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鋼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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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位我普遍持久些,又帶了安全套,一點覺也沒有,就趁機摸她股、部和大腿。
後來就覺得索然無味,於是對她說:“換個姿勢吧,這樣多久我都出不來。”她問:“換什麼姿勢?”我回答:“就是剛才的姿勢。”我指的是女上男下。她並沒有延續剛才的姿勢,而是轉了個身,撅起股,我心領神會,試圖從後面進去,可還是失敗了,又是在她的指引下,我才勉強了進去。
後入式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了,在沒有喜歡上口之前,我只認準後入式。
這下,我握著她的兩瓣大股她,心理上是一種駕馭了她的覺。
本來我還算持久的,她時不時看看門外,想來是怕警察蜀黍吧。警察蜀黍就知道掃普通老百姓的黃,還制定了下載黃片多少多少部就構成犯罪的法律。
我心想,那些掃黃的官員指不定在外面包二亂搞呢,為什麼只針對底層人民,不去懲罰那些混亂的包養關係呢。
存天理,滅人慾指的就是那種近乎嚴格的掃黃行動吧。
後來,我看到了電視機裡反出的自己的剪影,想到了平時擼管的畫面,突然就了,身體一陣搐,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
我對她說:“出來了。”她隨即也起身去廁所沖涼了。我看到她一彈一彈的大股。
在打電話時,我得知路費是可給可不給的,我還是給了她20元路費,是用四張有些皺褶的五元錢湊在一起的。她將四張五元錢鋪平,裝進了口袋裡。
我問她:“你要走了是嗎?”她回答:“嗯。”臨走前,她對我說:“早點休息,明天考個好成績。”我胡扯了些什麼話,就看著她走遠了。
回到上,我的空虛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抑鬱。一整晚,我都是半睡半醒的狀態,始終有一種不真實的覺。
試考時,我覺得自己變髒了,都不敢與其他女生對視,覺得她們會討厭這樣的我。
我想起了和初中那個假小子一起把凳子腿成墓碑,在上面寫到:黃梅戰士永垂不朽。黃梅指的就是我的初中數學老師,三年的時間裡,我們一直在笑他,笑他普通話不標準,笑他好,還做了許多幻燈片來惡搞他。
我想著想著就悽然地笑了笑,看到不遠處有個女生在看著我,我隨即收起笑臉,假裝沒事,卻渾身不自在起來。
和假小子分開後,我在幾年的時間裡,演變成了一個神分裂症患者,這是一種近乎絕症的病,怎麼也無法完全治好。
夜已經很深了,我入神地回憶起我的過往,看到身旁的許依依動了動。許依依,你會是我的白玫瑰嗎?
依依,和你在一起後,就是殺頭,我也不會再去找女人了,我相信自己,這是我對愛情的底線:忠誠。
你會介意我的過往嗎?會介意我過血,至今也無法痊癒的傷口嗎?你會不會和路過我生命的所有人一樣,沒有一句道別的話,就匆匆離去?
依依,我想去另一個城市生活了,回到我出生的地方:江蘇徐州。重回兒時的天真,而不是這個勾心鬥角、勢利眼的城市。
你會和我一起嗎?我想著想著,慢慢就困了,漸漸睡去,醒來後就發現許依依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木有刷牙,不敢去親她,只是在她的頭上摸了摸。
這時小雪在樓下喵喵地叫個不停,許依依大喊一聲:“啊,我忘了小雪了。”我和她一同下樓,經過了一個晚上,昨天餵給她的貓糧早就被消耗殆盡了。
許依依又在盆子裡倒了些許貓糧,小雪又是一頓狼虎嚥。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8點多了,心想糟了,上班要遲到了。鬧鐘為什麼叫不醒我啊。
我對許依依說:“已經八點了,上班要遲到了!”許依依卻是不緊不慢,開口到:“我今天放假,啦啦啦。”
“哦,今天是週末。”我突然想起來,可苦的我還是要去上班,我匆匆刷完牙,洗完臉,對許依依說:“依依,今晚我帶你去小學場,和我們一起踢足球。”
“好啊。”她好像特別興趣“孫耀他們都來嗎?”
“來的。”我說“袁萬均和彬彬也來,今天會來很多人,能組成一支5人以上的足球隊了。”
“好想看你踢球的樣子啊。”她一臉的花痴。
“額,我有時厲害,幾十米外都能命中小球門,有時又繼承了中國足球病秧子的優秀傳統,老是低級失誤。”
“哈哈哈。”她笑的開懷。
“拜拜,我走了,晚上見。”
“好。”我風馳電掣般的衝出許依依家,狂奔到我家,騎著我貧窮的小電動車就去上班了。
令我驚奇的是,我並沒有被罵,這真是極好的。
我還能騰出點時間,啃啃我放在電動車裡的麵包,這真是極好的。
上班的時候,我總是能想很多東西,我的神分裂症在我想東西想多了的時候,就會惡化,可我還是會去想,想看清一些事情的真相。
晚上,我給許依依發了一條微信:“依依,我來你家接你吧,去踢球前,我們先打一炮。”
“好啊。”於是,我便來到她家,看了看睡的小雪,來到了她的閨房。
她問:“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尤文圖斯的球衣啊。”我將球衣放在上,對她說:“制服誘惑哦,依依。”
“哼。”她假裝生氣的樣子,真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