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壞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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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萬物復甦,天氣也開始轉暖了,堅韌的小草,不畏嚴寒,從積雪裡萌生出綠意,枯枝上也吐出芽,一切都是暫新的開始。
周靜新和夏雲揚一起去給宋妙冬掃墓,看到整個墳墓修整一新,還有碑前,放著一束沒有乾枯的白百合,看來這裡不久前,有人來過,不用想她也知道不是秦慕親自來,就是他派人來的,他也真是有心了。
周靜新跪了下來,忍不住鼻子一酸,眼淚也在眼圈裡打轉,最後如斷了線的珠子,落了下來。
“姐姐,二十四年了,小橙一直以來,都是我和雲揚的掌上明珠,雖然不敢說把她照顧的很好,但至少,也沒有讓她受多大委屈,可最近兩年來,卻讓她嚐盡了酸甜苦辣,我看著也心疼,我知道你一直恨秦家,或許這二十多年來我們都誤會了唐秀珍,先不管秦慕說的是真是假,對了秦慕是秦天的兒子,可我們真的不能讓仇恨,毀了孩子的幸福,小橙因為上一代的恩怨,現在不知所蹤,我想這也不是你願意看到的,這麼多年了,所有的恩怨應該可以一筆勾銷了,我們就讓它煙消雲散吧,姐姐,你也安息吧。”周靜新已經泣不成聲,她跪在姐姐墓前,聲淚俱下,夏雲揚在一旁安她,只聽她又說:“小橙是你生的,我養的,也算是我們兩個的女兒,現在我做主,承認了她和秦慕的婚事,也看得出來,秦慕對她是真心的,姐姐,你同意嗎?只希望你在天之靈保佑我們的女兒平平安安的,讓她快些回來。”
“靜新!”夏雲揚突然驚喜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用手指向墓碑旁邊:“你看。”他又驚又異的走了過去,用手扒開了旁邊的枯草,只見枯草下面,有一抹綠。
周靜新也驚異的站了起來,走過去,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兩人都掩飾不住的喜悅。
“這不是我幾年前,在這裡種的柳樹枝嗎?當時本就沒成活,都已經枯萎了,現在居然吐出了新芽,這是不是說明姐姐已經釋懷了?雲揚!”周靜新高興的抱住了丈夫,夏雲揚葉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我想應該是的,現在女兒再回來,一切就都圓滿了。”秦慕告訴了老爺子,二十多年前的事,之所以告訴他,是因為不想讓父親再抱有幻想,這麼多年了自己的母親也很無辜,受盡了冷落,真希望晚年,他們二老能夠相敬如賓。
秦天知道宋妙冬已經去世了,情緒還是十分的動,忍不住老淚縱橫,又知道了蔣世豪做的事,他憤恨加,直呼自己眼瞎,看錯了人,恨不得立馬把他繩之於法!
老爺子握緊了手裡的柺杖,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可眼神卻更加陰鷙,又讓人覺到了,當年他雷厲風行的模樣:“秦慕,你肯定有辦法,讓你蔣家徹底垮臺,蔣世豪那個老東西,我要讓他給妙冬賠命。”可秦慕卻猶豫了,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不留餘地,可這件事他還沒有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對策。
“爸,我告訴你這件事,並不是說讓你如何去對付蔣家,我只是想讓你和我媽兩個人好好相處,我媽跟了你三十多年,也沒過幾天好子,她也很可憐,我只希望晚年你們兩個能夠與子偕老,畢竟過去的雖然美好,但已經過去了,現在也更無法挽回,何不珍惜眼前人。”秦天聽兒子的話,也知道秦夫人本還是善良的,自己一直誤會她,這些年自己也沒有善待她,他自己也很慚愧。
“我如果想讓他們蔣家徹底垮臺,早就出手了,也不會等到現在,無論他做了什麼,可他畢竟是橙橙的父親,這件事我想等橙橙回來,讓她自己做決定。”秦慕目光變得幽深,思緒萬千,快半年了,她好像消失了一樣。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龍祁佑與何夕,在下半年舉行的婚禮,只可惜她最好的朋友,沒能出席也是一大憾事。
婚禮當天,龍祁佑拍著好朋友的肩膀說:“秦少,以前真的沒有看出來,你還是個痴情種啊,聽說夏橙走之前,都把離婚協議簽好了,她不回來,你還真的準備守寡呀?”
