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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真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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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隱形眼鏡的功能相信臺下的各位都清楚,不過這次兩位畜的眼鏡除了能欣賞自己被處理的全過程外,還能看到對方被處理時的樣子,相信這樣更能發她們都鬥志。”柳徴煜解說道。

說著他又在蔡憶惠已經水潺潺的入了一按摩,一邊在她耳邊悄悄地說道:“本來打算讓你想慕容雪小姐一樣在絞架上被男人們輪姦的。

不過男人們的擁抱會減緩你死亡的速度,這樣對葉小姐就不公平了,所以只好用這個來代替。”蔡憶惠聽了有點動,答道:“謝謝柳先生那麼為區區的一隻畜著想,我能被您親手處理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不奢求更多了。”柳徴煜點了一下頭,走開了,其實要不是沈逸靜專門提起,柳徴煜也不會如此照顧一隻畜。把所有準備工作都完成了的柳徴煜回到了舞臺中央。

“兩位都準備好了吧?那就讓我們開始吧!

“話音剛落柳徴煜就按下了屠宰開關。葉倩莎覺到一直安靜地停在自己口的金屬旋轉著侵入了她的身體。冰冷的質和高速旋轉的刺讓葉倩莎忘情的呻了起來。

和一般穿刺不同的是,這次穿刺運動得十分緩慢,能讓葉倩莎能有充分時間嘴嚼金屬將要慢慢穿透她身體的難言受。不知道會不會很痛啊?旺盛的好奇心加上少許的恐懼讓她的身體對一切刺都十分

旋轉著的金屬不停的刺著葉倩莎的小豆豆,下身連續不斷的銷魂快讓她口中自然而然的發出了蕩無比卻又悅耳動聽的嬌聲,裡的水也不斷地順著穿刺而出。有人打趣道:“這畜還真敬業,用自己的水幫穿刺散熱呢。”臺下馬上爆發出一陣鬨笑聲,同時間絞架的活板也“咔嚓”一下打開,蔡憶惠豐腴的體隨即往下墜去,脖子上的絞索卻冷酷地把她留在了半空,她馬上就像離開水的美人魚烈的搖擺著身體徒勞地掙扎起來。

被絞索死死卡住的喉管傳來一陣陣的鈍痛和讓肺部彷彿要炸開的憋屈讓蔡憶惠眼前金星直冒。

這就是真正的絞刑嗎?比看上去要痛苦得多啊,蔡憶惠想道。慕容雪姐姐真厲害,明明這麼辛苦卻能表演得如此彩。

她艱難地用下巴抵住繩索以減輕一下脖子的壓力,下身的空卻越發明顯,她不心想自己不會就這樣痛苦的死去吧,這時柳徴煜事先入她的按摩突然開始歡快的工作起來。

她登時覺得一陣麻癢,充實的覺安撫了空虛的蔡憶惠,空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絞刑的痛苦也好像減輕了不少。窒息讓蔡憶惠不自覺地夾緊了下的恩物,這讓她得到了更強的快

一雙玉腿在刺下忘情的舞動,纖也忘我地扭動起來,正當蔡憶惠忘我的享受著的時候,葉倩莎動聽的呻聲也傳入了她耳中。

她登時覺得脖子上的絞索在慢慢地收緊,糙的繩索摩擦著她脖子上嬌的皮膚帶來火辣辣的疼痛和更火辣辣的窒息

她覺得自己的脖子彷彿一條正被擰乾的溼巾,生命力像被擠出的水一般迅速失,一陣陣絕望的眩暈侵襲著她的神志,她這才想起自己正和葉倩莎比賽呢。

我決不能比葉倩莎先死,一定要讓她當我的配菜!蔡憶惠下定了決心,她眼前出現了一幅美妙的前景:自己被烤成黃金脯擺在潔白的瓷盤中心。

而被切成一塊塊的葉倩莎被放在周圍襯托著自己,她被砍下來的腦袋還被擺在下卑微的服務著自己。

於是蔡憶惠開始奮力地扭動上身,豐滿的雙勵像一對玉兔般歡快的躍動起來,煞是好看。可這對葉倩莎來說就不那麼好了,她明顯覺到穿刺加快了行進的速度,剛才還頂住子宮頸附近給她的花心帶來一陣陣酥癢的快,轉眼間卻已經穿破了她的子宮闖進了腹腔。

穿刺已經不是單純的只有強烈的快了,腸子被金屬頂開而帶出的一陣陣絞痛也在葉倩莎官中佔據了一席之地並迅速的擴展著自己的地盤。

蔡憶惠你夠狠,居然把我得那麼痛,葉倩莎從隱形眼鏡中看到在絞架上優美舞動著的蔡憶惠,前一對雪白的玉兔正隨著主人的掙扎而活潑的跳躍著,雖然煞是好看,可這香豔的躍動正是葉倩莎的催命符,她不心中有些生氣。

