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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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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問呢!人家痛得淚了!”小寶急忙用舌尖著她眼角邊的淚水,表示無限溫柔體貼,經過了一段時間,因為小寶不在動,所以紅英到好多了,這才微微一笑的說:“好狠心!剛才痛得差點就暈過去了!”

“英姐英姐!破瓜的第一遭,是有點痛,但等一會兒就會好的!”

“現在就好多了。”

“那麼我可以再動動嗎?”由於小玉戶得滿滿的,一種從未有的滋味,使她到心酥麻,雙手不由自主地摟著小寶的。陶紅英輕輕地說:“唔…不許你用力,要慢慢的…”於是小寶一,又是另一陣痛,陳雪只有咬緊牙關忍耐著,小寶強抑慾火,緩緩地,每次龜頭吻著花心時,她的神經和體都被碰得顫抖一下。

既快美又酥麻,微微有些痛。小寶連續動百餘次後,紅英一陣抖動,終於洩了,小寶到龜頭一陣熱熱的、癢癢的,急忙將整陽具退出。

低頭一看,只見一股白雜著猩紅的水,正由紅英的玉戶緩緩出,這時紅英一陣從未有的快美由陰戶傳遍全身,像飄浮在雲端,她正在品嚐這奇異的快

忽然陽具全部撤離,她釐面又是一陣奇癢、空虛。她不由得睜開了眼,只見小寶跪在上,下部那大陽具仍舉著,並且不時點頭,她看得又怕又羞,連忙閉上了眼。

“英姐!舒適嗎?”

“嗯!不知道!”小寶喜愛得躺在紅英身旁,摟著她的粉頸,對準櫻桃小嘴吻了下去,這時的紅英比剛才好多了。

由於兩人發生關係,將彼此的距離縮短了,在小寶摟著她吻的時候,她也很自然的抱著他的肩,良久,兩個人才分開。

“英姐!還痛嗎?”

“好些了。你呢?”陶紅英很不好意思,羞得半天才問出這一句。小寶道:“我!現在才難過呢!”紅英聽他說難過,緊張得嚴厲地問:“哪兒難過?”

“你說呢?”小寶用調戲的口氣反問著,陶紅英懷疑的回答:“我怎麼知道?”

“來!讓我告訴你。”說著。將陶紅英的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陽具上,那熱呼呼的陽具燒得紅英的臉通紅。

“小寶…你壞死了…”這一陣羞態使小寶愛得要命,不由得慾火再度燃燒,趕忙一把將美人兒抱在懷中,且將玉腿拉向部,讓陰戶著陽具。

“啊!

”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核上時,紅英的股就是一顫,直被他磨得周身酥麻,水直。紅英嬌聲道:“嗯!快別這樣!我…受不住…”

“英姐在跟誰說話?”

“還有誰…哼…”

“為什麼不叫我呢?”

“我不知道叫什麼?嗯!

癢死了…”

“我叫你英姐,你應該叫我什麼?”

“哼!人家才叫不出口呢!酸死了…”

“叫不叫?”小寶說著。用大龜頭的馬眼頂住陰核一陣磨。

“哎呀!叫!我叫!好…好弟弟!”

“嗯!我的好英姐!”小寶聽到她嬌聲嬌氣,就似乎服了一付興奮劑一樣,迅速爬起來,握住長的陽具頂著紅英的陰戶,就猛力向內進。

這次因為紅英了很多水,又是第二次,所以了幾下就滋一聲,哇!進去了!再用力,嗯!整進去了嘛!頂得紅英叫道:“弟!好狠心呀!”小寶開始緩緩。最先她還咬推拒呢!慢慢的柳眉伸展了,兩條白的玉臂也不由得圍著小寶的身。

“嗯!好弟弟…我要…”小寶知道她要洩了,連忙狠狠四十來下。

忽然陽具一陣美,一股熱熱的陽紅英的桃花心,燙得她一陣猛顫,宛如魂飛九天之,不也跟著洩了身。兩人緊緊擁抱,互相吻過來、吻過去!

小寶的陽具漸漸縮小,慢慢地滑出紅英的玉戶外。他們兩人倒是舒坦了,可苦了隔壁的九難,聽著聽著,褻褲都溼了,說不得,只好用手吧,直得自己洩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韋小寶和陶紅英一起去見九難,三人互相望望,都是一副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昨晚“加了班”於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心中卻都有同樣的想法“真沒想到人可以這樣過一輩子。”當然,韋小寶又與她們有點不同“老子真有福氣,現在就是小玄子讓我當皇帝也不幹。”就這樣,韋小寶和陶紅英白天服侍九難,晚上共效于飛(這是韋小寶新學的也是記得最的成語,因為他的確每晚都在飛)。

陶紅英也把在宮裡學來的房中術及養生之道全數教給了他,皇家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比韋小寶在麗院裡學的不知好幾百倍。對這些韋小寶當然有愛好,招招式式都學得練無比,這要是被他的高手師父陳近南和老和尚師父澄觀知道了還不當場氣死,真是應了那句“傳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韋小寶生來就是當上高手的。就這樣。

直到冬天,九難終於產下一子,模樣倒也清秀,興許是遺傳媽媽的多些吧。九難只有一隻手,哺有些困難,小寶遂請了個媽,只讓九難好好將養身子。

如此體貼讓九難更覺終身有托,她那知韋小寶轉的鬼念頭是“了孩子的子可沒那麼。”咳,對韋小寶你還能有什麼奢求呢?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也越來越可愛,九難心中有了個想法,她把韋小寶叫來,暖和地(女人作了媽媽就是不同)說:“小寶,孩子快滿月了,也該給他取個名字了,我有個請求,希望你答應。”韋小寶看著初為人母的九難,心裡的愛(還有慾望)就別提多深了,道:“一切都聽九姐的。”九難笑笑,道:“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我想讓他跟我姓,也算是為我朱家留一血脈,以後我們的孩子再姓韋,好嗎?你是這孩子的爸爸,你若不同意我也不強求(真是賢良母啊)”小寶倒是不在乎,因為他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姓韋,也從沒想過傳宗接代的事,他倒寧願女人不生孩子,免得耽誤了他夜夜宵。

所以,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九難一聽,真不知說什麼好,興奮得在小寶臉上親了一口。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一個男人,可這男人偏偏就是韋小寶這小無賴,連筆者也覺得這是冤孽了。

九難心情大好,自己的身子也將養得差不多了,當晚就留小寶在自己房間過夜。兩人有幾個月沒行房了,雖不說是久疏戰陣,可也多了幾分神秘

加上九難剛生產完不久,那種婦人的風韻是以前沒有的,也是最讓韋小寶這樣從小和母親長大的男孩心動的了(這樣的男孩多半有戀母情結)。

九難讓韋小寶躺到上來,溫柔地為小寶脫去衣服,這也是破天荒第一遭,韋小寶當然得不得了,當小寶那隻“鐵”現身之時,九難心旌動搖,竟伏下身去用小嘴含住了那可怕又可愛的東西,不由自主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