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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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縈繞在兩人四周,像無形的細絲,將兩人捆綁而不自知。
“那我們呢?”新堂修完最後一口煙,將手上的煙**扔在地上踩熄,“是敵人?還是朋友?”他走向她。
梵伶心中湧起莫名的慌亂,因為那突然被縮短的距離。
“站住。”她無法掩飾自己不女的一面,那聲音失去中庸,“別再走過來。”新堂修停下步伐,笑眼凝睇她。
他的眼在發光,在傳遞某種訊息。
也許許多事就是在這雙眼下傳遞決定的,梵伶並不害怕,如果她可以預言自己的命運,那些被傳遞的訊息,不過是實現她的預言。
“過來。”修堂修掌握她的脆弱,毫不留情的微笑。
“如果我拒絕呢?”梵伶面無表情,她的內心卻很清楚,那不過是自殘的問法。
“你不會的。”新堂修往後退,回到他一開始站立的地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忠心耿耿。”梵伶緩步向前,平穩的呼,平穩的表情。
她一直走到他的面前,只要他一動就會碰到她的距離。
新堂修不急著征服她,他知道享受成功的果實必須要細嚼慢嚥!太急,會破壞勝利的美。
“我們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他自問自答。
沾染著淺淺煙味的右手貼近著梵伶的發稍向下,她的眼、她的俏鼻、她的薄,小小的尖下巴,貼近卻又不碰觸的撫摸她。
梵伶微微顫抖,她的眼視他,看見他眼中發光的源頭——慾望。
“你說,你是誰?”新堂修倏低攫住她細瘦的雙肩,手指在圓潤的肩頭畫圈圈。
“我是梅。”這是她唯一的答案。
也是唯一的解釋,不必再費心為他的行為找原因。
“梅.!”新堂修低聲呢喃,攔將她抱起。
車門是敞開的,他輕易的將她放到皮椅上,將座椅放平後,他居高臨下,審視她的美麗。
在她眼中,他看到完全的服從與不反抗,那是一種忠誠,一種不需要任何保證與地位的忠誠。
急切的情緒在一剎那淹沒了他。
壓下身,他托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的上身與他密合,暴的吻住她。
吻,是狂熱而熾炙的,像是要燃燒一切的絕望。
梵伶覺得昏眩而荒靡。
長到這麼大,她從不曾有這麼一刻覺得自己正無限制的墜落,卻無比快樂。
呼急促,熱氣襲人,她的正烈的含在一個男人的口中,舌尖翻攪,男人的手正隔著衣衫**著她前的渾圓,疼痛中帶著強烈的需索,令她不嚶嚀出聲。
“嗯…”像是回應她的燥熱,新堂修狂野卻不失溫柔的扯掉她的白襯衫,出花簡單的前扣式罩,平坦的小骯與尖的。
汗水從他的下巴滴落到梵伶的口,往下滑落,沿著小骯隱沒在白紡紗褲中。
“你會捨棄我嗎?像貨品一樣易買賣。”梵伶息著,做最後的掙扎。
“除非你死,除非我死。”新堂修呼紊亂,失去一派悠閒,“獻出你的忠心,我值得的。”他的言語如此堅定,他是強大而無法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