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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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剛也跟著來職工食堂打飯的稀疏人來到了食堂,今天是子吳越去總公司雙縣的在職培訓基地培訓的第一天,平時中午都是子回家做飯,他最多就是幫忙搭把手而已,可今天子不在,天又這麼熱他也懶得回家做飯了,說起來,譚剛來單位將近二十年了。
還很少來單位食堂吃飯,最近的一次他都記不清了,估計已經是好幾年以前了,看著食堂現在裝修的也相當不錯了,他略新奇,彷彿又回到了年輕時單身的自己天天跑食堂的那段時光。
譚剛排隊在食堂窗口打飯,前後都是年輕的青工,沒有一個識的老人。他平時在單位只蹲守在自己的科室裡搞科研,除了上級領導他很少跟其他本公司的部門打道,所以公司大部分人都對他都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除非一些老資歷的員工,新進的青工本就不可能會認識他這位高工的。排在譚剛身前的是一位高個子的年輕小夥子,不過他的心思好像並不在打飯上。
只見他腦袋像撥鼓似得左右顧眄,當發現漂亮年輕的女職工來打飯時,他索就呆看起來,前面打飯的人早就已經打完走開了,他竟然還未察覺,還在自顧盯著那美女看著。
“喂喂,你還打不打飯了?那麼愛看就乾脆去排到哪個女人後面好了,別在這兒妨礙大家打飯啊。”譚剛身後的一位二十八九歲左右的男職工實在忍不住了喊道。
“嚷什麼嚷?你以為我不敢啊?”前排的那小夥子似是個脾氣火爆之人,明明是他不佔理,別人說他,竟反似他受了冤屈,大聲地回嗆責難者。
“你厲害,哪裡就趕緊的,別光說不練。排到那美女身後吧,這樣大家兩方便。”譚剛身後的哪個男職工也不示弱道。
“誰別光說不練?你看好了!以後可要記住了大爺我,別狗眼看人低。”那高大小夥子竟然放棄了已經排到的打飯的窗口,果真走去隔了幾個隊列的哪個美女身後排隊了。
“嘿嘿,牛哥,你這不是害人嗎?那女人誰不認識?是理化處老餘處長的二婚老婆楊維蘭啊,漂亮是漂亮可是脾氣可是火爆的緊。他一個小年輕的四六不懂竟敢去招惹她?看來是新來的未婚青工。”隔壁隊列裡一位年輕的男職工衝著譚剛身後的哪個二十八九歲左右的男職工笑著說道。
“誒?顧老弟你這話說的,怎麼是我害他?分明是他自己太貪才去的。我只是嫌他只看人不打飯影響大家而已。”哪個姓牛的男職工解釋道。
“嘿嘿,估計他要吃癟了,昨晚楊維蘭跟老餘處長吵了一晚上,正在氣頭上呢。平時她從來不來食堂打飯的,估計是跟老餘開啟冷戰了。”顧姓男員工解釋道。
“哦?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牛哥不解地問道。
“這裡人多嘴雜的不方便說。一會兒咱倆找個角落好好聊,不過晚上你可得請我吃頓好的,天天吃食堂都吃煩了。”小顧說道。
“還得請客啊?那還是算了。反正我又不敢去招惹楊維蘭,人家早就結婚了,他老公我就更不敢招惹了,我還是不聽了,乖乖地打飯吧。”牛哥說道。
“嘿嘿,牛哥言不由衷了吧?結了婚就不敢去招惹了?那怎麼聽說…咳咳,對了,主要是她的事情正好還有關你興趣的吳大美女。”小顧不緊不慢地說道。似乎看透了牛哥會請他吃晚飯似得。
“吳大美女?你是說還有關吳越?”牛哥表情馬上就變了樣著急地問道。
“是啊,既然你對結了婚的女人都不興趣,我也就懶得跟你說了,看來我是沒有被人請大餐的命啊。”小顧看他表情變化就知道有戲,於是擒故縱道。
“別別,兄弟,這樣,中午這頓我請了,晚上再請你下館子,怎麼樣?一會兒找個角落咱們好好聊聊。”牛哥換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道。譚剛起初並沒有太在意兩人的對話,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耳聽了兩句,就輪到他打飯了,他打完飯扭頭準備找飯桌時正好聽到兩個人談到他的子吳越。他不由得耳朵豎了起來,想聽一下詳情。
聽到他們一會要挑一個角落細聊,譚剛打定主意要靠近他們聽聽:他們是怎麼在背後議論自己的子的。
於是他端著餐盒並沒有落座,而是慢悠悠地走去另一個賣酒水的窗口,想拖延時間,等這兩個人挑選位置坐好後自己再坐過去聽一下。大約五六分鐘後牛、顧二人左顧右盼終於挑選了個餐廳角落,頂樑柱後面的一飯桌落座。
譚剛也不緊不慢地端著飯盤,拎著瓶涼啤酒跟了過去坐在了他們的鄰桌。那姓顧的年輕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譚剛後目光就落在了他手中的冰啤上,他扭頭對牛哥說道:“牛哥,這天氣這麼熱,說起事來口乾舌燥的,你說是不是?”說著就打眼看向譚剛手中的冰啤。
