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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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計程車在酒吧前停下,付過車資跨出車門,我就開始後悔了!
這個地方看起來幾乎是令人難以置信的髒亂,停車場上到處都是被踩扁的啤酒罐、破碎的酒瓶,還有幾隻噁心的蟑螂在上面爬行,霓虹燈上的廣告詞還把字拼錯了。
真不敢相信我會到這種地方來…下班後,約了個女孩回家,當我們忙於談情說愛時,電話鈴聲很煞風景的響起,因為正打的火熱,所以任由它響。
不過對方似乎更有耐心,就是不掛斷,大約有二十七、八響,我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接,拿起聽筒很不耐煩的回應:“喂!”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聲音:“大衛·詹諾嗎?”
“是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一會兒再打來,我正忙得不可開。”
“是很重要,希望能和你見個面討論!”
“聽著!如果是我侵犯了你,了你!找我的律師去。否則,請不要煩我,我…”
“你的聲音好像被狗幹到似的!聽著!我…”我突然覺得噁心的想吐,最近常常無緣無故的嘔吐,大概是得到免費冒或是傷到胃腸怎麼的。
“對不起,請你等一下!”放下聽筒跑進浴室,嘔出好幾口,待胃較平順時,倒一杯水慢慢喝下,平緩身體,然後走回來接電話:“抱歉!”
“你是嘔吐了嗎?”這個回答讓我大吃一驚:“怎麼?你…”
“我知道的不少,你已經嘔吐有一陣子了,對吧?”
“是啊!”
“眼睛很怕光,對不對?”
“是!是!是!”這陣子出門一定要戴太陽眼鏡,否則眼睛就被光線刺的受不了,尤其豔陽高照的時候,本就寸步難行。
“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如果你想了解詳細情形,明晚深夜到‘貓與雄雞’酒吧找我!”對方掛斷電話,留下我一臉錯愕的站在那兒!緩緩坐下來,思考這整件事,也許我曾經跟這個女人睡過覺,而傳染到一種奇特的病。
我想,去揭開始末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回頭望向臥室,凱莉這女人,在我講電話時已經趁機溜走了,他媽的!我明天休假整天沒事幹耶!真是有夠“衰”!走進酒吧,天呀!比外邊好不到那裡去。
叫了杯啤酒,剛喝一口幾乎立刻又吐出來:“這是什麼鬼東西?”我一面嘀咕一面打量這杯酒,這那是酒?簡直像洗過馬桶或碗盤的髒水嘛!
帶著厭煩的心等候,直到快等得不耐煩時,一個女郎推開門跚跚進入,她給我的第一印象,好像是在尋找另一次易機會的阻街女郎。
不過我認為看她總比看這個地方,讓人更舒服些!女郎看起來大約十五或十六歲左右,酒吧裡的暗淡燈光,讓她長及部的金髮,壎染成紅的!
皮膚也被照映的看起來有點兒恐怖。黑短背心及牛仔褲、就更不用提變成多麼蒼涼的澤了!
“我可以坐這裡嗎?”她走來身邊輕聲的問,我點點頭並往她正拉開準備坐下的椅子那個方向,禮貌的伸伸手。我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她輕輕的嘆了口氣,伸手打開錢包拿出香菸,我從菸灰缸裡拿起紙版火柴丟給她。
她劃了火柴點燃香菸後,又扔回給我。深深幾口煙後,用手攏一攏頭髮,把手放到椅背上,將上身靠上,然後才緩緩的問:“大衛!告訴我,你的父母是怎麼跟你談你的身世的?”我的天啊!這女子拖我到這種鬼地方來,噴了我一臉煙臭,還對我的身世有興趣!這、這、這…我實在無法敞開來和她談論,畢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但是又不想魯無禮!更令人奇怪的是:她為什麼認識我…她昨晚打過電話給你呀!白痴!
…
“事實上也沒什麼,媽媽生下我後就失蹤了,他們知道的不可能很多,何況他們很不願意聽到我提起她。
我知道他們一直希望我把他們當成親生父母,所以到十二歲後才讓我知道我是養子!”
“唉…”女郎又輕聲的嘆了口氣,把煙往我臉上噴來:“嗯…我就是你媽媽!”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太過份了!
你把我拖到這種該死的髒酒吧,噴了我一臉的煙臭,現在又說出這種話,太過份了!況且,我最少大你有十歲以上,我不願再聽你放狗!”從椅子上抓起外套準備離去,她迅速的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是一般人少有的強大,大的令我又跌坐回去!
“聽我說,大衛!