我可不會那麼輕易的被你死,我一定要親眼看到像你死魚一樣吊在絞架下才會瞑目。下定了決心的葉倩莎盡情發揮出專業配音員的職業素質,美妙的呻和嬌不住地從她嬌柔若花的香瀉而出,像仙音一般悅耳卻又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臺下的觀眾們都被挑逗得渾身燥熱,下的都紛紛起立敬禮。兩名冤家畜的死亡競賽漸漸進入白熱化,兩人各不相讓,相互糾纏著一起向死亡的深淵墜去。

這時候人們發現蔡憶惠的掙扎動作與葉倩莎的呻聲居然漸漸同步起來,彷彿經過排練似的,兩人現在簡直配合得天衣無縫,彷彿那呻聲是蔡憶惠自己發出的一樣。

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氣管被緊緊鎖死的她本沒法發出這種高亢悅耳的聲音。眾人不嘖嘖稱奇。

柳徴煜卻有成竹地微笑了一下,這正是他預期中要達到的效果:一直以來他都覺得絞刑雖然能給人長時間的視覺刺,卻由於被處理者無法發聲,所以無法給人多重的刺,時間一久,因為相對重複的而單調的動作不能避免的會引起審美疲勞,會讓觀眾的熱情低落下去。

雖然被處理者嚥氣時的失和在絞架下無助的搖晃會重新點燃他們的熱情,可這不能不說是絞刑的一個令人遺憾的缺點。就連慕容雪那被稱為“最完美絞刑表演”的屠宰,也有不少人投訴說“聽不到大小姐那‘最能刺男人慾的藥’的叫聲,太可惜了。”這樣的說法。柳徴煜一直想找到彌補這一缺點的方法,可惜依然沒想出什麼可行的方案。這次他聽說葉倩莎有為秀動畫、影視配音的經驗,他腦中就蹦出了個“現場配音”的方法。

果然不出她所料,葉倩莎看到隱形眼鏡上蔡憶惠處理的場面,因為強烈興奮而有點神志不清的她把這當成了最悉的錄音室,下意識的“表演”起來。

而又由於套在蔡憶惠脖子上的絞索的鬆緊是由葉倩莎的聲音控制的,所以她的掙扎也漸漸地配合起葉倩莎的“配音”於是,諸多因素的結合就成就了眼下這奇妙的“有聲絞刑”自己的心計劃如此順利地實現,柳徴煜不有些得意。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表演目前來說還是可遇不可求。出的女配音員本來就不多,年輕的更少,願意當畜而又能遇上優秀屠宰師的更可以說是鳳麟角了,看來絞刑還是要保持無聲一段時間啊,以後要多點培養配音員畜才行了。

柳徴煜暗暗定下了計劃。臺上兩名畜的爭鬥也接近了尾聲,絞架下的蔡憶惠由於烈的掙扎而消耗了大量的氧氣。

而比平常更緊的絞索又讓她無法得到任何的補充,身體的活力已經油盡燈枯,雖然前的玉兔偶爾還會不甘心的跳動一下,一雙美腿也還在敬業地划著優美的曲線,可明顯已經大不如前了。

而另一邊的穿刺臺上,她的“配音員”葉倩莎的情況也不遑多讓。冰冷的穿刺杆已經頂破了她的橫膈膜,心肺也受到壓迫無法正常的工作,雖然沒有絞索纏著她嬌的脖子上,可她也同樣飽受著窒息的煎熬。

缺乏空氣的肺臟自然無法支持她的呻聲,於是像是有人慢慢地調低了電視音量似的,葉倩莎那美妙地如天籟一般的聲音逐漸低落下去,終於變得細不可聞。兩人的死亡都已是迫在眉睫了,兩人都無力完成置對方於死地的動作,兩人也意識到這一點。

知道時間無多,再也無心爭鬥,專心享受屠宰的快了,現在就看誰能支撐得久一點,誰就是勝者。葉倩莎的頭慢慢昂起,嘴漸漸張開。看來穿刺杆已經到達了她的頸部,隨時有可能閃著寒光從嘴裡穿出完成穿刺,而另一邊的蔡憶惠卻還能時不時地踢蹬一下,看來不出意外的話勝利者就是蔡憶惠了。

從隱形眼鏡中看到這一幕的蔡憶惠,嘴角也浮現出了艱苦的微笑。我終於死了葉倩莎這個小賤人,蔡憶惠即將沉入永恆黑暗的意識中迴盪著勝利的滿足

可這特別的競賽註定不會就這樣平淡地結束,突然沉寂已久的音箱中傳來一陣刺耳的噪音,有經驗的人都聽得出這是用嘴吹麥克風造出的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讓絞索再一次收緊,蔡憶惠只覺得脖子像被惡魔緊緊捏住,要把她的靈魂拽離她的身。

怎麼回事,我難道要比葉倩莎先死?這時蔡憶惠覺得下身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全身每一個孔都說不出的舒暢。怪不得慕容雪姐姐在絞索上能死得那樣的蕩,真是太舒服了,葉倩莎。

雖然你是個小賤人,可謝謝你帶給我這樣舒服的覺…這是蔡憶惠腦最後閃過的念頭,她僅存的意識隨著爆發的快迅速消逝,沉入了永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