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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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難也苦盡甘來，死死地摟住身上的這個男人，只要他不停下來，他是不是袁承志都已不要緊了，水不住地往外，上已溼了一片，但二人顧不了這些，只專心地著，九難只覺得自己在向上飛，飛啊，飛。

終於，一股不知從哪冒出的力讓自己飛到了最高處，再慢慢地向下滑，這是從未有過的快樂啊，她幾乎都把嗓子喊啞了，韋小寶還真了得，第一次就如此厲害，他也不管九難，只是埋頭苦幹。

又了數百下，當九難又一次飛的時候，小肚子上一陣痙攣，大股大股的噴了出來，直噴到陰戶的最深處。小寶大叫一聲就倒在九難身上睡了過去。九難也因為快的衝擊而暈厥了。

不知過了多久，九難率先醒來，她一看有個人牙在自己身上，忙把他推到一邊，發覺自己全身赤，下體又溼又粘，動一下還隱隱作痛，知道自己失貞了，不悲從中來，三十幾年苦守的貞潔就這樣失去了。

轉頭一看，這男人竟是韋小寶！九難揮起一掌就向小寶劈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韋小寶翻了個身，變成後背朝上，九難一看，手掌就停了下來。

原來韋小寶背上有十幾道紅印，一看就知是手指抓的。九難楞住了“難道是我抓的？”看看自己的手，真的有血跡，剛才那瘋狂的一幕又重現在眼前。

“唉，真是冤孽！”九難忍著疼，下洗靜下體，穿上衣服，用被子蓋住韋小寶赤的身體，一掐他的人中，韋小寶啊了一聲醒了過來。

睜眼就看見九難面如霜地盯著他，馬上把早已預備好的話說出來:“師太，你怎麼樣？啊，我怎麼沒穿衣服！”九難沉著臉問:“飯菜是你守著做的嗎？”

“是啊，我一直守著，就是去撒了個。”九難見他說的俗，皺了皺眉，轉過身來，忽然發現滿是殘羹冷炙的桌上有一張紙，拿來一看，上書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可笑！可悲！可恥！”九難剛才只顧著穿衣，這下一看不住倒一口冷氣。

“沒哪個江湖人物愛用這樣的口氣呀。難道是哪個仇家？”思前想後也理不出什麼頭緒，可她萬萬沒想到是韋小寶隨便找了個大街上代寫書信的人寫的，她只道韋小寶不識字，也沒膽量幹這事。這全賴她剛被開苞，心神大亂，否則以她的聰明怎會發覺不了其中的問題。

話說回來，韋小寶的計劃本也不是毫無漏，總算他運氣好，又碰上九難這無甚江湖經驗的尼姑，竟被他矇混了過去，也許這真的是冤孽吧。

九難心中滿是惑，也不多說，只讓小寶穿好衣服回房去。韋小寶如蒙大赦，飛快地逃回房間，回想起剛才的滋味“真他媽的，只可惜沒下次了。”經過了這事，九難什麼興致都沒了。

帶著韋小寶整趕路。一路上二人也不談那的情景，只是九難彷彿在躲避小寶，幹什麼都儘量一個人，小寶倒也乖巧，得便宜的反正是他。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京城，九難去拜祭了崇禎，小寶也終於知道她的身份，心中更是興奮:“沒想到我韋小寶還當了大明朝的駙額。”但臉上卻裝作一片悲哀，陪著哭了一場，九難也覺得他每那麼可惡“那晚也不怪他，一切都是冤孽。”二人找了陶紅英，又見到了阿珂，九難收小寶為徒（也許想以次來忘記那個夜晚）三人一路南下。

（具體請參看金庸《鹿鼎記》）這一到了江西境內，阿珂居然和鄭克跑了，韋小寶又氣又急，九難倒沒什麼。反正也沒事可做，兩人就在南昌城住了下來，平裡很少說話，倒也相安無事。

轉眼間到了七月，天氣漸熱。一晚飯後，九難叫小寶到她房裡去，小寶一進房門，見九難陰沉著臉，心知不好。

但只有硬著頭皮來到九難座前。九難嘆了口氣，說道:“小寶，師父和你商量個事…唉…在直隸時我們中藥的那晚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麼？”小寶慌了神，以為九難知道是他設計的，忙跪下來，著淚（和劉備一樣說哭就哭）說:“師父恕罪，小寶不是有心的！”九難見狀更是難過，斷斷續續地說:“阿彌陀佛！師父知道不怪你，可…師父…有…身…孕…了。”這一句嚇得韋小寶不住地磕頭“小寶該死！小寶該死！”好一會兒九難才說:“小寶，師父不怪你。只是和你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師父是想要這孩子嗎？”

“唉，我考慮了很久，雖說是冤孽，我也可以用內功把孩子打掉，可他終究是一條小生命啊，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可殺生呢？阿彌陀佛！”

“那師父打算把孩子生下來嗎？”

“為師…不，我們不能再師徒相當了，告訴你吧，我本名朱玉華，出家前別人都叫我阿九，你今後就叫我九姐吧。”

“九姐，九姐。”

“唉，我的確是想把孩子生下來，你能不能安排一下，究竟你是孩子的爸爸呀。”

“好吧，師父，哦，九姐，我們找一處園子，買下它，你就安心待產吧。”

“小寶，謝謝你。

其實你除了沒學問其他的地方都是不錯的。我這樣也不能再修行了，上天既然註定要如此，我只有還俗。”小寶心中一動，道:“那我去給九姐買些俗家的衣服。”九難道:“我怎能穿滿人的衣物，現在暫時先穿僧衣，等買了園子再做些我們漢人的衣服吧。”

“好，一切都聽九姐你的。”九難扭捏了半天，說:“既然要生這孩子下來，你就要負責任。我不想孩子沒爸爸。”這九難修行了幾十年還是擺不脫女人的本。小寶大喜，知道有戲，馬上道:“九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娘倆的。”九難說:“我們年紀差這麼多，夫是不能做的，只要你不忘記我們母子就好了，唉。真是的，我出家幾十年竟被你這小子壞了修行，也罷。”韋小寶也真是靈，說:“九姐你是大明的公主，我小寶怎敢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