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做完了這些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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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不要以為武術高明就可以在這樣的地方生存半個月,試想一下,出沒不定的野獸,驟變的溫差,刺骨的寒風,單調的生活,茹飲血的原始狀態,還有神上的壓迫,當這些降臨在身上之時,有哪幾個能完全受得了。最可怕不是環境,而是孤獨,一種無助的孤獨,不知生而為何的孤獨。
寒風冷洌,呼呼的風聲就像鬼哭狼嚎一般,讓整個天地蒙上了一層陰影。李正天臨危被派了出來,任務是守夜。裹著厚厚的棉襖,李正天艱難地在寒風中前進,一步一個腳印地踩在積雪上。
然後從雪堆中找出被掩蓋枯枝,還是那種只能屯積起來烘乾才能用的枯枝。一個小時,一小捆枯枝放在了臨時小庫房,讓它幾天乾燥後,發揮作用。
兩個小時,又是一小捆…三個小時後,周圍的枯枝已然告磬了。擔臨著守夜職責的李正天,他不敢走遠,他也沒有生火,因為那需要耗去為數不多的焦油。
不停地跳來跳去為了防止血凍結的李正天豎起了耳朵,睜大了眼睛,深怕什麼毒蛇猛獸從某個角落裡鑽了出來。
雖然他可以逃掉,但他的四個隊友,卻絕對是逃不掉,若是他們死掉的話,他這個活著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校方要追究,死者家屬要追究,連政府也要追究他的道義違法。
夜更深了,呼呼嘶喊的寒風更加地肆狂飆了。到越來越寒冷的李正天有些無奈地撤回到小木屋旁,這樣會讓他少了很多反應機會,雖然周圍撒上了可以驅蟲驅蛇的物藥,但在寒雪的覆蓋下,難免會失效,這更讓他在無形之中心情變得壓抑。
幸好五人選的地方要好,有著巨大古樹的遮擋,受到風雪的侵襲傷害減少了很多,但不利的也有,這古樹上有著很多的木鼠,不僅會發出嚇人的噪聲。
而且還會不定時從他們的小木屋快速地溜過,就像是鬼魂飄過一般,這種心裡上的壓力比面對野獸的壓力還要大。
李正天不信佛不信神,自然沒有擔心什麼鬼神之類的,而信奉佛教的四個組員,他們可就痛苦了,心理上的壓力本讓他們無法入睡,自然,沒有足夠的休息,他們就沒有足夠的體力還進行野外生存,現在僅僅是第一天而已,還是那種條件最充裕的情況下。
寒風不停地呼呼掃過,吹在人的臉上,像是刀子在割一般,很疼,也很冷。變成了冰雕的李正天表面是沒動,其實他是在修練古陰陽術,同時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免得發睏了,一旦發睏,就意味著死亡找上門來了,他可不像他的隊友,困了可以睡在一個溫暖的地方,他困了,只能睡在雪地上了,那結果很顯然,血凍結而死。
雖然古陰陽術不能祛除李正天身上的寒冷,但卻可以讓血通地更快,本來這門功夫是很被動的,只有收過女處的陰氣之時才可以運功,否則再怎麼勤練也是沒效果,就像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般,沒有米,再好的手藝也施展不出。
可是,當收了七七四十九個處子純陰之後,這門功法就多了一個作用,它會自動運行,只要有陰氣,它就會自己收,沒有陰氣,就只能靠宿主自己強行運轉了,運轉之後,丹田之氣就會越來越盛,繼而帶動血氣,增進血循環,溝通記憶區的大腦意識,這樣就可以保持了對環境的注意力和身體的恆溫。
當然,也要穿著厚厚的棉襖才行,本來李正天想要同時運轉神之術的,可惜,大腦意識一旦偏離,古陰陽術就停止運行了,結果就是,他差點便成冰。
人是可以一心多用,例如聽歌時寫作業啊,但真正的一心多用並不是這個意思,就好像你兩支手握筆寫不同的字一樣,那是極難的,就算是訓練過,人也會變得你神分裂一樣,同理可用,一個人練著一套功法的時候,就絕對不能運行第二種功法。
古代氣功的陰陽不容便是這個意思了,像九陰九陽那種可以同時使用的功法,實在是太誇張了,那樣練下去,不是白痴就是神病中的一員。…天邊的一絲紅光漸了出來,晨曦終於破冰而出,溫回大地了。當李正天一臉睏意地打開小木屋後,四個組員仍然沒有睡醒,甚至眼睛還像個大熊貓一樣。無奈之下,睏意越濃的李正天把他們一個個地從睡眠中拉了起來。頂著黑眼圈的四個組員都是一臉不情不願地縮著身子走出了小木屋。
