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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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的邀約從那天起源源不斷，封仕德戀上韓斂如嬌顏上晶亮的神采，戀上與她用餐時她那活潑的模樣，愛上她獨特的慵懶嗓音，喜愛她眸底湧現的光，貪愛她那口齒伶俐的嬌俏樣…

甜的時光在彼此相知相許間飛坑諶過。

他尚未就職前，總是耐心地在課室外等待下課鈴聲響起，她像只快樂的鳥兒般飛奔到他身旁，親熱地挽著他的手，享受他萬般的寵溺和呵護。餐廳裡吃完晚餐後。

“明天不用來等我下課。”韓斂如出明亮的笑意。

“為什麼？”封仕德皺起眉宇。

“學長明天請看電影。”清亮的明眸直瞅著他不放，欣賞著他散發出來的不悅。

“看電影？”他低咒著，用力的將她拉向他，抗議的低吼:“為什麼要跟他去看電影？我也可以陪你去呀！”

“學長說他要追我，所以…”她為難的看著他，邊卻微微的出笑意。

“追你！”他氣得差點爆炸，興師問罪的低吼:“你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追？”

“為什麼不可以？”她明亮的眼兒無辜的眨著。

“你…”他想吼卻吼不出口，脹紅著臉，氣得直咬牙…

推開他的箝制，她笑得很自在“就這樣決定了，夜深了，我先走了。”她拎起包包想走。

封仕德將要溜走的她扣住，把錢從皮夾裡出扔在桌上，捉著她往外疾走。動作飛快，看得出他的好脾氣在崩塌邊緣。

“你要做什麼啦！”被他強行放出餐廳，扯到無人的角落，韓斂如偷覷他氣得直冒火的模樣，心裡偷偷的笑著。

這個男人對她是夠好、夠體貼，可是嘴巴實在不夠甜，一點貼心話都說不出口，真是氣煞她了。兩個人的進展很快，他卻遲遲不表態。一副不用明說就是事實的表現讓她心裡總是不踏實。

不管彼此的情有多融洽，言語的契合仍有不可抹滅的功力。她要他親口承諾彼此的情。

“不許去！”他惡聲的低吼，眸底出厲光。

“憑什麼？”沒有身份哪有資格命令她？

“韓、斂、如！”他咬牙切齒逐字低喝。

這是相識三個月以來，首次見他瀕臨失控的模樣，他向來彬彬有禮，明亮的笑意掛在邊，今乍見他怒不可遏的吃醋樣，邊的笑意更濃。

“怎樣？”她不客氣的探手撫著怒火中燒的人兒，火中送炭的笑道:“你我本來就只是好朋友，該為我高興是不？我學長的人品不錯的。”他氣得直氣，寬厚的膛不住的起伏，氣勢磅礴的近她。韓斂如咧嘴揚笑間聰明的往後退去，直到她的背靠到欄杆，他眸光如火的鎖著她，雙臂困住形同弱勢的她。

“我…我又沒有說錯。難道我不可以男朋友嗎？別的同學都在享受男朋友的樂趣，我不該特止獨行，該加入她們的行列才對呀，況且有男朋友…”她認真的解釋自己的境況。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嗎？”封仕德怒火高漲的咆哮著，頗有興師問罪的味道。

她開口閉口要男朋友，難道這三個月以來，他的行為不叫追求嗎？他花費多少的心思在她身上，難道她一點也受不到嗎？

“你？你又沒有說你在追我！”無辜扮到底，得逞的笑意漾在眼尾。賓果！她就是要他親口說出來。

“我沒有在追你？”他不顧身在路邊、不顧路人異樣的眼光叫囂著“沒有追你，我需要每天都在校門口等你下課嗎？沒有追你，需要如此的呵寵你嗎？需要陪著你四處亂跑、需要把時間都花在你的身上嗎？”

“你又沒有說清楚…”無辜的認錯聲音低低的傳來。

“現在夠清楚了嗎？”晶亮的火眸鎖著她的。

“那…那我們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好學的繼續發問，繼續燎火。

“我是你的男朋友。”他乾脆直接封住她的紅，生澀的尋找心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