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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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羽若認出這是往醫院的路。
可是她不明白柯烈希為什麼要帶她去醫院?難道他想借由她來傷害爸爸嗎?
他…他要怎麼做呢?
他是絕對有資格報復他們父女的,儘管她對父親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但再怎麼樣她也不能夠置身事外,她沒資格為父親求情,只有選擇跟父親一起受到這報應的懲罰。
柯烈希會如何報復?他會在父親的面前,告知她已出賣了自己,成為柯烈希的婦情嗎?
柯烈希抓住她的手臂,一路拖著她走向喬國平的病房。門口站了兩名大漢,守衛般地站在門的兩側,喬羽若認出這兩人是柯烈希的手下,他們還曾經暗地裡跟蹤過她,但是這兩個人怎麼會在這裡?父親的傷勢未愈,本無法下
,更不可能跑得了,哪還需要看守?
喬國平虛軟地癱在上,神智還算清楚,身體卻反常的虛弱,連舉手都相當吃力,喬羽若見了更加深心中的疑慮。
原本已經漸康復,雖還無法下
行走,
神卻還不錯的父親怎會是這模樣?難道是被下了什麼麻酔藥物嗎?
她質問柯烈希:“你對我爸爸做了什麼?”柯烈希回給她一個骨悚然的笑容“別急,好戲要上場了!”他將喬羽若拖到喬國平的病
前,陰沉地說道:“喬國平!你認得出這女人是誰嗎?”喬國平虛弱地顫聲道:“”你…你…想對…羽若怎麼樣?”
“不怎麼樣!”柯烈希殘戾的冷笑說道:“她已經和我簽下終生契約,除非我同意,否則她一輩子都是我的玩物,對我來說她是個連婦情都稱不上的女!”果然!喬羽若雖已經有預
,卻還是忍不住一陣輕顫,她別過頭閉上眼睛,她實在沒有勇氣看到父親此刻臉上的神情。
喬國平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顫抖地說道:“你…你說什麼?你…”
“我得謝謝你,花費這麼多年的心血栽培個女供我享用啊!”他輕浮地摟住喬羽若的纖
,低頭啃咬著她的頸子,喬羽若痛得縮起身子,他故意更加用力
吻著,直到在她纖白柔
的肌膚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烙印。
“住手!住手!你有什麼怨恨就衝著我來好了,這一切都跟她無關…無關…”喬國平急促地著氣,這一連串的狂喊,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
然而喬國乾的動卻只是惹來他欣悅的得
,柯烈希的雙眸微微地綻放興奮的光彩,欣賞著喬國平緊張害怕又心痛自責的模樣,他惡劣地說道:“她的身材不錯,皮膚白皙滑膩,摸起來很舒服。並且,她還很純潔,沒在國外亂搞男女關係,這一點,我親自檢驗過了。”
“你…”喬國平臉一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譏諷地嗤哼,”真沒想到你女兒竟然沒有遺傳到你穢的一面,這樣也好,省得我擔心她會傳染什麼骯髒的病傍我。”喬國平哀顫地說道:“不!放過她!求求你放過她…”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真正地享用過她,不過…”他殘陰狠地說道:“我會讓你知道我是如何享用這個玩具。”他
暴地將喬羽若推倒在另一邊的空
上,順手拉起兩張病
之間的隔屏。
喬羽若登時臉大變,他…他想做什麼?
看到柯烈希緩緩地解開襯衫上的鈕釦,一步步地走近她,喬羽若到一股寒氣從骨子裡竄了上來。不!不!他怎能這樣殘忍?
她恐懼地低語:“不!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在這裡!”她的哀求惹來他的冷笑“據我們的契約,只要我想,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你都必須配合我,就算我要在大馬路上要你,你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喬羽若渾身止不住地戰慄著“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至少…不要在我父親面前。”
“不!放過她!放過她!”喬國平驚惶的哀求聲從隔屏外傳了進來。
“柯烈希,我求求你放過她吧!是我該死!是我的錯!我不該為了同你競爭副總經理的位置而設計陷害你,我該死!求求你放過羽若吧!她跟我們的恩怨無關啊…”悽慘的哀求聲絲毫打動不了柯烈希,他冷酷地說道:“你若想把全醫院的人都叫過來看我如何上你的女兒的話,你就儘管叫吧!”悲切的哀求聲倏然靜止了下來,喬國平只能束手無策地任由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所造的孽而受到仇家的凌辱,他從未如此後悔過,這就是現世報嗎?
喬國平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柯烈希滿意地笑了笑,轉向喬羽若,殘酷地問道:“你是要自己脫掉衣服?還是要我動手撕掉?”
“不…”喬羽若恐懼地搖著頭,下意識地抓緊前的衣服。
“我不介意自己動手,畢竟這也是一種趣情,可是待會兒你打算光著身子走出醫院嗎?”他慢條斯理地解著鈕釦,然後一把脫掉襯衫出他
壯結實的上半身。
喬羽若眼睜睜地看著柯烈希褪去長褲,全身上下僅剩一條勉強蔽體的小褲。他兩腳劈開,站在尾冷冷地瞪視她。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是要自己脫呢?還是要我動手撕掉?我可是不會叫我的手下出去為你買衣服的,你真準備在醫院裡奔嗎?”驚恐的淚水緩緩地
了下來,她知道她逃不過今天這一劫了,但是…天啊!怎能是在這裡?就在她父親的面前?他怎能這樣!怎能這樣?
柯烈希失去耐一把撕破她的衣襟,喬羽若尖叫了一聲“不要!我…我脫!”喬羽若在他恐怖的目光下,顫著手一件件地褪去身上的衣物。事到如今,所有的反抗和哀求只會讓近在咫尺的父親更加難過,也會
怒柯烈希,使他採取包為
烈的手段來折磨他們、報復他們,現在她除了默默接受外,還能夠怎麼樣呢?
她別開臉閉上眼睛,沉默地平躺下來,她不想看到自己這副羞恥卑賤的模樣,她試著讓自己的意識離開這副身軀,冷眼旁觀這一切即將發生的羞辱。
看到她一臉慘白不再反抗地躺平,純潔無瑕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著,透出她心裡的恐懼。她全身充滿了壯烈的犧牲意味,像是被巫師獻上祭壇的女處,毫無反抗能力的獨自承受即將降臨在她身上的悲慘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