“好吧,好人做到底,你喝幾瓶?”牛哥無奈地搖頭道。
“不多,先來兩瓶吧,下午還得上班呢,不能喝太多了。”小顧理直氣壯地說道。
牛哥轉身向賣酒水的窗口走去,一轉身嘴裡就小聲地嘟囔著,正好路過譚剛桌邊被他聽個正著:“的,下午還上班呢,還喝兩瓶?真是坑爹啊。”譚剛默笑不語,低頭慢慢地邊吃邊喝著啤酒,好等他回來聽他們聊天。哪牛哥拎著三瓶啤酒回來後,就開始催促小顧把事情原委說個詳細。
“別急嘛,牛哥,先喝兩杯潤潤口。”那小顧喝上冰啤倒是不急著說了“你不會是忽悠我吧?那楊維蘭跟吳越能有什麼關係?”牛哥看這貨死豬不怕開水燙,於是使出了將法。
“我忽悠你?就為了這兩瓶啤酒?還有食堂的這頓破飯?”小顧果然被地氣憤道。牛哥不說話繼續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
“好,你不信是吧?你知道為什麼楊維蘭跟老餘吵架嗎?”小顧看來是中計了,索主動說了起來“為什麼?別賣關子了,快點吧。”牛哥終於忍不住催道。
“別急嘛,是這樣:吳越這次升職培訓名額是老餘幫她跑成的,原來老餘跟哪個人事處長劉志威是老戰友。楊維蘭跟吳越資歷相當,可她老公卻沒有管她而是去幫吳越了,你說楊維蘭能不生氣嗎?”小顧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牛哥驚訝地問道。一旁默默聽著的譚剛也是吃驚,這個小顧居然說的跟事實一般無二,看來是真有料。
“我是靠我姑介紹來單位的,這你知道吧?我姑父可是咱們單位的老資格職工了,他們家跟老餘家是一棟樓,雖然不是一個樓道,但是兩家正好隔牆而居。昨天是中秋節我在這就只有我姑一個親戚,於是我昨天去他們家過節了。
晚上陪著我姑父喝了幾杯後就懶得回我的宿舍了,就睡在了姑媽家我表哥的房間裡。他大學畢業後一直都在成都鐵路局工作,很少回來。”小顧又自顧喝了口啤酒接著說道:“我到我表哥屋裡躺下,就聽到隔壁老餘家吵吵鬧鬧的,而且還很清楚的樣子。我就好奇了:覺得就算是舊樓房隔音效果再差。
也不會聽這麼清楚啊?於是我就在牆上找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有裂縫之類的,我開始擔心這樓房的安全問題了,提心吊膽的睡不著,終於爬起來在牆上仔細查看了起來,結果你猜怎樣?”小顧問道。
“難道牆上真有裂縫?不會吧?咱們家屬院聽說樓房質量可是很不錯的,畢竟都是以前部隊上的工程部隊施工的,質量應該沒問題啊?”牛哥疑惑道。
“那倒不是,其實我發現了一個我表哥的小秘密,原來在頭相框後面的牆上有個拇指的,還著一個橡皮子。
不過可能是因為時間太久的緣故,哪個橡皮子已經有點開裂變形了,已經本堵不住哪個了,於是我把頭相框取下來,把橡皮子取出來,發現這個很深,大概有十公分左右,已經快打穿對面的牆了,估計也就剩牆皮了。
我附耳在小口一聽對面老餘兩口子的吵架居然就像是在我面前似得,太清楚了。”小顧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你表哥以前肯定是偷聽楊維蘭夫婦的房事呢吧?哈哈。”牛哥這次終於相信小顧的話了。
“嗯,估計是,不過我可就沒那麼好運了,他們晚上一直在為了吳越爭吵,後來我聽明白以後,只好又找了塑料袋,團好堵上了哪個。”
“靠,這就完了?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就這你就想讓我請你吃大餐?”牛哥有些後悔道。
“別急嘛,我聽了半天才堵上哪個的,聽到了不少勁爆的消息。”小顧道。
“哦?快說說。”牛哥急不可耐地道。
“楊維蘭懷疑老餘跟吳越上了,因為據她說從前幾天開始她就聞到老餘身上老是有女人的香水味了。
而且她肯定那就是吳越常用的那種香水,再加上老餘這麼積極地幫吳越跑升職培訓名額的事情,所以她懷疑:吳越為了得到這次難得的升職培訓名額跟老餘上了。或者說老餘潛規則了吳越,反正兩個人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小顧有板有眼的說道。
“什麼?這…這…老餘這個王八蛋。我說前幾天怎麼吳越在他辦公室呆了那麼久,出來後還在走廊裡整理了整理裙子,就直接去洗手間了,後來半天才出來,”牛哥氣憤道。
譚剛聽到這裡也是心裡一沉:“不會吧?自己的子為了升職培訓名額跟老餘上了?被老餘潛規則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的子不是那種特別看重名利的女人,這點譚剛很確定,因為當初追求吳越的很多都比他有身份、有地位。
可是吳越還是看重了他的才氣。譚剛又回想這麼多年來子對待升職的態度,然後搖了搖頭,覺這樣的猜測應該是:楊維蘭哪個醋罈子氣急攻心瞎說的,她肯定沒有具體的實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