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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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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這工廠經常幹這樣的事,看來傳言不假,何軒榮果然一點道德守都不顧。幸好我今天來維護機器,不然逸靜就危險了。”柳徴煜暗暗想著,當然,顧及沈逸靜的心情,柳徴煜並沒有把這想法說出來。

“在這之前,能先把我放下來嗎,這個樣子,太…太羞人了。”定下神來的沈逸靜開始考慮形象問題了。

在認識的人面前全身赤豬一樣倒吊著,實在不能說是端莊的姿態。柳徴煜這才想起自己的最愛現在依然赤著嬌軀,忍不住看了一眼,卻再也無法把視線從沈逸靜的體上移開了。

身為經驗豐富的女畜屠宰師,柳徴煜對女人的體早已見慣不怪。在他進入屠宰師角的時候,燕瘦環肥,婀娜多姿的體對他來說只是讓他施展絕妙的屠宰手藝的道具和平臺而已。

即使是在平時,女體對他的引力也不高。這可以說是女畜屠宰師的職業病了,柳徴煜也不例外。眼前的這具體,即使在閱女無數的柳徴煜眼中也是難得一見的優秀:無助的身軀侷促不安地扭動著。

臉上羞憤加的表情顯得那麼楚楚可憐。雪白嬌房因為倒吊而顯得更加渾圓而堅,曲線柔美的纖現在看上去更顯得

一雙修長的美腿被機器抓著腳踝拉成v字形,間的秘大膽地暴在空氣中,一大按摩的深深地在其中,把沈逸靜的桃源口撐得很大,粉而溼潤的蚌緊緊的包裹著它,似乎還在微微的動著。

不斷地散發著霏的氣息,這樣完美的身軀像女畜一般被提起兩條腿吊在半空掛在自己眼前,柳徴煜的心中難以抑止地湧起了一股久違的衝動。

這種糅合了慾、、破壞慾和對殺人恐懼、愧疚的衝動柳徴煜在初出茅廬的時候經常能覺到,在他顫抖著雙手割開第一個女人的脖子的時候,這種難以言喻的覺讓他徹夜難眠。

可隨著屠宰經驗的不斷增加,他逐漸變得麻木起來,對現在被稱為“乾冰之刃”的著名屠宰師柳徴煜來說,能起他這種衝動的女畜,已經是可遇不可求了。

柳徴煜到有些乾舌燥,他發現自己的腦中早已自然而然地想出了無數種屠宰眼前這位心中最愛的絕妙手法。

“屠宰自己深愛的人會是怎麼一種奇妙的覺?”柳徴煜心中不冒出這樣的疑問。

“想知道太簡單了,只要拿起一把刀,捅進逸靜的陰道往下一拉,利刃就會把她平滑的小腹剖開,腹腔的臟器就會一股腦地出來…

甚至連刀子都不用,只要用雙手不鬆不緊地扼住她嬌的脖子,就能一邊受著逸靜柔滑的皮膚,一邊欣賞她絕望的掙扎。

不用多久就能讓她變成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到時候逸靜就任我處置了,把她帶回家永久保存,或者細心地肢解,做成製品,然後慢慢吃掉,讓她和我融為一體…”雖然這想法十分誘人,柳徴煜也有把它化為現實的能力,可他的理智卻無情地嘲笑著自己:“別笑死人了,你怎麼可能下得了手。別說殺她,你連恨她的勇氣都沒有。”柳徴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是啊,自己全心全意地為她好,她卻完全無視了這份情,把他當成陌路人,連婚宴也是在何軒榮的要求下才邀請了我。對這種無情的女人,我卻一絲一毫恨意都沒有,只會自己默默地心痛。柳徴煜啊柳徴煜,你真是個沒用的男人。”想到這裡,柳徴煜心中那股莫名的衝動轉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學生時代那青澀的回憶如今化成充滿慾的現實展現在自己眼前。

明明當年偶爾看到沈逸靜的罩肩帶就能讓他心跳個半天,如今她全身赤,毫無保留的展在他面前,他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眼前這具優美的軀體本不屬於他,沈逸靜早已把自己的靈與全部給了何軒榮。

當沈逸靜幸福地投入何家大少的懷抱中,用自己的嬌軀全力地取悅他的時候,柳徴煜只能享受著孤獨和寂寞,嘗試用其他女畜的身軀和鮮血填補心中永遠無法填滿的空

可惜自己冰封的心,無論用多少女畜的熱血,也是無法融化的。沈逸靜當然不知道柳徴煜此時腦海中閃過如此多的念頭,她看著這位救命恩人臉上的表情從擔心變成驚喜然後又籠罩上一股難言的悲傷,心中只有疑惑和不解。

“柳徴煜為什麼臉上陰晴不定的,是不是殺過太多女人,連格都變得奇怪了。”可胡亂的猜想無助於她擺脫眼前的窘況,眼看柳徴煜在神遊太虛本沒要把她放下來的行動,心中越發地著急。