“我樂意!”秦慕沉著臉說了一句。
“喲喲喲,你看你,今天是我大喜的子啊,你別板著個臉,像個衰神一樣。”龍祁佑抗議道,又一臉玩味地說:“你知道現在外界都怎麼說你嗎?說你以前留戀百花叢中,估計那玩意用壞了,現在是彎的,還有人說你突然對女人不興趣了,轉向喜歡小鮮。”秦慕皺了一下眉頭,說了一句:“無聊!”龍祁佑也不知道他是說自己無聊,還是說人家無聊,看著秦慕離開的背影,他聳了聳肩,十分輕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眉,不喜歡小鮮,為什麼把那個大帥哥,當貼身助理,又嘆了口氣:“唉,大爺今天心情好不給你一般見識。”去民政局,辦結婚證的時候,邢樂也跟著去湊熱鬧,希望能沾沾喜氣兒,分點狗糧,眼見都有了另一半,自己還是單身汪。
宣誓的時候,邢樂十分沒眼力價,自己站在臺上,沒完沒了的說。
“眼看著人品差,長得醜的人都有了老婆,秦少雖然有相當於沒有,但至少人家也有過,就我,英俊瀟灑,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玉樹臨風,溫柔體貼的大暖男,到如今還是光一條。”他又哭喪著臉說:“難道讓我把鑽石王老五這個名字,帶到墳墓裡去?”就是隻聽到一聲嬌斥:“你這人要不要臉啊?人家新人宣誓,你跟著湊什麼熱鬧,這是民政局,說什麼墳墓,人家新人結婚,你能講點吉利的話嗎?”只見一個穿工作服的短髮女孩兒,走了過來,怒目圓睜,對著他喊道,這女孩非常幹練,利落,年齡又看著非常小。
邢樂怔了一下,眼裡放了光,咧嘴笑了,自言自語道:“狗糧來了。”看來這果然沾了新人的喜氣兒,這一趟沒白來。
龍祁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他笑的,一副蕩的樣子,十分同情的說:“這姑娘一看就不好惹,你難道有受傾向?”邢樂眼睛一直跟隨著那個女孩兒!
“還有你家何夕不好惹嗎?”
“我看是一樣的貨。”這時龍祁佑只覺得的耳朵上一疼,頓時齜牙咧嘴,扭頭一看,何夕正揪著他的耳朵:“哎喲哎喲,媳婦兒,疼!”
“你說什麼吶,說什麼貨?你是什麼好貨?”
“哎呦,哪敢說你呀,我就是說我自己不是什麼好貨,你看我的多有福氣,這麼差的貨,還娶了這麼好的媳婦兒,美麗端莊,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溫柔體貼,知冷知熱!”說得邢樂差點沒吐了,幸虧早上沒吃太多。
夏林大學畢業,直接進了秦氏,他雖然職場經歷不多,社會經驗不多,專業水平也不怎麼過關,但還是取代了做事老道,個穩重,有幹勁兒的馮蒔箏。
因為秦慕是想,看到夏林,他才覺得夏橙離自己不遠。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但是夏林是她弟弟,這一輩子她總會和自己弟弟聯繫的。
兩年後,秦慕依然沒有放棄,中國地域廣闊,一個人如果存心要躲你,你想找到她,真如大海撈針。
秦慕派人跟蹤了紀承川兩年,發現他和夏橙確實沒有聯繫。
她最近兩年更不可能出國,因為從她逃走之後,秦慕就和各大航空公司,火車站,汽車站打過招呼,一有她的任何乘坐信息,自己都會知道。
這天中午,夏林敲開秦慕辦公室的門,恭敬的立在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