雖然李正天是辛苦到了極點,但難受的他們並沒有安一句,甚至連關懷的表情都沒一個,一是因為他們驕傲,二是強者的自尊,三是人際的淡薄,四是各有職司。
在當今的社會,會真心關懷人的人才是最有可能成功的,那些把關懷和尊重帶給人們的人更是極易成功的,容易到不需奮鬥,別人就會把愛戴奉獻給他,像戴安娜,溫家寶這一類人就是。
顯然,包括李正天在內的五人,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統帥者,不是一個真正能明白人心的強者,更不是那種一呼百應的能人。
這也就是學校要每年出英進行冬夏令營活動的真實目的,學校可以教給學生各種知識,但無法教給他們取得真正成功的方法,只有學生真正體會過,他們才會真正地運用關心去取得自己和別人的成功。
佛說慈悲,神愛世人,所以神佛在人們心中取得了地位,也讓人們從心底深處認可。一個人可以很平凡,但只有他做到了真心關懷他人,給人一種尊重的覺,他就是不平凡的,哪怕他是乞討的,他最終也能成為平凡人的領袖,未走上岐路的希特勒,偉大的修女特蕾沙便是此類平凡之中而不平凡的人。
其實,人真地很好相處,只要真心地彼此尊重,彼此關懷,哪怕十惡不赦的人,久而久之,也會被你所動,因為人的內心沒有絕對陰暗,只有沒人化的陰暗。
當然,除了像政客殺手這類人之外,人還是要講究的以德報德,以直報怨的。乘著天氣轉好的時候,四個組員也知道,如果他們不好所需要的材料的話,他們是挨不完這半個月的。
可惜,生存在威克島的所有組員不明白的是,冬季只會是越來越冷,僅僅是好食物是遠遠不夠的,更重要的是,如何讓自己適應寒冷才是他們的第一要務。
畢竟,食物只要省點吃,三天的足量完全可以變成十天的食量,而人的身體一旦受寒了,恐怕做什麼都是行百里半九十。
充滿陰霾的第二天過去了…第三天早晨,輪值夜班的李正天邊如往一樣帶著疲憊的神情往小木屋裡趕,但這次,所有人都沒理他,反而不停地報怨道:“天啊,這什麼鬼天氣,睡也睡也不好,吃也吃不好,我是怎麼了,沒事幹來這裡受罪幹嗎?”
“真是一群混蛋,他們怎麼選了這樣的鬼地方?”
“哎呀,我看我們離開算了,再住下去,我們都回不去了,沒必要把命丟在這裡吧!”
“是啊,我們乾脆認輸吧,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要是死在這裡,多冤啊?”
“你們看,婷花都病得走不動了,這樣下去,我們也是一樣無法呆下去的,乾脆先把婷花送出去好了。”聽著三個大男人的討論後,李正天嘶啞著聲音對他們搖頭道:“你們別說了,這一點的小困難也要嘰嘰歪歪個不停,把她治好了不就行了嗎?”接著邊說邊扒開圍著組中唯一的女組員的三個大男人,蹲下身子把張婷花這個女組員的小手了出來,切著她的脈靜聽了兩分鐘之後,才鬆了口氣道:“還好是受寒,沒別的病,過個兩天就好了。”那個金山浩的組員疑惑地問道:“真的很快就好嗎?我們可是沒有物藥的。”
“是啊,我們韓醫都沒這麼神呢?要是你這樣聽了一會就知道,我們的醫生早就失業了。”一個叫崔始源的組員臉上明顯地帶著不信,在他眼中,這種本事就只有那些老韓醫才會這麼通。另外一個比較沉默的組員沈昌珉也是搖著頭道:“就是這樣,我們也辦法啊,少了一個做事,還得留個人來照顧她,那我們的成功概率就更小了。”李正天明顯不耐煩地說道:“你們別說了,你們還是按以前分配好的方法,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她的事我幫忙,再說了,你們的身體也比婷花好不了多少,要是不注意保護身體,也許明天躺在這裡的不是婷花,而是你們。”三個組員聽到他的話,都沉默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們的身子雖然看起來很好,但和大多數的太子哥一樣,都是外強中乾,不是被女掏空了,就是用智過度了。
打發走了他們之後,強振心神的李正天又乘著風雪跑到外面挖來了一些可以入藥的土。憑著記憶裡學到一點皮的忍者五道中的藥道知識,李正天簡單地把各種土處理了一下之後,便用小刀切成了碎片,像喂人參一樣,一點一點地強灌入張婷花的小嘴中,做完了這些後,他自己又趕緊小憩一下,爭取恢復更好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