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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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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地躺臥上,當愛的美妙情一點一點退去後,我才回味起剛剛的過程,我真的了我的媽媽,今晚之前我從未見過她,更令人訝異的是:她應該有四十歲了,但卻保有十幾歲少女的身體!

不但如此,她還食我的血,不過換個角度來說,她需要血而我正好可以供應,何況我的身體是她所賜,讓她食一點又有何關係!

以上就是我變成一個血鬼的事實經過──失蹤二十三年的媽媽,是個血鬼,她找到我,挑逗我,讓我情的她,然後我的鮮血做為回報,想到這裡,忽然覺得肚子餓的咕嚕咕嚕叫!

站起來拿起珍妮佛【媽媽】留在地上的浴巾,把頸部與膛的鮮血擦乾淨,這才發現本以為會非常疼痛的傷口,竟然已經痊癒了。

我把內衣跟長褲穿上,一邊拉拉鍊,一邊找不知去向的襯衫,找到才發現襯衫前面已經被從中間撕成兩半,我只好披上外套,一面咒罵著走出去。

外面一片陰暗,街上半個人影也沒有,我心情很差的在黑暗中游蕩,真想找個人扁一扁發洩發洩口的怒氣,即使媽媽現在出現,我看我也會照扁不誤。

而且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卻一點也不在乎。冷風颼颼的吹來,讓我全身寒冷不已,雖然把外套緊緊地挾住,仍然無濟於事。街燈照得我神經緊張發慌,我的太陽眼鏡也許遺留在上,也許已經被媽媽踩壞了。

我希望儘速離開光亮的地方,所以轉到小巷子裡,巷子的陰暗讓我到比較舒服,就在一張舊板箱上坐下休息。坐一會兒後,聞到一點味道,仔細再嗅後,到好像是濃濃的汗臭味,我是很厭惡汗臭的。

不過這味道代表什麼?表示附近有人!我正要找人接觸,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準備好要對他來個“非常殘忍”、“非常沒人”的接觸!那傢伙的聲音漸漸接近,好似哼著什麼個曲,我移動到巷口的轉角處,以便能在他出現時監視他。

他越接近汗臭味就越濃,我就近抓起一水管,其實我已緊張的連水管只有啤酒瓶長都不管。那傢伙越來越接近。

接著人行道出現他的影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出到人行道,站在他面前堵住他!跟他一起的女孩大聲喊:“阿周!

”然後尖叫著跑走。(怎麼會多出個女孩?怎會沒覺到?)我把那傢伙擊倒在地上,翻轉正面對著我,他用力想推開我,不過我緊緊的按住他,並且迅速的用牙齒咬住他的喉嚨!

他只掙扎了幾下,喉嚨就被我咬碎。抬起頭,再把他摔到人行道上,才幾秒鐘就斷了氣,終於能好好享用獵物,這倒讓我動的口發熱。我張開大嘴,俯向他的脖子,盡我所能大口大口地食他的血。

熱血大餐讓我飽足滿意,只覺得臉漸漸紅潤起來,這種覺真是透了!我一直到乾涸為止,有一些噴濺到旁邊的我也不費,將那傢伙的襯衫撕開,用來把血起,然後蹲下去就著襯衫儘量地把血乾淨。

這整個經驗說起來實在叫人難以置信,其緊張度比第一次說謊更刺,僅管這事太異乎尋常,不過我倒是頭一回到周身活力無窮耶!丟下襯衫,回過頭往旅館的方向走回去,我有好多好多話要告訴媽媽!

第二部:和血鬼做愛媽媽堅持要我進一步瞭解血鬼的文化,我不知道血鬼也有文化,當然在此之前,我甚至本就不相信有血鬼存在,但是像所有血鬼一樣。

我的血鬼媽媽出現,毫不考慮的了我,完成了所有的動作,所以我現在也成為他們的一份子。坦白說,如果能夠選擇,我倒盼望是中到彩券而非這事,不過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再也無法回覆當普通人啦!我被公開宣佈死亡,以致信用卡無法使用,生活頓時陷入困境,媽媽借我一些錢買衣服,我的衣物已在那天撕破或沾染血跡。

紐約地區唯一夜晚營業的地方,這天卻出奇的人洶湧,好不容易找到販售血鬼物品的地方,我購置了全套裝備,可惱的是隻有黑的而已,甚至連內衣褲都是黑的,這令我非常不自在。

但是媽安我說過一陣子習慣就好了,有件較的事就是:吃一次就可以飽足一個星期或者更久,或許您看過電影裡,血鬼都是戳一個漂亮的小血,其實那本是狗

誰都知道要使血出來,一定要撕或咬較大的才可以。媽咬我時可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怕傷了我的,這可不是普通的技術能達成的!