只好再次試探的問道:“徴…柳先生,請問,是不是現在沒法把我放下來?”沈逸靜柔美的聲音把柳徴煜驚醒過來,他輕輕甩一甩頭把縈繞在心中不快的念頭甩走,換上微笑的表情對老同學說道:“把你放下來也不是不行。

可這樣,這家工廠非法把你送上屠宰生產線的證據就沒有了,你就沒法得到他們的賠禮道歉和金錢賠償。”

“什麼道歉賠償的我不要了,我只求快點從這部該死的機器上下來。這個不成體統的樣子太羞人了”沈逸靜堅決的說道。

“可是…”柳徴煜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想了下,又閉上了嘴。

“可是什麼?”沈逸靜看到柳徴煜言又止便追問道。

“沒什麼,我馬上放你下來。”說完柳徴煜開始四處張望像在找什麼東西。

“你在找什麼?”

“找個墊子什麼的,不然等下放你下來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摔著你就不好了。”柳徴煜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一邊跑開一邊向沈逸靜解釋道。

“你可真體貼。”沈逸靜小聲的說道,可惜沒傳入被稱讚人的耳中。過了一小會,柳徴煜沒帶來墊子,卻拖著個大紙箱回來了。

邊拖邊向沈逸靜解釋道:“這裡不是整形車間,似乎沒有墊子這類東西。只有這些包裝用的泡沫塑料,不過緩衝力還是足夠的,你不介意麼。”能從這機器上面下來,即使下面墊著的是釘沈逸靜也不會介意。她馬上答道:“沒問題的,謝謝你了。”

“那我現在就來解你下來,可能會有點…有點不舒服,請你忍耐一下。”

“嗯,知道了,勞煩你了。”沈逸靜保持著慣有的禮貌。

“求你不要對我那麼客氣好不好,我又不是陌生人。”柳徴煜有點酸楚地想道。

想歸想,柳徴煜還是細心又細緻地把裝著泡沫塑料的箱子放到沈逸靜身下,先解開捆著她手腕的繩子,然後攀到生產線的高處,準備解開她雙腳的束縛。

柳徴煜所處的位置正好能將‮腿雙‬大張的沈逸靜的私處看個滿眼,被自己設計的按摩撐得很大的粉散發這人的氣息,柳徴煜實在沒法把視線從這美景上移開。

“幸好逸靜不知道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裡,不然就更討厭我了。”雖然還想多看幾眼,可念及沈逸靜的困窘,柳徴煜還是勉強收斂心神,練的作著機械。

咔嚓一聲,沈逸靜的一條腿擺脫了束縛,隨即劃出一道弧線向下垂落。在重力的捉下沉逸靜兩腿擺成l型,陰部更徹底的暴在空氣中了。

屈辱的她努力想把腿併攏起來,可惜被倒吊了多時的雙腳早已麻木,本沒有力量對抗調皮的重力了。

不甘心的掙扎更讓她的身體以還被扣著的另一條腿為中心開始緩緩地旋轉,彷彿在把自己的私處向周圍360度展示似的。

柳徴煜看到這充滿又有點滑稽的畫面,心裡不由得想到:“這種羞辱女畜的方法有趣啊,為啥我以前沒有想到,以後要多試試。啊,我在想什麼,逸靜她可不是什麼女畜,我真是個混蛋!”忍著想給自己一耳光的衝動,柳徴煜繼續為解開沈逸靜最後一道束縛而努力。很快的準備工作完成,他喊道:“馬上就要解開另外一隻腳了,你小心不要摔著哦。”

“知道了,快解開吧。”困窘無比的沈逸靜早就等不及了,隨著另一聲輕快的“咔嚓”沈逸靜的身體擺脫了所有束縛,直直地墜入泡沫塑料之中。

柳徴煜立即跳回地面把摔得有點頭暈轉向,仰面朝天地躺在包裝箱裡的沈逸靜拉起來,沈逸靜掙扎著想站起,可麻木的‮腿雙‬是再次讓主人失望了,她雙膝一曲便軟倒在了柳徴煜的懷裡。

突然間來了個溫香滿懷,柳徴煜有點手足無措。思夜想的可人兒現在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懷中,美妙的體散發著幽幽的醉人體香。

心神一蕩,柳徴煜顫抖著的雙臂便緊緊抱住了懷中的沈逸靜,多年的心酸和無奈彷彿剎那間消失無蹤,噴薄而出的幸福緊緊包圍住自己,無法控制的熱淚迅速佔據了整個眼眶。

可沈逸靜的一句話終結了這虛偽的幸福:“柳先生,請自重,我已經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快放開我。”

“…”迅速消逝的幸福讓柳徴煜心頭空蕩蕩地像被挖走了一塊,緊接著加倍的心酸和無奈便填滿了這空虛,眼眶中的熱淚凝結成冰冷的雨滴滑落。

“是啊,這本來就是隻能在夢中出現的場景,我怎麼會奢望能變成真實。”柳徴煜自嘲地想道。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柳徴煜鬆開了雙臂,不過依然體貼的扶著沈逸靜的身軀:“對不起,我…我失態了,請你原諒。你現在能自己站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