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年關發生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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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年關將至,夏橙也回來十多天了,每在家也沒什麼事,看看書,看看電視,找何夕李素她們聊下天,再不然就是拉著夏林去練下車,她家後面是個寬廣的田野,一望無垠,種的都是綠油油的麥子,田間的路也算寬,在這兒練車,不用擔心會有危險,雖然偶爾會拐進人家的田地裡,幾次下來,車技居然還練的不錯,除此之外清閒得覺像個廢人,有些懷念學校的生活了。
年二十八這天,接到何夕的電話,說她公司也快放假了,明年再開工可能就不能再在越海區住了,要住新工廠那邊,那裡離越海區遠的坐車都得三個小時,很懊惱,還說以後和夏橙見面也沒那麼方便了。
夏橙聽了心裡也有些不舒服,可還是安她說,以後星期六星期天可以去看她。
她又讓夏橙看新聞,夏橙不解問看什麼新聞啊,何夕說是關於劉從嶽和章傑的新聞,又說這件事在a市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恐怕劉從嶽他們今年過年都得在拘留所了。
原來放假之後,劉從嶽沒有學校的條條框框管著,好像渾身的枷鎖都被解除一樣,連來下半身發癢,一起和章傑到酒店去嗨!
兩人喝的醉醺醺,雙眼離時,居然有兩個美女主動過來搭訕,這倆人正燥熱難耐呢,一拍即合然,後就去開了房,正在巫山*,情高漲,鬥志昂揚時,門呼啦被撞開,直嚇得美女花容失,一斜從劉從嶽身上斜著滑下來,劉從嶽慘叫一聲,疼的差點過去,堅強如鐵的命子幾乎從兒折了,他捂住下身渾身冒汗,又看到來了幾個警察叔叔,在酒店人員的陪同下,怒氣衝衝地看著他。
那美女早就蒙起頭,只出光的身子,劉從嶽戰戰兢兢,捂住下身,又有人拿相機“咔咔”拍了幾張照片。
之後兩人都被帶進了派出所,詢問了幾句,劉從嶽多麼希望那女的說:“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那女的也說了:“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劉從嶽得只想叫娘。
“他叫什麼名字?”警察問。
那女的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來。
因此他光榮地進了拘留所,罰款數千,拘留十五天。
第二天也光榮上了報紙的頭條。
之後才知道,那上面領導過來檢查,突然手機響了,看了是一個匿名的舉報電話,說有人在xx酒店xx房間嫖娼。
領導非常重視,立馬派人過去檢查,正好逮個正著。
後來又查到劉從嶽還是大學老師,領導非常震驚,非常氣憤。
專門開個會議,關於如何抓老師的素質,上至教育局的領導,下至a大的校長主任,都被罵的狗血淋頭。
領導在會議上吐沫星子橫飛,義正言辭地說:“如此害群之馬,也能進學校,是教育部不作為,是學校領導翫忽職守,監察不嚴,學校是什麼地方,那是國家希望的搖籃,是民族的未來,那種師德敗壞的人也能去當老師,一個老師連自己的褲子都管不好,怎麼能教好學生,簡直是有關部門的恥辱,還學校一片淨土吧,也給老師留一點尊嚴,不要讓一個老鼠壞一鍋湯,當然大多數老師還是好的,希望相關部門引以為戒,在其位謀其政,不要拿著國家人民的錢,只為自己打算,不想多說了,對號入座吧。”教育局的局長,本來想趁著領導視察的機會,能給領導一個好印象,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下好了,被領導罵得頭都抬不起來,關鍵是那個舉報人也真夠損的,舉報給相關單位不就行啦,他怎麼知道領導電話的,這個宿嫖娼的事兒哪個省市沒有,沒被揭發出來,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可一揭發出來,那就不一樣了,又是老師,那就得罪加三等啊。
局長那個氣憤可想而知,罰了副局長不解恨,罰了校長的款不過癮,罰主任的款還不過癮,直接一紙休書把劉從嶽從學校給開除了。
這蔣依涵和朋友逛了商場,順便又去做了皮膚養護,做了頭髮。
正準備去喝點東西時,朋友的手機響了,說有事要先走了。
