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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你的親哥哥還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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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承川回身拉過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凝望了夏橙一眼,這一眼飽含了太多的情愫,千種柔情,萬般溫柔,使他如梗在喉,想說什麼,動了動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決然轉身,朝著安檢口走去。

“承川哥!”夏橙試圖追過去,心中那種被空的覺,鋪天蓋地地襲來,原來說再見也是需要勇氣的。

秦慕微蹙著眉峰,眉宇間的陰鷙若隱若現,看到夏橙那種悽然的神情,他渾身冰冷,伸手扯住了她,用力把她帶進懷裡,手臂趁勢摟住她的肢,讓她掙扎不了。

紀承川聽到夏橙喊他,身影僵硬了一下,腳步微頓,但是並沒有回頭,大概十秒鐘,只看到他仰了一下頭,然後快步消失在安檢口。

“承川哥!”夏橙用力地掰扯著秦慕的胳膊,秦慕一個反手輕而易舉的把她抱在腋下,夏橙用力地撲騰了一下,他紋絲未動,她看他臉不太好,可是他也不該那麼蠻橫地扯住自己,不讓和紀承川說一句道別的話。

她這時的離別的悲傷全都轉化成對他的怒氣,握緊小拳頭打在他堅硬的口上,秦慕眉頭都沒有動一下,抱緊她出了機場的大廳。

看到大廳門口恭敬地立在一旁的安辰,還沒等她開口,秦慕就丟下了一句“你可以下班了。”然後闊步離開。

他打開車後門,硬是把夏橙了進去,自己繞過一邊也坐了進來。

周圍的喧鬧一下子,被隔開了一樣,耳邊一片安靜。

夏橙也沒有真的要生他的氣,可能是因為紀承川離開,她心裡難過,不知道該怎麼排解,見到他也不可能表現出興高采烈的樣子。

但是這種神情,恰恰讓秦慕覺得,她捨不得紀承川,心裡牽掛他,男人的眼神變得有些鋒銳。

不說話,蹙著眉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恨不得從她臉上看出答案來。

夏橙覺到一道凌厲的視線從自己頭頂來,她渾身開始不安了,雙手絞在一起,拇指不停地扣著自己的虎口處。

他老盯著自己看什麼,自己又沒有做錯事,不就是和紀承川道個別嗎,如果真有事,還會有他秦慕什麼事,還會每次都被他拆的骨頭都不剩嗎,就算他有錢有勢,如果自己不願意,他又能做什麼。

想到此,她很自然地就想到昨晚的事,自己都虛脫成那樣了,他還不管不顧,哪裡有一點心疼人的樣子。

她當然不知道,秦慕是看了記憶卡的內容之後才失控的,她很快就發散思維,覺得自己就是滿足他私慾的工具,他本不愛自己,只愛自己的身體,雖然這樣想有點底氣不足,因為在他那麼多鶯鶯燕燕中,自己都還沒發育完全,本沒有其他女人有料。

所以她沉澱了一下情緒,這樣想著,覺得底氣十足,毫不畏懼的抬起她的頭,對上他的眼睛,瞬間跌入了一個幽深墨黑的眼眸中,她渾身一顫,好像底氣又不足了:“你,你別以為這樣盯著我看,我就會怕你了,我又沒做錯什麼。”說完她都想咬了自己的舌頭為什麼要怕他,自己不是有很多理由可以找他鬧脾氣的嗎。

“還沒做錯什麼,昨天晚上和他那樣,今天在機場又摟摟抱抱,你還想怎樣?你想做什麼?”秦慕的口氣不是很好,神情更談不上有多好。

無論是在商場上,還是在生活中,他都可以很輕易地掌控那些他想掌控的事情,可是偏偏就有一個例外,他掌控不了她,確切的說是,不捨得去掌控她。

她還那麼小,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值得她去看,值得她去認識,他也不想把她管的太嚴,也不想強制地把她困在自己身邊,雖然他是很想這樣做。

可有時候又覺得對她太放縱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就像現在,她可以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受,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男人難分難捨,生離死別的,真的當他秦慕是死人了嗎?

夏橙聽他這麼說,又聽到他提到昨晚的事,當然她和紀承川的那段,她已經忘了,自然想到秦慕那種如狼似虎的樣子,在自己面前從來都是放低姿態的遷就,突然說話這麼兇,夏橙心底是有些發怵,可這又發了她的勇氣:“我不想怎樣,我能怎樣?”秦慕突然氣急反而笑了,哈,不想怎樣,他的臉有些陰鬱,但是也不想太兇,怕嚇到她:“你去送他,可以,你可以告訴我,誰讓你私自見他的,我允許了嗎?”夏橙聽他口氣不好,覺得他這一刻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幼稚的要死,紀承川不都走了嗎?你還計較這個有意思嗎?怎麼到現在才發現,他那麼小氣,口氣還那麼蠻橫。

沒告訴他,他不是也知道了嗎?

可在秦慕這裡,他並不是追究事情的結果,是知道了,她告訴自己,和別人告訴自己是兩碼事,好不好?

“秦慕,你不講理,我怎麼不能見他了,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麼做什麼都要經過你允許?”秦慕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聽了她這句話,徹底黑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因為在乎,所以費盡心機,也是因為在乎,所以捨不得把她怎樣,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動過怒了,這一刻他真的很火,火的都想一口把她吃了。

平時他對夏橙,十分的遷就,無論是說話,還是渾身的氣場都是柔軟的,他突然這麼鐵青著臉,說實在的,她真有些畏懼,覺得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垂下視線,再也不敢看向他。

秦慕看她怯生生的小樣子,心一下子就軟了,伸手把她帶進懷裡,長出一口氣,舒緩了一下中的憤懣。

“你別惹我生氣,不行嗎?你知道我捨不得把你怎麼樣,可你也不能仗著這些,就不顧及一點我的受,你明知道紀承川這三個字,在我這裡是忌諱,你就離他遠一點不行嗎?”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理喻,紀承川走了不是嗎?他為什麼還這麼計較,可能真的是因為愛太深,就那麼容易的產生嫉妒,一向生灑脫的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成了一個妒夫了,他可以對任何人大度,唯獨她。

她對秦宋,對夏商哪怕笑一下,他都會不舒服,雖然知道她不喜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