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章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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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曾哭泣，也不要哭泣，因為堅強的心不允許淚。

小鶴兒在傲雪的懷中嚶嚶地哭著，眼淚將傲雪的衣裳都打溼了，傲雪輕輕地拍著小丫頭柔美的後背，不由得苦笑起來，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正是如此啊！

“好了，小丫頭，不要哭了！”傲雪說道“誰哭了？”小鶴兒泣著，眼睛紅紅的像是小白兔一般望著傲雪，眼中帶著倔強的神，她胡亂地將眼淚抹去，說道:“我才沒有哭！”傲雪看著她倔強的神，不由得輕輕地笑了起出來，真是一個堅強地女孩兒，傲雪心中不由得對她另眼相看，心中也是產生了一絲的憐惜，她如此地對待自己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披上一層堅強的烏龜殼嗎？

傲雪輕輕地摩挲著小鶴兒的腦袋，將她攬在自己的懷中，說道:“好了，是我看錯了，小鶴兒一點都沒有哭！”懷中的小丫頭肩頭在不斷地顫抖著，傲雪可以聽到她帶著壓抑的氣的聲音，很顯然正是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

很久沒有這麼地發洩過了，小鶴兒很久就知道若是想要活下去便是讓自己武裝起來，她只是一個小丫頭，但是卻是為了生活而做一個偷兒，每天都是擔驚受怕，若是被抓到，那麼難免的是一頓毒打。

這樣的溫暖而安全的覺，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就像是母親的懷中一般，小鶴兒心中閃過一陣的暖意，這個男子竟然給自己如此的覺，她心中有些疑惑，慢慢地哭聲停了下來，她也慢慢地沉入了夢鄉之中。

懷中小丫頭已經勻勻地呼著入睡了，紅撲撲的小臉蛋之上依然帶著淚痕，臉蛋之上烏黑的面容留下了一淡淡的雪白的痕跡，很是滑稽，只是傲雪卻是為這個女孩兒到心疼，她讓自己的臉容變得如此，想必是怕有人覬覦吧！

傲雪嘆了口氣，沒想到遇上一個拖油瓶，他便是坐在石頭之上，盤膝而坐，小丫頭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傲雪的衣服，不肯鬆手，傲雪也只是能夠抱著小丫頭了，小丫頭稚的身體在傲雪的懷中顯得很小很小，看起來有些發育不良的覺。

“壞蛋，不要走…”懷中傳來小丫頭喃喃的夢囈聲，傲雪好笑地看著小丫頭的樣子，她皺著眉頭，眉宇間形成了一個川字，小嘴微微地撅了起來，聲音有些含糊，卻是讓人聽明白她的話語“…武功，教我武功…”傲雪眯著目光望著小丫頭，輕輕地扶著她的臉蛋，小丫頭臉上慢慢地緩和了下來，傲雪看著她削瘦的臉龐，就是夢中也是不忘記要學武功，那麼他口中的壞人究竟是什麼人，她又有怎麼樣的恨意呢？

星光柔柔地灑下，蟲鳴聲傳來，似是一曲心語。…當小鶴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晨曦時分了，她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舒服，如此安心地入睡了，醒來的是時候，她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傲雪的懷中，自己的小手還是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裳，她臉上一紅，想起了自己昨夜的事情。

兩人的衣服已經被水打溼，太陽還沒有從地平線升起，這樹林邊上滿是溼重的水，她呆呆地望著用著自己的男子，看著他臉上寧靜的神，像是隨時會醒來一般，讓她到一陣奇怪的安心。

“他很好看！

“小鶴兒心中對著自己說道，臉上便是一紅，心中暗罵自己像是個花痴一般，她眼神之上回蕩著一股奇怪的神，心中輕輕地向著那自己將那梅花四惡擊敗的情形，那時候手上一熱，便是讓她到一股無比的力量，望著傲雪的目光不由得一熱。

“小丫頭，你看起來像是要吃了我一般！”傲雪睜開了眼睛，笑著說道，小丫頭看著傲雪醒了過來，一聲輕呼，臉上如同火燒一般嫣紅，小手卻是緊緊地抓住了傲雪的衣裳，想來她是害怕傲雪再次走了。

傲雪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身上勁氣一震，震開了小鶴兒，看著她又要趕上來，微微笑道:“好了，無不會走了！”他笑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的？”小鶴兒聽到傲雪答應並不離去，臉上一笑，說道:“我有很多的兄弟，我拜託他們留意你的行蹤的！”小丫頭說道，臉上出了淡淡地笑意，說道:“我的一個兄弟發現你出了襄陽城，就告訴我了，我就在這裡等你了！”傲雪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神通廣大”看起來她的威望還是不錯的，傲雪笑道:“沒想到你還是一方的老大啊！”小鶴兒揚起腦袋，驕傲地說道:“當然，我的那些兄弟都是同我共過患難的！”所謂共過患難，就是一同偷過，一同被打過。

想起她的那些患難兄弟，小鶴兒不由得臉上笑了起來，她還有這麼多的朋友！

傲雪望著他，說道:“那麼你這麼想要練武就是要報仇？”小鶴兒點點頭，眼神之中出瞭如同火焰一般的神，彷彿是要將天空都燃燒殆盡一般，傲雪說道:“你的仇家是什麼人？”小鶴兒咬著下，並不說話，傲雪看她倔強的樣子，輕輕一笑，說道:“既然不肯說，就不說吧！”小鶴兒說道:“只要你肯教我武功，無論你對我怎麼樣都可以的！”她臉上出了決絕的神，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覺，讓傲雪心中好笑，傲雪望著她，細細地打量著這個小丫頭，這個小丫頭倒是有人的風韻，最動人的莫過於她的一雙長腿了。

只是…

傲雪哈哈一笑，一把捏住了小鶴兒的下巴，一笑，拇指摩挲著她嬌的肌膚，說道:“無論是怎麼樣都可以？”他目光之中一陣灼熱的目光讓小鶴兒心頭狂跳，臉上一陣火燒，眼淚也在眼眶之中打轉，卻是倔強地望著傲雪，那一雙眼睛閃靈閃靈地閃爍著淚光，卻是有著無比堅定的神。

捨身飼虎？傲雪看著她的眼神，慢慢地笑不出來，小丫頭的神如此的認真，竟是無比地堅定，傲雪放開了他的手，輕輕地摩挲著小丫頭的臉頰，說道:“小丫頭，我還沒有如此飢渴的程度！”她望著小丫頭的眼睛說道:“不過，你選擇了一條很艱辛的路吧！”淚光朦朧，很久很久以後之後，小鶴兒每次會想起這刻的情形都是淚滿面，一股柔情湧上心頭，眼中依稀可見這個男子憐惜的眼神，只是一個眼神，已經足夠了…

之後幾天，小鶴兒便是跟著傲雪一路向著洛陽進發，傲雪本是想要將小鶴兒在襄陽，待到他洛陽事了，方才回來接她，只是小鶴兒怎麼都不肯，倔強地跟著傲雪。

傲雪也只能夠讓他跟隨了，一路風餐宿，偶爾進入客棧，傲雪也是不急，一直是這麼走去洛陽，路上傲雪傳授了一套適合女子修煉的功法給小鶴兒，而小鶴兒也是拿出了拼命三郎的氣勢，正是不斷地修煉著。

兩人這一路上到時遇上了不少的山賊馬賊，都是被傲雪斬殺殆盡，而這也讓小鶴兒知道了眼前之人是多麼厲害，心中更是緊了練武的心思。

這一，兩人來到了水邊，一舟獨橫，舟上老者垂釣，獨釣的是魚還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