蔣依涵有些掃興地說:“你去忙吧,我去喝點東西,也就回去了。”友人走後,她去了對面咖啡店,要了杯熱茶,正在慢慢地喝著,只覺得面前一個陰影,她猛然抬頭,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她面前,那男人一臉的明像,還掛著有成竹的笑容,看打扮不是娛記就是狗仔。
蔣依涵高傲地打量著他,眼睛裡滿滿地是嫌棄。
“蔣小姐你好,我可以坐這裡嗎?”那男人陪笑問,沒有等蔣依涵說話,就自顧坐下。
“我就是出來喝杯茶,難道這個你也要偷拍?”蔣依涵不悅地說,眼睛沒有再看向他。
“我並不是來拍蔣小姐的。”男人回頭告訴服務員:“來杯咖啡。”偷拍怎麼會光明正大地坐在你對面。
“哼,難道你是想陪我聊天啊?”蔣依涵嫵媚一笑,站起身子說:“可惜,我沒空,再見!”說著就往外走去。
“蔣小姐!”那人眼睛並沒有看向蔣依涵,漫不經心地說:“不未雨綢繆,只怕將來的秦太太未必是你。”蔣依涵身形一震,回頭看他莫測高深的笑,成竹在的表情。
“蔣小姐,不如坐下聊聊。”那人喝了一口咖啡說。
蔣依涵腳不聽使喚的,又慢慢回身坐了下來。
“你…?”蔣依涵想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有一樣東西賣給蔣小姐。”那人云淡風輕地說。
“什麼東西?”蔣依涵急切追問道。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只是一張照片。”男人輕笑。
“一張照片?”蔣依涵心中一沉問。
“對,一張照片。”男人慢慢重複說。
蔣依涵心情緊張起來,隱隱覺得不安,“什麼樣的照片,你怎麼知道我會對這張照片興趣?”蔣依涵心中發慌,可面上一直維持著鎮靜。
“別人可能不興趣,可蔣小姐一定興趣。”男人肯定地說。
“是嗎,你想賣個什麼價?”未來的秦太太,那肯定與秦慕有關,只要和他有關的事,蔣依涵就會失去該有的睿智,因為和這樣一個男人扯上關係,她絲毫沒有安全。
“不多,對蔣小姐來說只是區區小事,一百萬!”男人說,好像一百萬只是很小的數字一樣,和十塊二十塊沒什麼區別。
“一百萬,一張照片,你想賣一百萬,你想錢想瘋了吧?”蔣依涵有些惱怒地說。
“蔣小姐何必生氣,一百萬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如果不為自己打算,做不了秦太太,那損失可不知道是多少。”男人依然不慌不忙地說。
“哼!”蔣依涵冷笑,沉默了片刻說:“那我要先看著照片,如果是一張無用的照片,我也付一百萬豈不冤枉,別人還以為我蔣依涵的錢好糊的呢。”男人遲疑了一下,遲遲沒有拿照片。
“買東西還得驗一下貨呢,一百萬也不是小數目,我當然得看一下東西對我有沒有用。”蔣依涵這是恢復了自若說:“當然如果對我有用,錢不會少你的。”男人考慮再三,從包裡掏出一張照片,擺在桌子上,用手壓著。
蔣依涵抬頭看,那不是照片,簡直是一把鋼刀,頓時覺有一股強力壓得她口發悶,悶的要窒息,心也在不停打顫,慢慢握緊了放在腿上的拳頭。
“怎麼樣,不知道對蔣小姐有沒有用?”男人看她的表情,心裡在偷著樂,連忙把照片收進了包裡。
“呵,它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照片本身沒有任何價值,它只不過傳達一個內容,而這個內容我已經知道了。”蔣依涵勁量維持著自己的鎮定。
“蔣小姐,你不能言而無信!”男人有些慌了。
“如果秦慕知道了你我今天的見面,你想他會怎麼對你,恐怕你不僅僅是在a市混不下去這麼簡單吧,不好會身首異處。”蔣依涵威脅道。
“蔣小姐,我不信你會告訴他,我更不信你不在乎他有別的女人。”男人穩定了心神。
“他那種男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女人關注的對象,當然有不少女人向上撲,我如果告訴他你挑撥我們的關係,還想從中敲詐我,你想想…”蔣依涵冷笑,拿出手機,輕輕搖了搖:“想不想聽我們剛剛的談話內容?”我蔣大小姐的錢豈是那麼好賺的,其實她本就沒有錄音。
男人頓時心中驚慌,站起來要走,都怪自己財心竅,幹嘛要趟這趟渾水,當時還暗自為自己的聰明歡呼,偷偷留了一張照片,本來想賣個好價,然後離開a市的。
秦慕是誰啊,商界大佬都對他俯首稱臣,甚至帝國元首都對他討好諂媚,更是一些領導的坐上之賓,得罪了他,無疑是死路一條,錢真不是好東西,有時候讓人失去理智。
“站住!”蔣依涵喊道。
那男人只得停住腳,蔣依涵示意他坐下。
半個小時後,蔣依涵從咖啡廳出來,十分鐘後那個男人也從咖啡廳出來,關於他們的談話內容卻不得而知,只是從那男人的表情可以看出,情況對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