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將計就計白家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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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的勢力控制著雲南邊境地帶,貨源來自金三角,跟李博合作是個不錯的選擇。
“跟我合作吧。”莫子涵眯了眯眼。
“沒想到我倒成了搶手的。”英俊的面容上勾起一抹笑容。
莫子涵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不過現在不是時候。還有,謝了。”李博微微一笑,他知道莫子涵是在謝他將這個消息告知了她。事實上李博本不需要告訴莫子涵,完全可以站在他自己的立場選擇是否要跟霍嚴冬合作。畢竟情是情,利益是利益,站在這個圈子裡,需要把這兩者分得非常清楚。
而將這個消息告訴莫子涵,就代表著李博已經決定拒絕霍嚴冬。
“霍嚴冬真的已經跟國家合作了?”李博忽然問道。這段時間風聲已經走出,在道上鬧得沸沸揚揚,由不得他不知道。
莫子涵點了點頭。
李博頓時皺緊眉頭,“國家不是選擇了你?”
“很顯然我只是備胎。”莫子涵用手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不過他們早晚重視我的。”李博頓時笑道,“就連霍嚴冬都栽在你手裡,他們怎麼會不重視你?”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既不希望引他們的視線,又企圖引起他們的重視。”莫子涵仰頭一嘆,角勾勒出一抹複雜的笑容。事實上如果不是事情將她到這個份上,她倒是不希望這麼早的引太多視線,因為這個時間她本應該在東市將這座大樓基打得更穩一些。
京城,近郊的一處大宅內。
大門打開,一婦女將身穿西裝的高大男子引進客廳。
客廳裡,一名身穿藍白相間碎花睡衣,戴著近視眼鏡的大男孩正盤膝坐在電視機前打著遊戲,見到來人慌忙地關閉了電視機,“哥?你怎麼回來了?”說罷他又看向那婦女,“王姨,大伯沒睡呢?”
“首長在書房呢。”婦女慈祥一笑,那男孩趕緊手忙腳亂的上前將遊戲光盤藏了起來,然後一邊朝著樓上跑一邊道,“就跟大伯說我已經睡了。”
“小威。”高大英俊的男人皺眉開口,“學校不是開學了?你怎麼在這?”原來這大男孩就是莫子涵在湖南長沙遇到的白小威,他此刻愁眉苦臉地道,“還不是四哥,昨天喝多了把帶我去湖南的事兒給抖出來了,被我爸送到大伯這說教。”說完就趕緊朝著樓上跑了。
白子振緩緩搖了搖頭,他這個堂弟好奇心重卻膽小怕事,可學習成績在學校卻又出了名的好,真不知以後該走上哪條路。
白小威的身影沒消失多久,樓梯口處就出現了一道威嚴筆的身影。
男人年齡約有五旬,但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身穿金棕的睡袍更顯整個人氣勢不凡。他走下樓來,那王姨便去倒了兩杯水,然後退回了房間。
“爸。”白子振對男人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
男人沒什麼表情地點了點頭,抬手示意白子振落座。
白子振就坐在男人側手邊的沙發上,簡潔而有序地彙報起近期的工作成績。這在白家,或者說任何一個大的政治家族內都算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白立嚴卻抬手將他的話頭打斷,“莫子涵,你怎麼看?”白子振愣了一下,隨即沉,只說出一個字,“怪。”白立嚴皺了皺眉,白子振解釋道,“她是個非常奇怪的人,處事有些隨心所,但目的卻又很強。看上去是個孩子,實際上卻很明,有城府。”起碼任何一個十六歲的少女是沒有她這樣的城府的。
白立嚴聞言沉默了半晌,“她到底想要什麼?”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參與進這個混亂的局勢,為他們製造了不小的難題,她到底想要什麼?她的目的是什麼?
