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寒食清明春欲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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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皇后有個特殊的癖好,喜愛留長長的指甲,所以無名指與小指上的護指每天都會戴著,來保護她的寶貝指甲,聽說不到睡覺是不會取下的,而她的其他幾指也留了略長的指甲,順著指甲的長勢略向裡彎,上頭珍珠的蔻丹,還心描著淡黃的,每次見她,指甲上下的功夫都讓人驚歎。
再次回頭看向載淳的脖子,孩子被掐不過幾,淤痕很清楚,一圈青紫,儘管孩子皮膚嬌,卻未破皮。
我心下已明白,卻未出聲,將孩子還蘭兒,轉身走到皇后面前,抓住她的手放在我的頸間“你用力掐我,越使勁兒越好。”我開口說道,眾人大驚。
“你在說什麼?你什麼意思?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下毒手,”皇后漲紅了臉,動地衝我吼道“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陷我於不仁不義,落井下石的事情還真的有人做啊!”
“我不過是要還大家一個公正,你心中無愧,就當幫我個忙,”我很認真地看著她“你以為現在這樣子還有多少人相信你?既然這樣,不如試試,看能不能幫上你什麼?”眼角的餘光瞟到一旁的懿貴妃,臉平靜,但嘴角的肌微微*動了一下。
“你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心裡打什麼小九九,”皇后略平靜些,驕傲地抬一抬頭“沒有做過的事,本宮不會認,你想出風頭,就找別的機會吧。”她一手托腮,垂下眼瞼不再看我。
她不信任我。擔心我會害她雪上加霜,殊不知我雖然沒有菩薩心腸,但是見不得人被冤枉。小說網。惡人也有被大家公平對待的權利嘛!
“其實臣妾沒別的意思,”她不肯與我合作對她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就算死不認罪,皇上拿她沒有辦法,但是恐怕她今後地子會不好過!
“臣妾覺得奇怪,”我回身看著奕濘“皇上難得不覺得嗎?這麼長的指甲還去掐人。您說,傷了別人的脖子是小事兒,斷了指甲該多痛啊!”大臣們開始竊竊私語,我再次回頭,看到皇后與蘭兒都是一副瞭然地表情。
笨蛋,我是在幫你,我看著皇后,微微笑著不出聲。
你為什麼那麼好心?這宮裡,你可是我最大的敵人!她一雙鳳眼含怒。儘管落到這境地她也不認輸,不肯請求別人幫助,太過驕傲可是對自己一點處都沒有呢!
可是我地敵人不是你。而從今天開始,你的敵人也不再是我!我輕輕挑眉。
你真有那本事幫我澄清?她狐疑地看著我。
沒有把握就不會站出來。反正你的事與我無關。不過是看你被冤枉,於心不忍。不想傷自尊那就算了,我撇一下嘴。
好,我再賭一次,經歷這些事情也看得開了,就算你想拿我墊腳往上爬,我也沒那本事揪你下來了!來方長,留你和她鬥去吧!皇后輕嘆一口氣,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皇上,本宮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與蘭妃一試,如果證據表明此事並非臣妾所為,希望皇上在眾位大臣面前還臣妾一個公道!”皇后在奕濘面前不卑不亢地說道。
“好,眾愛卿可進殿來看仔細,”奕濘說著,自己也走下來,站在我們身邊,皇后的手輕輕顫抖著,最終在我脖子上合攏。
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地指甲妨礙了她,因為指甲相碰,她的手沒有了用力點,儘管她應我的要求使勁掐住,但是製造的傷痕與載淳脖子上的並不一樣!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皇后撤回手,看著我的眼神有些許內疚,我脖子,有些疼,上面還有些指甲刮傷的痕跡。
“皇上和各位姐妹,還有大臣們,都已經看清楚了吧,這可是一點都做不得假的,我脖子上地傷痕很明顯,與太子脖子上的並不一樣,還有,皇后是偷偷去見太子的,肯定時時擔心別人發現,太緊張地時候就更容易傷孩子,我脖子上有幾處刮痕,但太子的卻沒有,孩子地皮膚較之成*人要來得嬌,怎會一點破皮地地方都沒有呢?”我將手背在身後,邊踱步邊分析“皇后的作案手法不符合,若說皇后因愛生恨,有作案動機,那後宮裡有此動機地人怕不只她這一個!”此言一出,眾人皆大驚失,許多人臉上一晃而過的驚慌全收盡我眼底。
“朕明白,虧得朕有一位聰慧的蘭妃,替朕解了這個謎,”奕濘走至蘭兒身邊,厲聲道“貴妃,此事究竟如何,快說清楚。”
“皇上,”蘭兒頃刻間淚如雨下“臣妾也不知情,那確實是皇后去過以後,阿哥脖子上就留了傷痕,孃昭環清楚地告訴臣妾,只有皇后去過。皇上,臣妾得罪了皇后,罪該萬死,可是皇上,您也要體諒臣妾做母親的心,臣妾是愛子心切,擔心孩子受傷害呀!”呼,我望著她發呆,這一切就像場鬧劇,本來不想置身其中,卻因為鬧劇變成了恐怖劇,不得不當了出頭鳥,皇后會不會有的心,這我可不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在蘭兒淚眼汪汪,她不經意間看過來的目光,多了無數的恨意!
“宮裡這事情鬧得太大,你知不知道,沒有清楚事情真相之前,不要隨處亂說!”奕濘甚是惱火,看來奕已經告知奕濘貴妃拜託他的事。
“皇上,臣妾的清白總算得到證實,幸得蘭妃出面,不然,臣妾說不定就成為第二個王皇后了。”皇后有了底氣,不冷不熱地說出一句,人群中頓時發出一片噓聲。
“皇上,皇上給臣妾做主啊,”蘭兒抱著孩子跪倒在奕濘面前“這是皇上唯一的兒子,臣妾怎會對自己的孩子下毒手呢!臣妾沒有父母可仰仗,只希望孩子將來有出息,承蒙皇上寵愛小阿哥,將來還指望他照顧他額娘,臣妾不是狠毒之人啊!”她說得清晰有理,看來早替自己找好了理由。
皇上唯一的兒子?什麼意思?奕濘沒有寵幸後宮只是找了暫時公務繁忙的藉口,她怎會這樣肯定地說出唯一兩字?好像她已經知道了奕濘的心思,怎麼知道的?這事兒還得推敲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