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夏橙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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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靜新一路上都在組織的語音,她想著怎麼讓秦慕先放手,只要他放手了,女兒心裡再怎麼想和他在一起,也不會主動去糾纏他的。
秦慕定在了一家還算高檔的飲品店,可能是他早有安排吧,周靜新進去的時候,就有工作人員主動過來詢問,並帶她去了二樓的包間。
敲門進去,秦慕本來是坐著的,正在悠閒地喝著茶,這時站起身,態度很好。
周靜新見他和剛剛判若兩人,剛剛和女兒在一起時,他渾身線條柔軟,隨意親和,此刻雖然刻意收斂,但是還是讓人無法忽略他渾身強大的氣質,給人一種掌控全局,運籌帷幄的王者之氣!
他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不知道您喜歡喝什麼?”又把酒水單推到她面前。
這家店是新開的,環境還算清雅,當然,周靜新也不是來喝東西的,隨便點了一個果汁。
她整理了一下情緒,並不準備拐彎抹角,她看秦慕一副從容淡定的神情,有一種盡在掌控的篤定,周靜新心裡也沒有了底,但她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見過世面的人,還不至於出膽怯。
“秦先生,我可能說的話有些不中聽,但是為了女兒,我只能這樣,還希望秦先生不要見怪,不管你對小橙是處於真心,或者是逢場作戲,但我和她爸爸的態度就是絕對不會同意,希望秦先生也不要再糾纏她,她本來就心思單純,面對您這種人,她本就無法招架。”秦慕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杯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周靜新上來一句話就把退路堵死,分明就是讓他知難而退,這個開場白有些不太好,他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雖然心裡面翻滾的情緒,但是面上卻是很淡然,他勾了勾嘴角,嗓音跟磁,說:“周女士,橙橙已經是成年人,在法律上是一個完全具備民事行為能力的人,她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選擇自己和什麼人在一起,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干涉的。”呵,上升到法律層次是吧,可這是中國,中國人是講究情的,在法律和親情面前,大多數人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站在親情上。
周靜新也喝了一口面前的果汁,潤了一下喉嚨,說:“秦先生,小橙是我女兒,我的意見,她一定會聽的,你這樣糾纏她,只會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你這不是愛她,而是為難她。”秦慕一向受人矚目慣了,他的耐心也只是面對夏橙時才會有,周靜新說這樣的話,他已經有些不悅了,再開口時嗓音有些清冷:“周女士,我知道每個父母都想為兒女好,自以為把自己的意志強加於人,就是為他們好,其實不然,說的不好聽,孩子只是藉助父母這個渠道來到世上,並不完全屬於父母,所以你們沒有權利左右她的人生,你口口聲聲說為她著想,可是你和夏叔叔又真的能陪伴她幾年?”周靜新一時無言以對,可是她不願意,讓他覺得自己詞窮:“那秦先生的意思是?”秦慕眼神很堅毅,說出來的話像發號施令一樣,不容別人反駁:“我不會放手。”周靜新動了動嘴,一時也有些心軟,想著這樣拆散他們兩個人實在是有些殘忍,就在她瞬間失神時,又聽秦慕說:“周女士,因為橙橙的原因,我確實派人調查過您和夏叔,發現我們兩家並沒有衝突,以前也沒有接觸過,可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反對的這麼強烈,是對我有什麼成見,還是有其他隱情,我到希望周女士不要有所隱瞞。”周靜新心裡在做著烈的衝撞,如果女兒和秦慕兩個人都堅持,本就無法阻攔,況且秦慕這種身份地位的人,他想做什麼事,很容易,他可能真的對小橙是真心的,不然他也不會一再的這麼屈尊降貴,可有些事,不行就是不行,她像下定了決心一樣。
“秦先生想知道?”秦慕點點頭。
周靜新咬了咬嘴。
“只怕有些事秦先生知道了,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秦慕眯了一下眼睛,他早就知道這件事絕對有隱情,不管是什麼,他都想個清清楚楚。
“還請周女士賜教。”周靜新長出一口氣,面容不自覺的凝重下來,臉上還有悲傷絕的神情,好像不想提起那段事。
“那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反對,小橙我養了她二十多年,一直也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來對待,可她並不是我女兒。”秦慕也有些吃驚,隱隱覺察到什麼,希望不是自己想的“什麼?”
“她母親叫宋妙冬,想必這個名字,秦先生應該有聽過。”剛剛秦慕只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可週靜新的這句話,無疑像一個悶雷劈在他頭上,震驚得他久久說不出一句話,平時鎮定自若,處變不驚的男人,這是內心深處卻做著顛覆的衝撞,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
“周女士,這個玩笑可開不得。”周靜新看他一副不信任的神情,冷笑了一聲說:“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我為什麼要開玩笑,就是希望秦先生,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小橙,她一直是我們夏家的女兒。”秦慕搖搖頭,神情一瞬間變得沮喪無比:“我不信。”
“信不信,事實都是事實。”他看周靜新不像是在說謊,秦慕盡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可是眼底若隱若現的情緒,顯示著此刻他的內心是多麼的驚濤駭!
“你怎麼知道宋妙冬?”他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周靜新可能已經傷心至極,眼前開始變得一片模糊,她本不想提起那段往事,可是現在為了女兒,不得不又陷入了回憶。
“因為她是我的親姐姐。”這下秦慕更加震驚了,他派人調查過,周靜新她是獨女,她怎麼會和宋妙冬扯上關係,還是姐妹。
原來,周靜新本來也姓宋,也是宋家的女兒,因為那個年代,每個家庭都很困難,宋家生了一個女兒取名宋妙冬,生宋妙冬的時候,宋母大病一場,別人都說她沒有了生育能力,本來那時候又窮,宋家父母也認命了,結果幾年後,宋母又懷孕了,又生了一個女兒,家裡實在困難,養不活,宋家父母就把這個二女兒,送給了鄰鎮一家周姓的人家。
因為這已經是四十多面前的事了,年代久遠,知道這件事的人基本上都離世了,所以秦慕派人查的時候,這段隱情並沒有查出來。
周家沒有子女,把這個女兒視如掌上明珠,寶貝的不行,可就在周靜新十歲的時候,周父為了她,被機動車撞成重傷,回家沒幾天就不治而亡。
宋家知道了,這時生活條件也有了些好轉,知道周母一個人拉扯女兒不容易,就想把女兒接回去,周靜新這時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為了報答養父的救命之恩,她不願意回去,要為養母養老送終。
周母自從死了丈夫變得非常多疑,,更是把這個女兒視為唯一的支撐,生怕女兒不要她,只要周靜新出門,她都懷疑她是回到了宋家,每每默默淚。
周靜新從此再不敢和宋家有所牽連。
宋妙冬比她大五歲,很疼這個妹妹,她大學畢業以後,掙的錢大部分都用來供妹妹讀書,但是兩人都沒說出來,周靜新怕養母多疑,只告訴她說,有一個好心人資助自己上學,而宋妙冬也把這件事瞞的滴水不漏,父母都不知道。
可就在周靖新大學畢業,剛剛參加工作時,有一天突然接到宋妙冬的電話,好像很傷心絕的樣子,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連夜買了火車票,來到了宋妙冬工作的地方a市。
看到姐姐面容憔悴,蝸居在一家小酒店裡,好像要躲避什麼人一樣,她什麼都沒問,姐妹二人連夜喬裝打扮離開了a市,到了周靜新所在的城市。
宋妙冬每以淚洗面,神情萎靡不振,一副心死的樣子,周靜新心急如焚,可姐姐就是不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