另一項發現則是:女血鬼較容易有慾,她們可以想做愛就做愛,男血鬼則在飢餓狀態時本就無法讓老二硬舉,所以除非新近子“吃過”否則沒辦法做愛。

媽告訴我血鬼的身體,基本上是靠食血進入血管,然後逐步收為自己的,我俏皮的對媽說:“原來如此,難怪他們沒血就不舉!”媽媽明顯地是個情狂,她決不允許我離開她獨處,即使我一點也無法起時也是這樣,她堅決認為我不一定要靠老二硬舉才能讓她快樂!說真的,我一百萬個不願意整天圍繞著媽媽跟進跟出的(我稱呼“媽媽”並非真的認定,而是當她的綽號。

況且比“珍妮佛”好叫順口)。她應該有四十了吧,不過外表看起來只有十六歲,而動作行為則像因為過度賀爾蒙刺而改變外表的十二歲女孩。這個樣子正是我在十餘歲時夢寐以求的──外表漂亮、部豐滿、願意讓我常常她──我終於還是找到並且擁有她。

媽媽不可否認的是個很愛伴侶,可惜是沒有豐富社會人際經驗的人,所以有一夜情倒還刺,時一久,真希望能離開媽媽以便息一下!

媽媽曾經告訴我某地有個血鬼酒吧及其大致情形,我想去經驗經驗,不確知是否有所助益,不過我想有所突破,況且我新近飽食一餐,擁有從那個倒黴鬼身上搜出的一些現金,所以我招了計程車直奔“瓦拉德”酒吧。

我跟媽媽是在我所看過最低級的酒吧會面,沒想到“瓦德拉”酒吧從外面看起來比它更糟,本不像酒吧!

舊停車場零落地停著幾部車、用木板釘成的倉庫。媽媽曾經告訴我詳情,所以我毫不困難的就認出它。走出計程車,直接向書寫著“瓦拉德在此”的牆面走去,字的隔壁有個舊門,舊得連門環都生鏽了,不過倒是很輕易地就推開了它。

“瓦拉德”內部並不像外觀看起來那麼糟,燈光雖然很暗淡無助,但是仍能很清楚的看見任何東西。自從十二歲祖父的喪禮以後,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多穿黑衣服的人。

大多數的人(我想應該都是血鬼吧?)圍在吧檯、坐在桌邊,有些則在跳舞,或做其他的事。就像高級酒吧一樣,唯一的差別只是,人類的酒吧沒有這麼多人喝“血腥瑪麗”就是了。

我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所以就走到吧檯邊坐了下來,酒保也是個血鬼,問我要喝點什麼?我問道:“有什麼好喝的嗎?”

“有啊!你能喝體嗎?”我從未注意到這種事情,所以只是呆呆的望著他。

“你是新進的吧?”

“是呀,剛進入一星期左右。能不能告訴我,你問‘能不能喝體’是什麼意思?”

“有些血鬼能喝血以外的質東西。”我暗中猜想,媽媽一定是去吊凱子喝了,而酒保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他說:“其實很多東西可以很容易就習慣它的,酒就是如此。”

“好吧,那就給我來些淡一點的吧!”酒保開始在吧檯後翻,我也趁機四處巡望,看到一位人類女孩坐在桌邊,她也望見我,朝我這邊走來。

“先生,你的飲料。”酒保說著,我轉過身去接─高腳葡萄酒杯,裡面盛著黯紅體,調酒─接過後我又轉回面向那個女孩。女孩長的像模特兒一樣好看,她不是穿黑的,所以在群體中顯得很突出。

她穿著一件短得不能再短,幾乎什麼都遮不住的紅衣裙,每動一下,我都能清楚的瞧見她的大部分子,照現場的情景看起來,這似乎是她故意的,她故意要讓我瞧見她的房!女孩走到我身旁的凳子,坐下來開口道:“嗨!

我叫愛美。”同時伸出手,微微笑著。

“我是大衛。”我回應著,同時握住她的手。再次握到溫暖的手,覺起來實在很血鬼本身,或者他們的環境,大部分都保持在華氏90度左右,平常人則比這個高多了。

“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我問道:“你知不知道這裡是血鬼的巢窟?”愛美再度微微一笑,說:“這裡也常常有人類出沒,這個地方就像個單身酒吧一般。

血鬼在這裡找尋食物和做愛對象,而人們來這裡,則希望血鬼能滿足他們。”這些話倒讓我大大吃了一驚:“為什麼…為…什…麼…”

血鬼的唾就像麻醉藥一樣,讓人覺非常愉悅!把它們的唾吃進體內,實在是件讓人快樂的事情!你在齧咬的時候難道沒注意嗎?”

“嗯…”這一點我倒是不清楚,老實說,媽媽把事實真相告訴我時,我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況且當媽媽咬我時,我幾乎已經是個血鬼了,媽媽只是完成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