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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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有骨氣呢!”沐昊楓發出討人厭的笑聲,又甩了甩長鞭,演這種壞人角,瞧他多在行!
“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饒你一命,你覺得怎樣?”
“我不稀罕!”
“還附加當我暖的工具哦!我家的
可是超柔軟、超好睡的,你確定不來躺躺看?”沐昊楓自以為很有誘惑力的說,沒瞧見閻京笙聽得俊容發黑。
“下男人,我符鈴寧可死!”心知肚明的人都不
暗暗為符鈴鼓掌,沐昊楓這小子超入戲,而且自編的臺詞超欠打,但又偏偏很適合他來演,別人是演不出這效果的。
“你竟然罵我?”沐昊楓張牙舞爪,像個吃人的野獸,又要甩出一鞭。
啪的一聲,大廳瞬間被黑暗覆蓋,濛的詭香縈繞而來,侵入了所有人的鼻腔。
“來…來人啊!”沐昊楓還在演。
“誰?”符鈴還來不及適應黑暗,藕臂突然被人扯住,拉著往外衝,但同時她到頭部昏眩,就快倒下。
“努力撐著,快走!”夏蘿捂著口鼻大喊,想搶奪時間離開大廳,眼看離大門只剩一步,燈光乍亮,天花板降落一張大網,將她與符鈴徹底包圍。
她驚恐的回頭,不敢相信竟然有這種事。
她明明撒出藥,除了符鈴以外,為什麼這些人還站得穩穩的?
“怎麼長這樣?”沐昊楓訝異於夏蘿稚氣的外表,還綁著小甜甜髮型啊!
“可惡!”夏蘿使勁想掙開網子。
傅拓丞的手下上前,將她壓在地上,不能動彈。
閻京笙徑自把昏死的符鈴抱開。
“快放開我!”夏蘿不死心的嚷著。
“夏蘿小姐,”艾蓮走到夏蘿的面前,蹲下身子,“初次見面,我是艾蓮。”
“我不想認識你!”夏蘿賭氣的嗆聲。該死!慌亂讓她怎麼也掙脫不開箝制。
“連說話都像小朋友,哈哈哈…”沐昊楓狂笑的說。
“穩重點,昊楓。”傅拓丞則是一臉鬱悶,同樣想不到,這幾追逐那躲在本館溜竄的影子,竟然是個小女孩。
“我已經二十二歲了!”夏蘿快氣炸了,眼看情況不利於自己,靈光一閃,唯一能活動的右手採進衣襬。
“夏蘿,住手!”一道洪亮威嚴的聲音響起,一名莊重的灰髮男人走進來。
“父…父親?”剎那間,夏蘿的戰鬥力潰不成軍,因為她這輩子最害怕的人就是不苟言笑的父親。
艾蓮使個眼,手下立即撤開網子。
夏蘿得到自由,卻不敢亂動。
“逆女!”夏魁不由分說的上前,揚起手臂。
傅拓丞趕緊身護航,“有話好好說,先別動氣。”夏魁是他帶回來的,集團無意破壞這對父女的情誼。
“我無法不生氣!她離家出走四年,放下我這老夫在外頭逍遙不說,偶爾才寄回幾封信報平安,但我想不到她竟然在外頭學壞,連人都快磨滅了。”夏魁盛怒,指著夏蘿的鼻子吼罵,“夏蘿,這些年你到底都在做什麼?我現在告訴你,夏氏服侍了艾氏三代,就算離開,夏氏仍然不改初衷,你這個叛徒,竟敢對主人使藥?”夏魁就是讓夏蘿的
藥失靈的緣故,在鋪局裡,除了不知情的符鈴,大廳裡的人早就事先準備好防範的口罩。
“我…我哪知道…”夏蘿被罵得紅了眼眶,這下可好,父親生氣了,她又要被迫回去過那比死還枯燥乏味的深山生活。
“夏伯父,容我說幾句。”艾蓮出聲。
“請說。”一對上艾蓮,夏魁畢恭畢敬。
“能否先將夏蘿給我?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她。
“夏魁皺起眉頭,“這不妥吧?她太調皮了,我怕她又對各位不敬,甚至造成危害…““不會!我保證我會乖乖的聽話!”一聽見有機會暫時不用回到山上,夏蘿立刻變節,“父親,拜託你。”
“你少在那邊…”
“夏伯父,”艾蓮輕喚,“給夏蘿一個機會吧!”
