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怎麼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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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杜菲娜股後面紋著字的柳徵煜輕輕一側身,從容地躲過了杜菲娜的“突然襲擊”這可害苦了圍在杜菲娜股後欣賞著杜菲娜的食客們,晶瑩的水箭噴了他們一頭一臉,狼狽不堪。
柳徵煜臉上不動聲,可心裡也不暗暗讚歎:“居然聞到自己的香都能引發吹現象,不愧是極品女畜。”紋完身,柳徵煜在女畜的股上狠狠一拍。隨著一聲清脆的“啪”杜菲娜嬌著往前撲在了地上,白的部上一行刺眼的紅字宣告杜菲娜現在已經完全是一頭待宰的女畜了。柳徵煜對著赤身體趴在地上不停氣的杜菲娜說道:“女畜還不到臺上好好的爬兩圈,讓各位食客好好評鑑下你的質?”杜菲娜聽到主人的命令,馬上乖乖的支起身子,準備向屠宰臺上爬去。可身後又傳來了柳徵煜冷冷的聲音:“等下,女畜怎麼可以忘了自己的尾巴呢。”
“尾巴?”杜菲娜疑惑地扭過頭去,只見柳徵煜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sm用的黑短皮鞭,握著鞭尾,狠狠的往自己的眼來。杜菲娜還沒來得及尖叫,皮鞭已經入了她未經人事的菊門,糙的皮鞭不停的摩擦著她嬌的。
從未嘗試過滋味的杜菲娜那受得住這樣的刺,不失聲慘叫起來“尾巴已經裝好了,女畜,開始爬吧。”只見入了半截的皮鞭在杜菲娜因疼痛而動著的帶動下不住地抖動著,像極了一條尾巴。眾人不鬨笑起來,有人還齷齪地調侃著杜菲娜:“這女畜真乖,還會搖尾巴呢。
快來叔叔這邊,叔叔獎勵你吃我的糖。”人群裡又爆發出一陣猥褻的笑聲。柳徵煜趁勢又踢了杜菲娜雪白的股一腳:“真是沒用的賤畜,這麼一點痛就叫成這樣,那等下宰你的時候還不喊得像殺豬似的。
難不成大小姐本就是一頭豬?那不如就像宰豬那樣,把你倒吊起來直接來個大開膛,放幹血,然後掛在放豬的冰櫃裡當冰鮮豬賣掉好了,覺得怎麼樣啊,畜大小姐。”杜菲娜聽到自己被說成是豬不有點惱怒,心想:“什麼,竟然說我杜菲娜是豬?要是我真的被當成豬一樣宰掉還不被人笑死。
不行,我要讓這些臭男人知道,我杜菲娜就算是做女畜,也是一頭優秀的女畜。”下定了決心的杜菲娜強忍著門傳來的劇痛,顫抖著支起四肢,昂起頭一步一步往屠宰臺上爬去。
在爬往屠宰臺的途中杜菲娜發現門傳來的疼痛好像變輕了,隨著自己的運動皮鞭在門裡不停的攪動刺著她嬌而的,給她帶來一陣陣夾雜著痛苦的快。
察覺到這一點的杜菲娜不賣力的扭動起自己的股,希望能獲得更多的快。圍觀的食客們看著剛才連脫衣服都不太願意的女畜,現在居然在眼裡了跟子,蕩的扭著股像狗母一樣在地上爬著。
一邊爬一邊嘴裡還發出銷魂的呻。眾人在大飽眼福之餘心裡不暗暗佩服:“‘乾冰之刃’果然名不虛傳,三言兩語加上一條皮鞭就讓原本扭扭捏捏的大小姐自己脫光衣服,徹底變成了一頭蕩的女犬。
這女畜也了得,明明是在眾人面前擺著那麼屈辱的姿勢,可頭還是高高的昂著,骨子裡還透著一股傲氣,跟一般的女畜就是不一樣啊。”在屠宰臺上繞著圈的杜菲娜發現自己成了整個餐廳的焦點,連見慣屠宰女畜的餐廳的工作人員也有部分人停下了手裡的工作全神貫注地看著她。
杜菲娜在享受這被眾人視的快的同時心裡也到一點得意:“看吧,我杜菲娜不管是以大小姐的身份,還是以畜的身份,都是眾人的焦點,都是那麼優秀。臭男人們,盡情地欣賞我完美的身體吧。”***杜菲娜在臺上不停的轉著圈,在自己享受夠了被視的快之餘還把臺下的食客了個半死,要不是礙於沒有女畜主人的同意不能侵犯畜,早就有人衝上臺把杜菲娜就地正法了,突然間杜菲娜到自己的四肢一緊。
然後一股巨力把她從臺上扯到了半空,杜菲娜還沒清發生了什麼事,就覺到一條又又硬的東西帶著熱熱的粘強行入了她的小嘴,肆無忌憚地動起來,原來是一直靜靜的矗立在屠宰臺中心的“雪玲”在接受了柳徵煜的指令後發威了。
突然長出幾條章魚爪一般的“觸手”突然襲擊了杜菲娜,只見杜菲娜四肢被觸手牢牢地捆住吊在半空,一雙美腳被觸手拉成m字形大大的分開。
