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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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難受?我知道,你一定忍的很辛苦,因為,你本來就是被那些人調教出來的一樣工具不是嗎?”邇純站了起來,換了一張cd,是管風琴,詭異而優雅。他開了燈,在的上方,那盞最璀璨的雕燈…它將那張鋪著酒紅被毯的照耀得格外耀眼,就像是舞臺。
他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走到前,將一支黑的皮箱從下拉了出來放在角上,坐下身,拿了熱巾,不慌不忙的擦去那貼了銀髮絲的額頭上滲出的冷汗,那雙深邃的瞳睜開了,望向他,那種強忍著的壓抑表情,十分倔強的別過頭,拒絕他的撫。他們治好了他的眼睛,這太好了——他又看到這樣的眼神,這是ik的眼神。那個即使錯上一萬次也會一錯再錯的男人…呵呵,他們是同一種人吧?
“別裝了,你以為你真的是他嗎?你不過是個下賤得需要一些體上的藉的奴隸罷了,只要你向我諂媚,我就滿足你。”邇純溫柔的笑著,話卻是能刺人的刀刃,可躺在上的這個男人只能聽進去這樣的話,即使那樣會使他受很重的傷。
毫不留情的,邇純一把掀開了蓋在ik身上的被子——“他”把自己只當成是一件用來在慾中大放異彩的物件嗎?好,那讓他來學會欣賞。
“果然…”果然,ik已經無法忍受了,被調教出來的身體不會騙人,在這一點上,邇純有切身的體會。自從他把ik找出來,已經有兩個月了,他一直守在他的身邊,為了照顧著已經千創百孔的他,也為了等待,等待這一刻——做為一個奴隸,那身體,已經被慾望所奴役了,其實,慾望才是他的主人,因此,無論他落在了誰的手裡,都不再是一件重要的事,為了這個,他拋下了包括尊嚴在內的一切,他絕望了,他不再是自己,不再是ik…可他為了自己,卻忍了兩個月,這讓邇純有哭泣的衝動。
連撫摸都會讓***點染。這是邇純把ik找回來後第一次仔仔細細的看他的身體——沒錯,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個被他帶回來的男人是誰,天底下本沒有所謂的巧合,特別是這種本不可能的事。
是有人給他講了個故事:在阿拉伯皇室的後宮裡,一隻寵物的六個主人為了他自相殘殺,最後,寵物被打碎了膝蓋骨賣去了泰國。
當那人講到這個寵物在被行刑時沒有叫一聲只是冷笑時,他就知道那一定是“他”他生命中的那一半要回來了。
他找人出面把那個寵物買了下來,運到那家他常去的俱樂部,再以一個看似非常巧合的方式把他買回來。
果然,他就是ik,光憑一種直覺,就讓邇純在與ik重逢時認出了他,那是一種不需要用眼睛去分辨的覺。之後,他把ik帶回生母身邊,自己則在其面前裝瘋賣傻,他知道,ik才是個情種。儘管,從一開始,ik就一直在抗拒他,但那也恰恰表明,他心裡依然有他。邇純知道,ik的心還未全死,至少,對於他,ik是有反應的。
“就像那些人說的,你真是件十分蕩的藝術品…”邇純偽裝著蔑視的笑容,打開皮箱,他從各式各樣的具中挑選了一個副皮革的鐐銬,這樣的質地比較柔軟,才不會傷到ik。他總還是需要一些這樣的器具來幫助ik滿足,他知道,ik的個,是不會心甘情願的在他面前分開腿雙的。他與他之間,無論是誰變了,也會靠一種關係所維繫著,並且,那種主從的地位將是無法改變的,這是此刻邇純所瞭解的,他對於ik的依賴與敬畏已深蒂固在自己的靈魂深處,並不會因所謂的地位而帶來絲毫的轉換,但他必須讓ik也同樣瞭解這一點。
“你覺得這樣舒服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恩…”在ik的眼睛被密不透光的皮革蒙上前,邇純盯著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眼,讓他的心裡沒了底,然而…邇純應該是絕無可能認出現在的他的——他覺到邇純的手在他繡在皮膚的紋身上游走,略微的有些顫抖,但卻讓他被心底猙獰的渴望得不行的身體興奮異常…他的手被束縛在頸後,與項圈上的銅釦鎖在一起,邇純在他頭下了兩個枕頭,讓他能夠以很舒服的姿勢臥在那裡,之後,他的腿被慢慢的打開了,用一金屬撐在兩腿之間,無法閉合。