“…好吧!”太好了!夏蘿暗暗鬆了口氣,同時嘖嘖稱奇,想不到平時威風凜凜的父親竟然敵不過這位艾蓮的幾句話。
她偷覷著始終掛著淺笑的艾蓮,尊敬之意油然而生。
夏蘿該補償的第一件事,就是提供所有私藏的寶物,各式各樣的毒藥、藥跟解藥,看得眾人目不暇接,還有一種她特製的糖果,珍貴且難煉,具有解毒、美容、強身的功效。她承認在催眠符鈴之前,都得先對她下
藥,避免出錯,但其實她是很愧疚的,只好用輕鬆的口氣對符鈴請符鈴吃糖,就為符鈴的身體好。
接著,夏蘿又使出獨門絕活,用前家傳的懷錶,解除對符鈴的催眠,並將所有屬於符鈴的記憶還給她,不過有些殺戮血腥的畫面,艾蓮認為還是繼續埋藏比較好,符鈴本
良善溫柔,若是知道自己的雙手做過那麼多可怕的事情,可怕會瘋掉。
然而,符鈴好不容易拾回完整的自己,卻變得魂不守舍。
閻京笙把她帶回家了,但她整坐在庭院裡,眺望著遠方,不知在思念誰。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連我也騙!”閻京笙對這話筒咒罵,因為他得知其實那既然符鈴老是身體不適又昏睡,本是艾蓮在搞鬼,他很白痴的聽從艾蓮的話,喂進符鈴肚子裡的補藥
本都是安眠藥,難怪符鈴老是一睡再睡。
“你的演技太差了,我也很無奈。”艾蓮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人不能太偏執,非常時期就得用非常手段囉!
“臭女人!”閻京笙用力摔下話筒,氣沖沖的走出客廳,看見坐在庭院裡的符鈴。
覺到他的氣息,符鈴回頭,淡笑的說:“你又跟艾蓮小姐吵架了?”
“對!那女人欠罵!就算全部的人都讓著她,唯獨我偏不!”對照講電話的怒氣,一靠近她,他馬上變得溫和許多。
“你怎麼老是在這裡發呆?吹太久風會冒的。”
“我沒有那麼脆弱。”符鈴彎曲手臂,表示身體很健康,夏蘿跟她坦白了長期以來對她的催眠跟指使,她總算理清那些長久埋在心裡理不清的盲點。
夏蘿喚醒兩個符鈴的記憶,但在一切都變得無比清晰後,她卻發現自己變得更茫然。
閻京笙在她身邊坐下,睇著她無助發愣的模樣,伸手擁抱她。
“符鈴,對不起。”
“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她不解。
“我那時候誤會了…關於你母親的事情。”她搖頭,“這不是你或我的錯,我們只是堅持自己的認知。”
“對,都是夏蘿的錯,那家子真夠古怪了,怎麼一堆門怪咖?”閻京笙到現在仍然對夏蘿的催眠能力
到神奇,甚至還借了那隻懷錶,裡外檢查一番,可他怎麼看,都還是覺得那是一隻很平凡的懷錶。
“別怪夏蘿,老實說,她雖然沒經過我的同意對我做了很多奇怪的事,但我也都記得她待我不錯。”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為了她,幾乎每天都在生氣,但夏蘿畢竟年輕,若往好的方面去想,現在她也算是個打手,就當是免費學武功還不錯的。
“那是你心腸好,換作是我,絕對打得她滿地找牙!”他冷呼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夏蘿糖。
符鈴趕緊阻止他撕開包裝,“拜託,別再費了,我身體很好,很健康,把這些糖果留給別人吧!”她知道他跟夏蘿討了很多糖果,但她真的不需要,況且她有些話想跟他說是她反覆思索好幾天才決定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