家,原來你並沒有心亂?”衛紫衣冷然道:“你以為你們的鬼局能騙得了在下?”江先生面無表情,木然道:“你已看出了破綻?”衛紫衣淡淡地道:“屋中有聲不見人,只因為你們是躲在屋中的地道里,利用裝置將聲音傳到屋裡的,至於竹林中的三個鬼,卻不過是三個橡皮人而已,橡皮人身中設有機關,故而能動。”江先生道:“你是怎麼看出這些的?”衛紫衣淡淡一笑,道:“那個屋子裡都是灰塵,只有油燈是新的,試問,如是有人從外面進入屋中放燈,再好的輕功也不可能不在地上留下腳印。”江先生道:“難道你不可以認為這是鬼所為的嗎?”衛紫衣不屑地一笑,道:“做人必須有堅定的信念,世上絕沒有鬼,鬼事皆為人為,不管你製造何種假象,都無法嚇倒我。”江先生道:“那你又怎知竹林中是橡皮人?”衛紫衣冷冷地笑著道:“劍刺上東西,手上就有覺,木是木的覺,皮是皮的覺,我一劍刺出後,就覺到是橡皮人,因為這樣的詭計,我遇上不止一次。”江先生默然。
李心月道:“衛紫衣,你剛才拔劍擊落暗器,且將地上的江先生和肖兄開的招,是否是“幽冥大九式”?”
“正是。”衛紫衣臉上出金童般的微笑,道:“那是“幽冥大九式”中最有效的一招。”肖亞飛道:“是“地獄使者”?”
“正是。”肖亞飛喃喃地說:“據說“地獄使者”一出,再無生路,今我僥倖不死,可謂大幸。”他喃喃說著,身子竟轉過去,準備走了。
李心月叫道:“肖兄,你怎麼就走了?”肖亞飛道:“我們三個人在猝不及防間同時出手,都未能要了他的命,現在他已全身準備,又怎有機會可趁?”李心月被他說得一愣,良久才道:“不錯,不錯,還是走的好,一走百了。”他剛說完,卻見江先生和肖亞飛已走遠了,他大呼一聲,亦飛掠過去。
衛紫衣看著他們離去,卻沒有去追趕,他也沒有把握將這三個人殺死。
何況他現在很擔心席如秀,自己已遭到伏擊,說明對方早已有準備,席如秀現在一定是凶多吉少。
曾和席如秀約定,遇到急變,以長嘯為號,可是衛紫衣並沒有聽到席如秀的嘯聲。
莫非對手在剎那間將席如秀制住,而席如秀竟連呼喊的能力也沒有了?
對別人的安危,衛紫衣一向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更何況席如秀是自己親如手足的兄弟。
所謂關心則亂,衛紫衣愈想心愈亂,銀劍收起,身子已隱入夜幕之中。
被吊在房樑上,且又大頭朝下,這種滋味可不好受,席如秀不知道自己要忍受到何時?
底下四個女人還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似乎準備一直說到天亮似的。
三個女人就是一臺戲,再加上一個女人,那還了得,席如秀初時還強打著神聽著,用不了多久就開始頭痛了。
不過,他現在終於知道,方自如並沒有死,而是被捉住後又溜走了。
這個消息令席如秀長吁了一口氣,但是,他很快地就為自己的命運痛苦起來。
自己會不會也有方自如那樣的好運呢?
現在他被困粽子似地困住,而纏住他的網,又是用天蠶絲編成的。
他當然可以很輕易地掙斷繩索,卻無法掙脫網。
四個女人還在不停地說著,席如秀本就心煩,哪裡還受得了這些嘮叨,不由大喝一聲:“別吵了!”四個女人果然住了嘴,一起抬頭看著席如秀,好像從沒有見過他一樣。
席如秀笑了笑,道:“四位姑娘,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做一些該做的事,比如睡覺什麼的。”一個女人笑道:“你剛才不是想和我們說話,而且還用刀子我們說話的嗎?現在怎麼又不讓我們說了?”席如秀笑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那女人不解地道:“為什麼剛才我們可以說話,但是現在卻不可以說話呢?”她就是剛才那個一見刀子就昏倒的女人,從她臉上看,好天真,好無,令人怎麼也想不到,她會用騙人的手段制住有“銀狐”之稱的席如秀。
席如秀現在已被這個問題問得哭笑不得,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懂,又怎會用出那麼複雜的詭計?
他搖了搖頭,準備換一種說法,用商量的語氣道:“你們真的不願意不說話?”女人笑道:“我們可以閉嘴,不過,除非…”她故意不說完,而用挑逗的眼神看著席如秀。
席如秀暗罵一聲:“狐狸!”卻故意嘆道:“除非什麼?”女人笑道:“除非你再像剛才那樣,用刀子住我們,那樣,我們只好閉嘴。”席如秀笑道:“好!”忽地,他的身子竟從屋頂上落下來,並且,緊困著他身體的網竟然散開了。
散開的網無巧不巧,恰恰好好罩在四個女人的身上,網並不算太大,所以只能罩住四個人的上半身。
因此席如秀便伸出手指,立刻點住了這四個女人身上的較為重要的道。
席如秀從空中輕輕地落下,拍了拍手,整理一下衣服,笑地道:“現在我並不想拿刀子住你們,不過現在你們真的已說不出話來了。”四個女人自然很詫異,她們怎麼地想不透,席如秀是怎麼從網中掙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