白子振皺緊眉頭,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他實在摸不透莫子涵的真實想法,更不知道她想要什麼。
“面子?”想起莫子涵先前的話,白子振喃喃出聲。
白立嚴微微一怔,“什麼?”白子振也微怔,“她說過她要面子。”白立嚴忽然笑了,眸光中閃過一抹深沉,“這是近幾年內中尖部被老首長最看重的一個計劃,無論她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管她是誰的人,都不是她成為國家絆腳石的理由。”白子振微微一滯。英俊人的面容上閃過一抹複雜的深沉。
“這個計劃由中尖部負責,它不能失敗。”白立嚴緩緩搖了搖頭。
“以黑治黑,真的可行?”白子振皺緊眉頭。
“國家不治即是亡。自古以來歷朝歷代哪裡沒有**組織的存在。它們打不掉,滅不清,風吹又生。既然如此,將它們掌控在自己手中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白立嚴沉聲說道。
白子振緩緩頷首。
“可霍嚴冬的身份暴了。”他皺起眉頭。
白立嚴略微沉,“如今在國內,霍嚴冬無疑是一線勢力的佼佼者,即便暴,也自有他的用處。”
“其實我們可以嘗試與莫子涵合作,她很出。”白子振出言試探。
白立嚴頓時微微一笑,搖首道,“她還不夠資格。而且到了現在,我都沒有調查清楚她到底是誰的人。”白子振抿,“您不相信她背後沒有人支持?”白立嚴沉默了。他實在沒有辦法讓自己相信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靠著自己就能闖到現在這個程度,除非她的背後有什麼組織,但就連政府都查不到,只能說明那個組織隱藏的太深。
現在國際上倒是有一些恐怖組織專門蒐羅年紀不大的少男少女,將他們洗腦為組織賣命。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
只是莫子涵,他算是調查得足夠清楚明白,卻反而更加的令他惑了。
在樓梯上方的拐角處,一道身影正貼著牆壁小心翼翼地偷聽著,他豎著耳朵,甚至連大氣都不敢,眼睛裡出興奮與動的神。
“子諭跟她走得很近?”白立嚴忽然問道。
白子振微微一怔,緩緩點了點頭。
白立嚴頓時冷哼一聲,“有這麼一脈不孝子孫是白家的恥辱,不許你跟他們牽扯太深。”
“是。”白子振微笑頷首。他跟白子諭從來都是勢不兩立的,甚至不惜痛下殺手,兩者間早已沒了什麼親情可言。雖然他承認自己的父親有時候也偏執得可怕。
白立嚴一生立志於讓中尖部成為國家的利刃,而中尖部的確就是國家的一個隱秘部門,專門培訓特殊工作人員,簡稱特工。特工們即是國家的尖刀,在暗處為國家的政治利益而手染鮮血。
所以白立嚴從某種程度上說是一個可怕和冷血的人物,在他的眼裡只有政治利益、國家利益,而對兒女要求更加苛刻。
白子振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自大學畢業以來進入政府工作,從基層走到現在的位置不過十年,十年走到這個位置,在這個凡事以資歷說話的國家可謂是幾乎不太可能。
他在京城這些有名有望的家族中是公認的政治天才,與他同齡者甚至是背景不遜於他的人也少有走到這一步的,這除了他自己在政治博弈上的諸多天賦外,少不了父親的嚴苛與固執。
第二天晚上,滿身鮮血只餘一口氣在的吳丁波果然出現在了東鷹的視線範圍之內。老六帶人將他救下後秘密送入醫院進行救治,而在對方眼裡,吳丁波卻是被帶進了東鷹。
隨後,東鷹所有高層集體出現在拍賣行的公司大樓中。
江海東的三批人炸彈也紛紛登場,只是三批人馬在剛剛接近東鷹公司的時候,就被人用冷水當頭澆下,隨後東鷹大樓內衝出人馬將這三批人炸彈紛紛制住,撥開襯衫發現他們身上綁定的果然都是火藥。
緊接著,東鷹大樓側方的草坪上楊明點燃炸藥,轟然巨響響徹天際,人為製造的火光衝上雲霄轉瞬即逝。
江海東帶領一批人馬衝向東鷹的同時,命人去jopp吧接出孫清。
月明星稀的夜晚,天空上似乎籠罩了一層陰霾。
江海東帶領手下兄弟乘車趕往東鷹。
車上,他的臉上載滿了勝利者的笑容,不過這時手機鈴響。按鍵接聽,電話卻是手下彙報東鷹大樓並未爆炸,炸響似乎只有一聲而並未燃燒大樓。
眼看著車子已經接近東鷹,向來謹慎的江海東忽然開口叫停,卻不想前方忽然火光沖天,巨大的炸響令人渾身一顫。急速行駛在最前方的頭車忽然被炸上了天。
行蹤暴了!江海東面一變。
馬上出去辦事,就先更這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