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悲慘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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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林雨菲,確實是退學的,因為家裡已經無力再供她上學了,她只得退學,去找工作去掙錢養家。
林雨菲家一共兄妹二人,一個哥哥叫林宇寧,家裡不算富裕,但也算得上中等之家,一家人其樂融融過得也很幸福。
林宇寧知道自己學習成績不如妹妹,讀了高中之後,就不願意再到學校去了,想分擔一下家裡的負擔,供妹妹讀書。
他也是個孝順的孩子,每個月掙的錢除了吃飯,住宿之外,全部到家裡。
只是很不幸,後來他結了一些是會上的小混混,染上的毒品。
毒癮一犯,六親不認,清醒的時候又非常自責,懊悔,從此自己掙的錢就再也沒有過家裡,還借了大量的高利貸。
無力償還,後來一群人押著他來到林雨菲家裡,在他父母面前,揚言如果不還錢,就當場一個一個把他兒子的手指全部剁下。
林父只猶豫了片刻,就聽到兒子慘叫,食指已經被剁了一隻,一家人驚慌失措,到處借錢,貸款。
之後,一個好好的家變得家徒四壁,父母只有拼命的幹活,來還這筆鉅額的欠債。
林雨菲主動提出退學,她要找工作貼補家用,只要能掙錢,再苦再累的活兒,她都願意幹,也有人勸她找個有錢人嫁了,也有人勸她,趁著現在年輕漂亮,可以吃青飯,錢來的也更容易,可她沒有,始終保持著內心的聖潔。
她一個人兼幾份工,沒沒夜的幹著,家裡有了固定收入,債肯定會越來越少,正當一家人憧憬著還完債,還可以過好子的時候。
林宇寧戒了毒之後,經不住誘惑又去毒。
而這一次,父母已經絕望,一氣之下雙雙病倒,不久,父親就離開了人世,母親也因為傷心絕,緊隨而去。
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林雨菲的身上,當年她才20歲,這個年齡如花一般,可是她過早的承受著生活帶給她的不幸,這還不算。
受毒癮纏繞的哥哥,已經變得喪心病狂,連以前最疼這個妹妹也不認了,可是現在只要有人給他提供物品,他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有一天他痛哭涕,跪在妹妹面前,讓她原諒他。
林雨菲心軟了,兄妹兩人抱頭痛哭。
可是沒幾天,林宇寧說他找到了工作,以後掙的錢全部給妹妹保管,說同事請吃飯,他想帶林雨菲一起過去,因為他沒有錢請妹妹吃飯,又想讓她吃一頓好的。
林雨菲聽了很動,沒有懷疑就跟著去了。
進了一家豪華酒店之後,林宇寧帶她進了一個房間,她看到面前坐著一位,面容猥瑣禿頂的老男人時,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
剛想掉頭出去,門被啪的關上,她被兩個彪形大漢綁在了椅子上,並被堵上嘴。
看到林宇寧手上多了一沓錢,和一袋兒白的粉末,還有點頭哈一臉諂媚的神情,她徹底絕望了。
她被他的親哥哥賣了,賣給了一個老男人,之後才是她噩夢的開始。
她被關到一個房間裡,供老男人樂,稍有不從,就會遭受一頓毒打,她想到過死,可每天房間都有人看著,連上廁所都有人陪著。
後來她已經麻木了,已經變成了行屍走,什麼都變得無所謂了。
一年後,老男人膩了,覺得她和一副屍體沒什麼兩樣,一點趣情都沒有,就把她丟給兄弟們。
直到三年前,她得了重病,那群人就把她扔了出去,她沒地方去,只得又回到了老家,老家的房子已經破敗不堪,但是勉強還可以住人,靠著政府的低保過子。
秦慕聽到呂曾說的這些事最後,他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太陽嚯嚯的跳著,他無法想象,一個那麼嬌弱單薄的女孩兒,居然被生活這麼殘酷的對待。
他又十分的自責,當時為什麼不去關注一下她,她當時轉學很突然,因為一連幾天沒見到她,他就到班上找,才聽她的同學說她轉學了,而之後秦慕真的就沒想過去了解一下。
昨晚,他深坐在大板椅上,一向沉著冷靜,波瀾不驚的他,這時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靜。
到了公司,他開口問道:“那個禿頂的老男人叫什麼名字?”他冷冷開口,有些咬牙切齒味道。
呂曾恭敬並且小心翼翼地立在一旁,看著老闆陰冷的面容,他後背也一陣發涼:“他是d市一家大型娛樂場所的總裁,叫王大虎,為人貪婪,好成,又非常狡詐陰險。”秦慕冷笑了一聲,笑的讓人骨悚然:“王大虎!呂曾,三天之內讓他的娛樂公司從這個世上消失,把他的人帶過來,給手下的兄弟們,讓他嚐嚐什麼是人間酷刑,還有找到林宇寧,搞清楚他當年經歷了什麼。”
“是。”呂曾答應著,剛走出去幾步,又頓住腳:“秦總,查這件事的時候我們走訪了幾個當事人,這幾個人現在都已經被李刀他們抓了回來,林宇寧是被他們誘惑毒的,而這幾個人事後都得到一筆好處,而給他們好處的人,是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是當時一個夜店的小妹,叫野玫瑰,據他們描述的當時的長相,至今還沒查到這個女人是誰,我還找到一張當年的照片。”一個夜店的小妹,為什麼會找人誘惑林宇寧毒,這不是很奇怪嗎?
