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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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閻京笙從來就不是擅長壓抑的男人,但是一面對無的符鈴,很多質問又硬生生的
回去。
符鈴倒是一貫的自得其樂…不,應該說,她是那種隨遇而安過了頭的女人,幾下來,他們依然同進同出,他卻變得沉默寡言,暗暗觀察她的純真無害是否虛偽。於是吃飯的時候,他不再主動找她聊天,有時她詢問意見,他也總是淡淡的應聲,她始終沒有做出不悅或納悶的反應。
他開始覺得她的冷靜異於常人,他都已經明目張膽的當著她的面與別的女人親密摟了,她為何連一句質問都沒有?
但真正令他失去理的,是來自艾蓮的通報。
“野合香的主要成分是粉玫瑰跟罌粟,這種物藥只需要氣味就能令人獸大發,最好的使用辦法就是製成丸狀,因為野合香跟樟腦丸一樣,只要接觸到空氣,就會自然揮發,就算進入人體,被血
融解後,也會被空氣揮發掉,但身體會散發出一股花香的氣味,等氣味完全消失,即使
血,也找不出任何跡象。”
“粉玫瑰?”閻京笙不敢相信,如此唾手可得的花朵也能製成藥。
“不是平常在花店就能買到的玫瑰,野合香使用的粉玫瑰是形狀大約手掌大小,只在深山氣候對才能生長的那種,另外也稱為野玫瑰。”艾蓮頓了一下,“不過我想能做出這種藥的人應該已經很少了,而且揮發
又強,要是
得不好,恐怕還沒
昏人,自己就先遭殃了。我猜下藥的人應該就是做出野合香的人,阿京,你可得當心了。”
“中了野合香的毒會有什麼後遺症?”他不擔心自己,比較怕符鈴的身子受創。
“沒有後遺症,不過被下藥的人隔天會有四肢無力的狀態,因為裡面也含有大量的麻藥成分。”
“它會讓人失去記憶嗎?”
“哪這麼神?”艾蓮笑出聲,“野合香這種藥有點歷史了,多半時候是用在
女跟嫖客身上,藉以助興,不過用量要很小心,要是會讓人失憶的話,隔天不就都拍拍**走人了?”
“如果隔天沒有四肢無力呢?”閻京笙又問。
“就是經常使用這物藥,身體已經習慣,並有了抗…符鈴隔天如何?”
“沒事了。”他直接掛斷電話。
艾蓮又連撥了三通電話,他死都不接,最後她傳來訊息,告訴他,當時在拍賣會上與他爭奪符鈴的撒旦,本名湯姆斯?魯納,被暗殺了,似乎也是被下毒殺害的,他的心情更差了,疑慮的火焰像是要把他燒乾。
他明白艾蓮是想警告他,符鈴有問題,畢竟她來自紐約,也曾經與湯姆斯?魯納有接觸,不過他現在煩的不是符鈴的真實身份,而是艾蓮所說的中了野合香的毒之後的症狀,竟然與符鈴隔的反應完全不符合。
她不但忘得一乾二淨,還神抖擻的上班。
難道符鈴早就習慣了野合香的毒?
嫉妒在他的口爆開,他霍然從沙發上起身,無法忍耐的快步踱到臥室,符鈴就在裡面,這很正常,因為她每天都在
這些,除了親自洗衣做飯,還會將家裡打掃得一塵不染,若是過了十點,她會替他將房裡的浴室擦拭乾淨,還有他的
鋪,她會把棉被攤開,將枕頭
整齊,一切完美得不像話,猶如無可挑剔的
子,足以讓任何男人
到滿足。
可是現在她的完美,卻讓他徹底的火大。
“你在幹什麼?”他倚在門邊,看見她將棉被放在牆角的貴妃椅上,然後徒手拾起加大的雙人墊。
“我在轉方向,才不會造成有一邊比較陷下去。”她邊回答,邊將墊順利的翻轉過來,然後將棉被放回原位,完成後,朝他
出笑容,“好了。”閻京笙看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她竟如此輕易的搬動
墊。她的力氣大得誇張,簡直不像是個女人。
眼眸一暗,他突然撲過去,她嚇得閃開,緊接著他又踢出一腳,她反應靈的往後一跳,差點就要摔倒,但
捷的神經讓她的掌心往地板一拍,成功的撐住了身子,驚魂未定的睇著他。
“你到底是誰?”答案已經揭曉了,她閃過了他的招式,縱然他只使出三分力道,但平常路奇也只能稍微躲過,只要他接連兩招,路奇絕對只能徒手硬擋,而符鈴居然臉不紅、氣不的閃開,暗藏的實力恐怕超出他的想象。
“我是符鈴…”她對他狠戾的態度充滿不解,雙眸透出恐懼。
“我是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在她猝不及防之際,他緊揪著她的衣領,並蠻橫的抬起她,讓她雙腳離地,他們視線平行,要她完全接收他的怒氣。
“放…放開我,我快要不能呼了…”她神情恐慌的掙扎著,不懂他為什麼如此暴力?
“該死的女人!”他氣憤的將她扔到上,然後用強壯的身體壓住她,隨即想起她的力氣比尋常女人還要大,便扯下領帶,綁住她的雙腕。
“你做什麼?放開我!”恐懼在她的口擴大,拼命掙脫,眼眶盈滿淚水。
“不準哭!誰準你這樣可憐兮兮的?”不想承認她的眼淚會影響他,只好用更火爆的咆哮來掩蓋。
“阿京…”
“不準喊我的名字!”她的喉嚨梗,怕到全身發抖。
“從這一刻起,我問你的所有問題,你都要老實回答,聽清楚了沒?”
“嗯…”她強忍住眼淚,卻不小心逸出哽咽。
“誰派你來的?”
“沒有…”她死命的搖頭,不明白他怎麼會如此問。
“不必說謊了,你演的戲已經被我看穿了。”閻京笙氣得眼瞳泛紅,大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頷,明知道會痛她,但他還是不能收手。
“少裝出可憐的姿態,你在想些什麼?在嘲笑我嗎?嘲笑我引君入甕?”
“不是這樣的…”她極解釋。
“就是!你裝出孝女尋母的模樣,也是在擒故縱,不要以為謊言可以遮掩一切。”
“不是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放我走。”符鈴陷入一團霧,不明白他為何憤怒,但是能清楚的看見他眼中的恨意,彷彿她是他的殺父仇人,曾幾何時,她對他做出了傷害行為?他為什麼會用這麼專制蠻橫的態度對她?
“放你走?哼!現在你想說什麼?要回紐約找你的親生母親?這種爛藉口,你對多少男人用過?可惜他們沒有一個找得到你母親,因為她已經死了。”
“胡說!我母親沒有死!我不准你詛咒…”她一心想反抗,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蠻橫無理。
他將她整個人拉起來,枉顧她幾次摔倒,膝蓋疼痛,一路拖到書房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