下粉溼潤的桃源和那著皮鞭、不停動著的菊門都清楚地暴在人前,還有一條觸手魯地撬開杜菲娜的小嘴,肆無忌憚地在杜菲娜嘴裡起來。
柳徵煜冰冷的聲音又傳來了:“蕩的女畜,轉起來就沒完,你都還沒灌腸呢,大小姐你帶著一肚子大便叫人怎麼吃啊。”只見柳徵煜一按電鈕“雪玲”又長出一觸手,捲住在杜菲娜菊門上的皮鞭一拉,杜菲娜的“尾巴”就帶著主人的血水和粘被拔了出來,眼裡傳來的劇痛讓杜菲娜只想慘叫,可口中不停運動著的異物讓她只能發出含糊的“嗚…”的悲鳴。
沒等杜菲娜一口氣,那觸手又毫不留情地入了她掛著血絲的菊門,搖身一變,變成了“雪玲”著名的全封閉灌腸設備的管子,開始幫女畜灌起腸來。
杜菲娜只覺得一股冰冷的水從眼進自己的肚子,水在肚皮裡面左衝右突把她得疼痛難忍,然後水又被走,突然釋放的壓力又讓她舒暢無比,可沒等她舒服多久,一股水又進來了…
替襲來的痛苦和快樂讓杜菲娜香汗淋漓,杜菲娜覺得自己彷彿在地獄和天堂不停的來回穿梭著,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才聽到“雪玲”的電子聲:“餐用女畜057號的灌腸程序已完成,等待下一步指示。”折磨了杜菲娜好久的觸手也從她的門裡退了出去。眼裡空蕩蕩的覺讓杜菲娜竟有點懷念起那條折磨人的觸手來。柳徵煜走到依然被觸手吊在半空的杜菲娜身旁,挑起她的下巴說道:“蕩的小女畜,準備好接受臺下主人們的了嗎?”雖然已被“雪玲”折磨得氣吁吁,可杜菲娜依然保持著世家小姐的矜持。她盯著柳徵煜冷冰的雙眼,毫不猶豫地說道:“菲娜的主人只有柳先生一個,臺下的那些只是一群鬼而已,菲娜不願意被他們侵犯,主人還是現在就宰掉我吧。”柳徵煜看著這個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被吊在半空,全身赤腿雙大張,女人的一切私密都暴無遺,卻依然桀驁不馴的杜家大小姐,心裡不有點佩服。
可佩服歸佩服,柳徵煜還是忠實的執行著女畜屠宰師的職責,只聽柳徵煜“哼”地一聲冷笑:“小女畜,希望你不要後悔。”然後就扭頭走到“雪玲”的縱檯前,開始更改雪玲的設定。杜菲娜被柳徵煜的一聲冷笑嚇得心裡有點發:“難道我馬上就要被宰掉了嗎?我還沒享受夠啊!”杜菲娜已經開始後悔了,雖然臉上還是裝著不動神的樣子,可心臟不狂跳起來,只見經過柳徵煜調整的“雪玲”又長出了幾觸手向半空中的杜菲娜襲去。
臺下的食客不有點可惜:“什麼啊,這麼難得的極品女畜就這樣隨隨便便地宰掉?這柳徵煜在想什麼?難道他只是得虛名麼?”看見“雪玲”的觸手向自己襲來,杜菲娜暗暗嘆了一口氣,認命地閉上了雙眼等待最後的時刻來臨,可接下來卻發生了出乎杜菲娜和觀眾們意料的一幕。
那幾條觸手的尾端居然變成筆頭的樣子,開始不斷地刺著杜菲娜的區,耳朵、雙、脖子、腋下、頭、肚臍、菊門、大腿內側、後背、股,畜的全身上下都承受著“雪玲”突如其來的襲擊,可偏偏完全忽略了最的桃源口。
杜菲娜只覺得全身麻癢,好像有一千隻螞蟻在身上到處亂爬,從全身各處傳來的刺把她撥得心癢難耐,可下身的卻又空蕩蕩的。
這隔靴搔癢般的刺讓杜菲娜全身燥熱卻又無法宣洩,只好拼命的扭動嬌軀配合著觸手的刺盼望能稍解慾火,可這隻能讓自己更加慾火中燒,飢渴難耐。
下身的空的覺讓杜菲娜盼望著能有個什麼東西能進他的,即使是一穿刺也好。
柳徵煜看到杜菲娜的表現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返回杜菲娜的身邊,用一如既往的冰冷聲調,明知故問地問道:“高傲的小女畜,怎麼了?”
“主人,小…小女畜受不了了,這些東西瘙得小女畜太難受了,我要…我要…”杜菲娜還努力維持著自己最後一點自尊。
“小女畜想要什麼?我聽不到。”說完柳徵煜用手指在杜菲娜的陰蒂上輕輕一抹。
這一下摧毀了杜菲娜最後堅守著的一點矜持,大小姐的頭腦裡只剩下了純粹的慾,一股水從久旱的裡噴湧而出:“我想被,我要被幹,快來侵犯菲娜吧!”被吊在半空的杜菲娜扭動著的身體喊道。可柳徵煜沒輕易就放過她:“小賤畜說清楚一點,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