我知道一時無法讓你置信,不過這麼重要的事不是可以亂說的,如果你願意靜下心來聽,我會把每個細節解釋清楚…如果你不願意聽,我可以讓你馬上離開。
但是你會因為你的錯誤抉擇而後悔不已!”我不希望事情變成那樣,所以揮揮手阻止她說下去…如果她比我老,還可能是我母親。
但是她卻比我年輕!這、這…我倒想聽聽她的解釋…她放開我的手腕坐回椅子上,我甩甩手,發現上面並未留下紅紅的手指痕,只有陣陣冰冷的覺!她又深深的口煙,這時我才注意到,氣時菸頭閃爍的火紅亮光,就像是從她嘴裡噴出火焰來似的,讓人害怕。
“首先,首先,告訴你,我叫珍妮佛。”我點點頭,心底卻懷疑到底是真是假。
“話說1978年,當時,我只是高中一年級的新生,正是對人生到惘與憧憬的年齡,朝氣蓬的過子。
開始參加瘋狂的派對,盡情揮霍青,常常瘋到凌晨過後才回家,直到發現懷了你,才帶給我無比的震撼,只怪我當時太無知,不敢讓人知道這件事。
我開始戒菸戒酒,不過仍然四處遊蕩,後來因為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只好輟學,由爸爸另請家教來教我,這段時我跟家庭教師勾搭上…並且發現為什麼他都只有在晚上才來找我!
“她把煙捻熄在菸灰缸裡,點燃另一,我對她的力大無窮驚懼猶存,所以按住內心的怒氣,只是叫喊著:“講重點就好!賤人!”
“當我有八個半月身孕時,肚子很大,他告訴我,不可以再發生關係,不過會運用其他的方法,讓我達到高滿足慾念。
原來是用他的嘴與手。躺在上凝視天花板,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搞的我仙死高連連,讓我不知怎麼辦好。
他都是在得我氣噓噓才開始吻我,輕咬我的臉頰與頸子。剛開始並未十分在意,只認為他是想留下印而太用力痛了我,痛的我大聲呼叫。
不過他馬上安撫我,輕撫摸發我的慾,輕易地把注意力轉移。
“說到這裡她再次深深地一口煙,趁這個空檔我整理一下思緒…老天呀!
這是什麼跟什麼?我媽對我細述她的生活?那下次會是什麼事?該不會是家教老師變成我的叔公吧?
…
不過penthouse也許對這種故事有興趣喔!
當她又把煙往我的臉噴來時,我忽然發現她相當人,想接近她以便一親芳澤的慾念,慢慢的在我體內引燃!幹!
…
這是什麼念頭?
…
“那晚應該上歐洲歷史的,不過滿足慾的遊戲,總比聽第一次世界大戰更吧!
所以我翹首盼望夜晚的來臨,不過天不從人願,剛上完課,有幾個我未曾見過的笨蛋來找,他匆匆的和他們走,留下我獨自抱怨不已。
整個情緒一下子跌進谷底,直到隔還是無打彩,病饜饜的好像要死掉似的!”
“後來幾天的情形都是這樣,害得我煩心不已。
大約再過了四天,那傢伙辭職離去,更令我傷心絕。沒多久,我開始嘔吐,甚至吐血,眼睛怕光,還帶有嚴重腹瀉,幸運的是快要分娩開始陣痛時,爸爸及時將我送醫,才能讓我安全無恙!”
“你出世後情況改善很多,人比較舒服,不過才沒幾天,又開始吃什麼吐什麼,一點也不留。非常怕光,總覺得光線刺眼的難受。過份,只要有人太靠近,即使僅對我扮個鬼臉,都會驚嚇到我。”她停下來,靜靜地凝視手中的香菸,直到快燒到手指頭才丟棄,然後抖動煙包取出最後一點上,我把丟棄的煙包撿起來,慢慢地無意識地撕碎。
“夜晚我都難以成眠,寶貴的睡眠時間只是盯著天花板胡思亂想而已,到最後當醫生半夜來巡查時,竟刺得我跳起來,猛咬住他的脖子!”這點倒是引我的注意,我驚駭的丟掉手中的煙盒子,她微笑的注視著我,就好像我是個變態怪胎一般!其實我只是聽得入神而已。
“當醫生斷了氣躺在那兒,我本無法思及其他,唯一竄進我腦子的是:他看起來真好看!我伏下身他的脖子。他不再血時,我轉而趴在地板上食血,完時仍意猶未盡,他襯衫上的血,連沾染到我手上的都不放過。最後還脫下穿著的醫院病袍,將噴灑到上面的浸泡出來吃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