ik到羞愧難當,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是這個樣子出現在邇純的面前…風吹過暴在邇純幽幽如月的目光下異常蠱惑的私處,ik忍住呻,同時也忍受著慾望在體內的肆入侵,但就如邇純所說的,他已經被雕刻成一件充滿慾的藝術品了,在這種時候,醒來的亂慾會令他難以自制,很快的…越發興奮的玉莖在邇純的撫下漸漸抬頭,只是被輕輕的握住,漲滿的痛楚就險些讓他將索求的呻唱了出來…不,他不能,那是邇純,邇純在看他…
“恩…”
“不叫出來嗎?還是因為你啞了,連那些猥褻的聲音也發不出?看看,這個東西已經在起作用了,那些人一定很愛你的這裡嗎?把它裝扮的那麼美…”他要蒙上ik的眼睛,這樣,他就可以不用裝出享受的表情,伏下身,趴在ik的兩腿之間,邇純側了側頭,輕輕的吻上了ik的分身,他閉上了發燙的眼睛,只是用自己溫軟的舌受著ik所受的那些摧殘與痛楚——邇純不敢想象,ik到底曾經遭受過什麼樣的對待,那銀亮的陰莖環是被鑄死的,隱約的,能看到由內刺入體的倒刺隨著慾望的高漲藏入被緊箍的部,那金屬的部分已經跟血長在一起了,一定很疼吧?邇純的舌尖柔柔的延著莖上的裝飾向上滑動,每躍過一道水鑽的稜層,他的心中都像是被刺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的痛是否有ik被帶上這些殘酷的飾物時來得更加徹骨…
“你不痛嗎?這樣就無法出來了…就這樣…”整整三年,你就一直這樣任人擺佈嗎?為什麼你不死?為什麼你不殺了自己?我曾經在這三年中不斷祈禱著奇蹟會把你帶回到我身邊,從未放棄,一直有個聲音告訴我,我可以再見到你,一定可以…然而現在…我開始憎恨自己對你執著的想念…傳說中,想念會讓冤魂不得安息而無法入土,你聽到我的想念嗎?不放心我嗎?真傻——用拇指按著穿過尖端的金環,邇純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來,他本來就沒有那麼堅強,並且,面對這樣的ik,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要難很多,要知道,這不是別人,是ik,儘管,他已經在一個人靜思時,說服了自己多次“要殘暴一點,要冷靜,就算是裝也好”可真到了此刻,他還是抑制不了的黯然神傷…把裝飾打在這種地方,就算是快的噴薄也會變成壓抑的受,就為了欣賞到這件藝術品最美的一刻而生生將他破壞嗎?人的自私真是種可怕的東西,可怕到讓邇純到憎恨…他憎恨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內…那麼…ik呢?
“恩…恩…”邇純的粉舌將他血集結的部分慢慢包入溫暖的口腔,如果可能,他很想把邇純狠狠的一把推開,然而,現在的他,卻本連這個都做不到…邇純的溫柔讓ik有種無地自容的覺,儘管,邇純的每一句話都寫滿了殘酷,然而,他的純純是不會真的狠下心來傷他的…邇純已經發現他的身份了嗎?亦或是那個喜歡說謊的小東西從最初就知道一切?畢竟,他是ik,而他是邇純,這兩個名字代表了一段怎樣的過去?他們都曾用謊言保護著對方及自己,然而到最後,卻只是為彼此留下了一身傷痕…現在,是否這個血童話又在翻開它新的一頁呢?不知道…他的大腦已經停滯了太久,已變得遲鈍了…他已經不再能給予邇純什麼,他只希望,這樣的自己不要再對邇純造成傷害…如果,邇純認出他,一定會說他傻吧?
“真傻!”當邇純的瓣離開ik淌出白的分身時,那句輕嘆給ik帶來的顫慄,要比那腿雙之間灑下的慾望更為強烈,但他渴求更多的體是不會讓他的意識有更多分神的機會的,身上的刺青在發燙…那是一種十分特殊的藥水,會讓他更加虔誠的對慾望俯首稱臣…馬上,他就要在邇純的面前…天…他不要自己以ik的身份被邇純這樣注視…不…老天不可以對他如此殘酷…他已經失去了一切,他也不再去在乎一切,除了邇純,只除了他…
“…很渴望嗎?他們說這時候這紋身會很美,果然…鳳凰涅磐…呵呵…”抹了把眼淚,邇純撐起身,將ik不住搖著抗拒的頭按住,讓那左頰上異常鮮豔的花紋在自己眼前盛開,瑰麗妖豔的彩逐漸蔓延,那勾勒在雪樣的肌膚上震翅的鳳就好像要活了一般,彷彿下一秒,那天籟般的歌喉便會惑萬物的心魂…
“恩…啊…恩…”他只是件漂亮的玩物——你必須這樣想,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留在你的身邊,不管他是什麼,他認為自己是什麼,一定要讓他知道,你需要他,不然,你就會崩潰,會瘋狂,會哭泣,會滅亡…必須這樣…
