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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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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遇相知戰妖女神功卻敵驢逢識者宿小店‮夜午‬驚兇卻說三人一陣奔行,路上峰迴谷轉,不到二更時分,便抵石埭縣城。

三人進得縣城,便在東街嘉賓客棧投宿,自有小二侍候。

一宿無話。

次晨起“江南醉儒”招呼店小二送來早點,自己要了一壺當地名酒“‮花菊‬香”一壺下肚,意猶未足。

又叫店家添了一壺,二杯添興,這才開口說話。

他一樽在手,兩眼細眯,笑容可掬的說道:“酒是世上寶,一天不能少,你們兩個娃兒,既然要跟我出來,可知道我的脾氣?”貞兒接道:“知道。”

“江南醉儒”把頭一歪,朝著貞兒問道:“你知道我老人家的脾氣,你倒說說看?”貞兒笑道:“這還要說嗎?誰不知道你是隻大酒缸,見了酒就要想往肚裡裝。”

“江南醉儒”一晃腦袋,道:“此其一,還有呢?”貞兒又笑道:“還有見了酒,天掉下來都不管,你的脾氣我早就知道了,你說是也不是?”

“江南醉儒”-嘟又喝了一口,連道:“對!對!對!只要有酒萬事休。”貞兒一扭身,伸手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哼了一聲,嗔道:“有酒萬事休,那麼咱們還走不走?”

“江南醉儒”哪裡會防她有這一著,忙道:“快把杯子給我,不要潑翻了,暴殄天物,天理不容。”貞兒知道酒是他心頭,略一作勢,便送過去,道:“師叔,你老人家吃酒,貞兒斗膽也不敢阻攔你,不過,不要真的吃醉了,誤了正事。”

“江南醉儒”把兩眼一翻,接著腦袋又在半空畫了個圈,慢慢的說道:“太白斗酒詩百篇,你幾時聽說過我醉酒誤事啦?不要鬧了,吃完了,咱們就走。”

“江南醉儒”吃完兩壺“‮花菊‬香”又吃了幾件早點,用手一擦那油膩膩的嘴,站起身來,解下酒葫蘆,要店家滿滿灌上一壺,付罷了賬,這才慢條斯理地一踱八字方步,帶了傅玉琪和貞兒,逕向南門行去。

由石埭到殷家堡,不過一百七、八十里遠近。

這三人繞過九華山,便是平坦大道,一路行來,抵達殷家堡,天際還有一鞭斜陽,但見炊煙裊繞,正是舉炊之時。

“江南醉儒”領著傅玉琪與貞兒來到堡外,看這村子約有百十戶人家,因是位傍長江,所以土地肥沃,雖是冬寒天氣,木落蕭蕭,卻也掩不住那叢林茂竹的氣派。

這時莊前場地上,正晾著幾張大魚網,尚未收去,一看便知這堡裡的人家是漁耕為活。

跨過一道長長木橋,便進了村頭。

“江南醉儒”道路極,傅玉琪與貞兒隨在他身後,轉過十來戶人家,便來到一家莊院。

雖是江村農鄉,這莊院卻是自有一種氣勢。

沿院子引來一灣溪水,溪邊垂楊禿盡,傍溪一排竹籬,籬內白楊、冬青、蒼松、翠柏,柴扉緊閉。

“江南醉儒”上前輕彈柴扉,不一會里面走出一位莊稼漢子,一見“江南醉儒”躬身請安“江南醉儒”微微一笑,說了聲:“老莊主可曾在家?”便逕向內走去。

二人跟後隨行,走在一條石蛋徑上,石徑盡頭,立著一排排房屋,傍窗倚簷,種著幾株梧桐,數行臘梅,梧桐雖已葉落,新梅卻正含苞。

從這種佈置上就已可看出主人必是位世外高人了。

貞兒四下看了看,對傅玉琪道:“傅師兄,你看這地方多幽靜,你喜歡不喜歡?”傅玉琪還沒有來得及答話,便已走到門口。

那莊漢對“江南醉儒”說道:“高爺你老人家請稍等一下,待我去對莊主稟告一聲。”

“江南醉儒”點頭微笑,那莊漢便推門入內。

轉眼工夫,裡面一聲朗笑,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是哪陣風又把你這窮酸酒鬼吹來?

少不得我這莊稼人又是一罈好酒要遭殃了。”長笑聲中,走出一位健壯的老者,銀髯過,滿頭皓髮,臉上紅潤煥發,看年紀至少也是七十開外。

“江南醉儒”一見老者親自出,一面恭身施禮,一面說道:“琪兒、貞兒快來拜見殷老前輩。”原來這位老者,姓殷名叫元龍,原是殷家堡人。

自小就入九華山學藝,二十歲藝成下山,仗一柄金刀,走遍大江南北,人稱“金刀天龍”三十歲在江西南昌創立一家仁義鏢局,只因他為人疏財仗義,樂於助人,不到幾年工夫,已是譽滿江湖,武林中人就敬他這份義氣,送他一個美名“金刀孟嘗”提起“金刀孟嘗”就連黑道上的朋友,也全敬重幾分,是以這仁義鏢局的生意,暢行南北一十三省,保管沒有絲毫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