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感受到緊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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捱得太近,能聞到他的氣息,是少年獨特的,慢慢發酵為成年人的味道,她盯著他白淨的頸項,延伸處是誘人的鎖骨。
下面毯貼住的部位,有一道弧形,是他腿間的私處。也是她不小心摸到的生殖器,她的腿漫開一種癢意,輕輕一夾,更加瘙癢,但舒服暢快。電視裡,享受魚水之歡的彷彿是自己。
在她體內劇烈聳動的人是夏承思,那器又熱又硬,攪得她裡好癢,好想被捅得再深一些,速度再快一點,滿足她的快。她有一個駭人的想法,揭開毯,偷偷看看弟弟下面,到底是什麼形狀。
***夏凌盯著那條腿溝,好奇心推搡著她,背德卻在扯住她的手。看一眼而已,她默默對自己說,緩慢地,朝毯伸了過去。夏承思穿著寬鬆的運動褲,陽具在他腿間蟄伏,躲在隆起的丘壑,正等著襲擊獵物。
夏承思仍在安睡,單眼皮耷拉著,濃而密的睫微垂,面容柔和恬靜。夏凌瞧著他的睡容,膽子大了幾分,手指點了下隆起的生殖器。陰被內褲包裹,妥帖地藏在腿。隔著布料觸摸,似乎跟軟骨差不多,尺寸大得嚇人。
男人生殖器都是這樣嘛,怎麼進女人私處的縫?想到這裡,腿間一點點濡溼,她的手往腿溝劃下,繼續摸索形狀。指尖忽然到彈起的力道,那運動褲底下的莖,竟然緩緩地翹了起來,變得更大更結實,硬邦邦地杵著她的手掌。
抬眼一看,不知什麼時候,夏承思撐開眼皮,在盯梢她一舉一動,她羞愧得要死,正待狡辯的話,卻在與他對視的那刻,硬生生堵在嘴裡。
他嘴角上揚,黢黑的眼眸,沾染著情慾,一眼望見,能使任何女人失。夏凌神識放空,先前的膽怯、羞慚和心驚,蕩然無存。眼前只剩下他的手,朝她伸來,撫摸微燙的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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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刮過她的下頜,往下摩擦頸項,曖昧不明。瞬間,她猛地推開了他,像熱油彈跳的蝦米,跳起身,轉頭朝臥房裡逃竄。回屋後,夏凌跌進上,息著。想一想,崩潰地抓抓頭。該死。
她偷摸他的生殖器,不會被他以為是變態吧,可是他剛又是怎麼回事,她有些搞不懂情況了。
自那以後,夏凌每次上下課,有意的錯開與夏承思碰面的時間。夏承思對此沒點反應,好像沒把這事放在眼裡。整個事件彷彿不值一提,夏凌還是極其擔心,她在弟弟心目中,已經變質成偷摸私處的變態了。
課間十分鐘,夏凌翻閱下節的內容。好友陸漫晴走過來,用筆頭戳戳她的背。
“凌凌,幫我個忙咯。”是肯定語氣。夏凌頭也不抬:“有話快說,有快放。”陸漫晴變得忸怩起來:“我想你弟弟出來玩,秋天很適合郊遊。”提及夏承思,夏凌莫名不快:“你約他幹嘛,自己去!”陸漫晴眼睛往後瞄,彆彆扭扭:“我自己約他肯定不答應啊。”夏承思就坐她後面四排,夏凌儘量小點聲音:“不會對他有興趣吧,你不是不喜歡比自己小的男生嗎?”
“我沒說不喜歡比我小,長得好看的男生啊。”陸漫晴拉扯她的胳膊,晃來晃去,原來人家是看顏值的,夏凌頗為無奈,揮開她的手:“好了,幫你問問,被拒絕了別怪我。”陸漫晴大笑:“謝謝未來大姑子。”夏凌很不喜歡這稱呼,以後夏承思找老婆,非得先入她法眼不可,可是,好些時候,她沒主動跟他說話了。
“你就說,我們幾個一塊去營。”陸漫晴得寸進尺,推著夏凌去夏承思那。這小妞蠻狡猾的,說是約姐弟倆一起去,其實醉翁之意只在夏承思。
這樣約出來概率還大。夏凌扭轉頭,偷瞄後四排的夏承思。豈料,撞上他的目光,他雙手撐伏在書案,指間旋轉筆桿,玩味地衝她笑。***夏凌撞上他的目光,驀然憶起那晚的糗事。恰時鈴聲響起,窗外閃過老師的身影。
“記得跟你弟講哦。”陸漫晴慢騰騰回了座位。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放學,老師抬腳一離開,學生們一窩蜂地湧出教室。
夏凌收拾書包,課桌前晃出一道人影,輕敲她的課桌:“回不回家?”抬頭一看,是夏承思,他角彎起弧度,玩世不恭的樣子。夏凌舌頭打結,鼻腔發出個嗯。
“那就走啊。”夏承思抄過書包,替她揹著一肩帶,書包鬆鬆垮垮地斜著。另一隻手圈在她的肩膀,整個人挨著她的背。說話時,他常常低頭身,若有若無地觸到她耳廓,癢麻麻。夏承思的舉動。
雖然跟平時差不多,她還是第一次,有種怪怪的覺。以前陸漫晴就提過,他們哪裡像姐弟,不知道的人,會以為是甜期的情侶。兩人走到衚衕口,兩側都是牆壁,來往人煙稀少。
“陸漫晴約我們週末秋遊,山上燒烤營,去不去?”