邇純如此在心中說著,那覺就如在滴血的傷口上撒了把鹽,痛得很,但血卻不再了,痛讓他清醒——偽裝出一個非常真的冷笑,他回過頭,只是注視著ik的身體,不再敢去看那張因痛苦與慌亂而扭曲的憔悴面容——ik在懷疑他知道了什麼嗎?不然,他怎會有那種惘的神情?那種開誠佈公的完美戀情,始終都不適合他與ik這樣的人,可能…是他們太骯髒了,骯髒的連自己都討厭自己,所以不佩得到這樣的恩典…
“別忘了,你是我買回來的,做為一個玩物,你要做什麼,還用我去教你嗎?”鬆鬆衣領,邇純轉到尾,從皮箱裡取了短鞭子,狠狠的往下一甩,只是在了柱上,而就像一種條件反,這足以讓ik在剎那間將腿高高抬起…將金的鎖鏈勾在那枚穿在ik股勾的鋼環上,那因羞辱而發出的呻如滴入水中的一滴清墨慢慢在邇純漣漪的心湖飛散——他不會承認自己是ik的,這將成為一個秘密,一個永遠也不能被揭穿的秘密,從這一刻起,只能這樣——邇純咬著牙,讓眼眶中的熱淚在冷冷的空氣中被風乾,把給予掩飾的像是種索取,他用短鞭的尖端在ik顫慄的刺處慢慢繞著,時輕時重,時快時慢…他聽到,ik的息中,渴望的靈魂開始放肆的呻——這人已經不再是ik了,只有這樣想著,才能讓ik快樂一些。
“啊…啊…呼…呼…恩…”一咬牙,邇純將短鞭的尖端頂入了ik翕合的蕾,諂媚的桃立刻緊緊的收攏了起來,ik在咬著抗拒身體的嘶嚎,皓齒染了血,卻怎麼也不肯把壓抑在喉嚨間的聲音發出來——為什麼那麼傻,這會為你的處境帶來一些什麼改變嗎?你已經被毀壞得傷痕累累了,為什麼卻在我的面前如此自呢?難道…純純能為你帶來的,就只有更多的痛苦嗎?即便是在現在這種時候…那你暫時忘記我是邇純吧,我只記得你是ik就好。
絕情,你做不到,那我來好了,做為一個寵物,他要做的,最重要的,必須去做的…不就是讓他的主人快樂嗎?對不對?——邇純到頰上滾燙的一滴…滑了下來,將短鞭用力從那挽留的中了出來,一扯手紅的金鍊,他又開始扮做惡人的語氣,十分俗而殘暴的,這樣…希望ik能夠儘快忘記他是誰…
“給我叫出來!你這下賤的東西,連下面的那張嘴都在呼了,哼,我會讓你滿足的,你這不知羞恥的賤貨!”以前,ik就常這樣罵他,而儘管如此,每個動作卻是溫柔的,儘管他曾一再強調,本不需要對一個寵物溫柔,而現在,他多少了解了ik的想法,編造謊言並不是件很難的事,然而,真要忍心去做卻不那麼簡單了,即使你知道那並不會為這被慾望壓榨的痛苦的身體造成傷害,但還是會害怕,傷其太深而加劇他的痛苦…看來,ik做不了一個合格的主人,並且,他也無法裝出那種嘴臉。
“我會讓你快樂的,把你給我吧,你該忘記一切,相信我就好…”頹敗的坐下來,將ik身上的鐐銬統統卸掉,只讓他翻過來趴在上,邇純脫去衣服,將自己無時無刻不被自己所懲罰的身體貼上ik顫抖的脊背,他輕輕吻著ik的溼潤的髮絲,用自己身上捆綁的皮繩摩挲著ik的側,趴在纏著銀絲的耳邊細聲引誘著ik就範:“我裝不出那種噁心的嘴臉,我會好好對你,如果你不喜歡這樣,那我也沒辦法,我只有你了,我知道他不會再回來了,我只有你了,你不要死掉好不好?不要像他那樣丟下我好不好?”(邇純:cow!硬的8成偶來軟的,8信泥8上套。
作者:小m死皮賴臉到這份上真素丟倫--+讀者大人們:那爬格子的滾到一邊去,打倒無聊旁白!)終於,邇純哭了出來,像個找不到歸途的孩子般垂泣,就當這是他的苦計吧,他知道,ik不會這樣任他哭泣…所以,一定要把ik帶回到自己身邊,只有ik是邇純唯一的主人,只有ik,不管邇純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會要他。
“恩…”努力轉過身,ik慢慢的將蒙在眼睛上的東西拿下來,鼓起勇氣,對上邇純的淚眼,他苦苦的笑著——這個小東西,真是一點都沒變,總是喜歡把自己綁起來,讓自己痛苦,傷自己,然後就乖巧的躺在他身邊等著他來寵愛,可現在…他又能給邇純什麼呢?
他已經對於邇純的小小任而無能為力了不是嗎?可邇純還是那麼執著…就這樣像只乖巧的貓兒一直等著他的主人回來嗎——邇純…我已經不再有那麼一雙可以撫平你不安的手了,可,至少,我不想再讓你為我而哭泣…我該依著你嗎?那樣,你我都會快樂一些對嗎?你不能再這麼脆弱了,你得自己保護自己才成…或許,三年前,想出逃的是我吧?不願看你再去委屈自己,所以便避開你,死了也無所謂,你的淚要比那些痛更讓我無法承受,而真的離開了…我又開始擔心,你一個人該怎麼活下去?這幾乎成了我唯一思考的問題…當我再見你,我就知道,你我的這筆孽債還要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