呂曾把一張有些泛黃模糊的相片,放在秦慕的桌子上,指著其中一個打扮妖嬈,穿著暴的女人說:“就是這個女人,但是隻能看到她的側臉,還不是很清楚,一個當年的小妹說,她的真名好像叫李慧。”當年的那個娛樂會所,媽媽已經去世了,十年間換了幾次老闆,兩年年前那家會所已被拆遷,不復存在,而當年的那些小妹,分開之後也都沒再相互聯繫過,因為上班時都是濃妝豔抹,本來面目都不怎麼記得。
“再好好查查,總有線索的,我要讓有些人死的得明白,照片留下來。”呂曾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秦慕仔細地看著那張照片,裡面大概五六個衣著開放的女人,都很年輕,而那個叫李慧的女人,留著當年免費的殺馬特髮型,手舉酒杯。
十年,一個女人完全可以蛻變的讓人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女人還有一個掩飾的利器,就是妝容,那臉上厚厚的脂粉還有墨黑的眼影已經把原來樣子都掩蓋了。
秦慕眯著眼睛,一直注視著照片中的女人,慢慢的照片中的其他人都消失了,只剩下這個女人,他整整注視了十幾分鍾,直到眼睛開始變得模糊。
他有些喪氣地站起來,想去洗一下臉,可轉身的時候,無意中又瞅了一眼,忽然眼前一亮,秦慕扯了扯嘴角,出一個冰冷的笑,眼神也變得晦暗起來。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給呂曾打了個電話。
之後他半躺在沙發上,無心處理眼前厚厚的文件,一直覺得自己處在一個黑暗,壓抑的環境裡,急需找一片陽光,來驅散這種黑暗。
他手指輕輕摩挲著手機,一手摸著額頭,手指在屏幕上輕點了幾下,撥出了那個號碼。
自秦慕上次離開,已經有十幾天了,他和夏橙打電話的次數並不多,因為他這段時間,確實很忙,每天都要凌晨才能回去,很多事情都急需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他希望在夏橙開學的時候,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羈絆。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起,一個柔軟的,甜甜的聲音傳來:“喂!”秦慕冷漠的神情頓時被親切所代替,冰冷的氣場也變得溫暖,他勾了勾嘴角,並沒有出聲。
夏橙皺皺眉頭,疑惑地看了看手機,通的啊:“你打過來又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秦慕輕笑了一聲,嗓音更加柔軟:“我想聽你說話。”夏橙紅了紅臉,看了一下四周,還好安辰沒在。
“討厭!”秦慕隔著電話都能想出來,她此刻的嬌羞模樣,心軟的的稀裡糊塗。
“橙橙,我很想你,這幾天太忙了,每天都很晚回去,雖然電話沒有天天打,但是心卻時時刻刻都在想你。”夏橙的臉更燙了,心裡甜甜的,可嘴上卻說:“騙誰呢,心裡想怎麼可能會不打?”
“那你都不主動給我電話,就是一直都沒想我?”秦慕捏著手機,半天的煩悶,終於舒緩了一些。
這人真是的,每次鬥嘴,自己都佔不到便宜。
“說你呢,扯我幹嘛?”秦慕又笑了一聲:“橙橙,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夏橙的膽子很小,一聽說有事,就緊張,忙問:“什麼事啊?很嚴重的事?”他想告訴她,林雨菲過來a市看病的事,他知道夏橙是個明事理的姑娘,會贊同自己的做法的,告訴她一聲,說明自己對她很坦誠,很專一,又聽到她有些緊張的聲音,又不想讓她有什麼心理負擔,於是就說:“嚴重的事,我也不會告訴你,不嚴重。”另一頭的夏橙鬆了一口氣。
秦慕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她那邊,熙熙攘攘起來,應該是過去結賬的。
“既然不嚴重,就等一下說了,我現在有些忙,拜拜!”接著就聽到她招呼客人的聲音,又接著電話就斷了。
秦慕嘆了一口氣,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告訴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