“可以。”夏凌本想著他會拒絕,誰知那麼痛快的答應:“你不是不喜歡陸漫晴啊?”
“誰叫你也在,萬一丟了怎麼辦。”夏承思往她身上湊“我只有你一個…”夏凌被他擠到牆壁,側了側臉:“只有我一個姐姐吧。”
“姐姐會摸弟弟的那?”夏承思沙啞的嗓音像磨砂似的,颳了刮她的軟肋“還想再摸一次嗎?”他下體聳了聳,腿間的凸起頂著她,硬得令人血脈噴張。夏凌聲音拔尖:“胡鬧!我是你親姐!”她又羞又氣,從未這麼過火。
“哈哈…”夏承思鬆開了她,朗笑出聲,彷彿只是個玩笑,他雙手揣兜,聳聳肩:“一點也不好玩。”夏凌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有種洩氣的失落。
或許是她的錯吧,不該最先觸碰那底線。剛才她那般的動,與其是生氣,不如說是害怕挖出黑暗的一面。
夜深後,夏凌在上輾轉難眠,滿腦子想著,白裡,他戳向自己的下體,那裡,像是硬的。實在睡不著,她坐起身,拆開擱在頭櫃的一盒純牛。這箱是夏承思買的,她心想,弟弟平裡吊兒郎當,關鍵時還是十分貼心。喝了一半,睏意海似的湧來。做了個夢,回到父母以前開的工廠。
十幾年過去,工廠荒廢太久,失去原來的澤,一片白霧茫茫,若有若無地傳來嗚聲,像老舊機器運轉的響動,又像是女人的慟哭。小時候,常與弟弟在舊工廠躲貓貓,她總是充當被抓的角。
白霧冉冉而上,漸漸濃郁,隱隱聽到腳步聲,在朝她一步步近,她心跳徒然加快,本能地想逃,左右窺探下地形,往身後的櫃子躲藏。
櫃子裡漆黑昏暗,只有三條空隙,透出外頭的光,那人似乎過來了。寒氣漫延到頭頂,渾身的汗在發顫,那人近的壓迫,像只大手在揪緊她的心臟。好一會,腳步聲似乎遠了,她鬆了口氣,仍是謹慎地,透過空隙往外窺看。
然後,瞧見一雙黢黑的眼,猶如不見底的深淵,唯一的光也被入黑暗,他桀桀地笑:“抓到你了。”清醒強制play櫃子門碰地拉開,結實的手臂將她拽進來,布條矇住她的眼睛。
整個人擺成一個大字,躺在柔軟的大上,雙手雙腳被捆綁住,眼睛被布條遮著,看不清那人是誰。夏凌奮力掙扎,卻無法動彈,聽到拉鍊解開的聲響,褲子窣窣被褪下,腿雙暴在微涼的空氣中。
一隻指頭隔著內褲,戳腿間的下體,布料的糙颳得陰發癢,那人壓了過來,沉重的身軀蓋住她。夏凌不自覺啊了一聲,嘴被溫熱的堵住了,舌頭捲進她的檀口,舐丁香小舌。
“嗯唔…”她說不出話,裡被手指進去,嘴巴被舌頭吻。
“幾下就溼了,真騷。”他結束這個深吻,覺到內褲的溼意,戲謔地笑“我把你養得太好了,下面的水真多。”夏凌隱約覺得他的嗓音悉,可硬是想不起他是誰。軟綿綿的身子被他隨意褻玩,衣裳被脫得只剩下內褲。
那人含住她的子,一手把玩另一隻,頭被得愈發堅,由粉變成玫紅,她渾身傳來酸脹,像被吹脹的氣球,男人的嘴往裡面充氣。
“下面的癢了沒,要不要給你捅捅?”他的大手扒下內褲,撥開兩瓣陰,抹了把水:“都溼成這樣了,真欠幹。”
“只有我能滿足你。”他笑著脫下自己的褲子,用枕頭墊著她的部,以便得更深。
夏凌的腿雙被掰開,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可以被乾的陰,抬高正對著男人起的陰,她仍是無法動彈,渾身的覺,匯聚在被分開的腿雙,有硬熱的狀物在摩擦她的陰。
男人的手分開兩瓣陰,暴出早已經悉玩透的道。不要進來,她裡面那麼小,怎麼得了男人的東西,可是。
他偏偏進來了,撐開狹小的縫隙,強進她的裡。夏凌什麼也看不清,到硬硬熱熱的東西,慢慢地推進她的道。耳畔是他舒的哼聲。
“過你一百次了,還是那麼緊。是不是要上千次才會松,得多捅一桶才行。”他究竟是誰?幹過她上百次?這到底怎麼回事?
她的身子已然被男人侵佔了,裡含著男的,兩人碰著,做著世間最親密的事,他把玩兩團子,部往前一,進裡的最深處。
夏凌的下體著他的,壁排斥著,試圖把體內的異物擠壓出來,他受到緊緻,反而更了:“夾得好緊,是不是喜歡被?”如果能說話,夏凌一定會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