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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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我是你的女人啊!難道你一點都不留戀我們的這一段情嗎?"她以最
嫵媚的聲音說出,試圖讓子傑回想起他們共度的
漫時光。
雖然人人都說海子傑是個女殺手,從不曾為任何女人痴狂,但她認為自己是不一樣的,可以捉住他這匹驛動的馬,難道她錯了嗎?
子傑再度拿起酒杯,啜了一口酒後,才冷冷的說道:"從一開始我就說過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不是嗎?你現在又在奢望什麼呢?"
"你是說過,可是…可是我們之間有著那麼濃烈的愛,你怎麼可以如此冷淡的否定這一切?"她情緒越來越動的說著。
"愛?"他嘲諷的一笑,冷冷的說道:"在我的字典中找不到這個字,我從不覺得與你之間的往和其他女人不同,我想用'慾望'來栓釋應該比較貼切吧!"
"你…你怎麼會如此冷血?"海倫不高興的問著。
他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說道:"人們不都在私下說我是冷血動物嗎?你應該也聽過才對,不是嗎?"
"不!不!"她不敢相信的搖頭,然後用手上的牛排刀指著他說:"你不是冷血,你本是個玩
女人的花花公子,你…"她氣憤的罵著,
本忘了這是個公共場所。
"夠了,你已經失去了理智,我不想再與你多說了。"海子傑冷漠的丟下餐巾,站起來打算離開。
"不!"海倫氣憤的拿起牛排刀,猛然的劃過他的手背,雖然牛排刀並不銳利,但依然在他手上劃出了一道傷痕,血慢慢的滲出來。
服務生與餐廳經理,見狀立即跑了過來。
"海先生,你的手血了,請到我們的休息室,讓我們為你上葯。"餐廳經理一面擔心的說著,一面不贊同的看了海倫一眼,這個野蠻的小姐將成為他們的拒絕往來戶,在這高尚的地方怎麼可以容許這種不文明的事發生呢?
海子傑嘲諷的看著手上的血絲,冷冷的說道:"不必了,小傷口罷了!"說著輕視的看著海倫。
他是打算今天與她分手,但在這種情況劃下句點卻是始料未及,因他一向堅持好聚好散。他對分手的情人一向大方,但那並不包括可以接受她們的無理取鬧。
被自己的行為所震懾住的海倫,這時也回過神來,哭道:"對不起,子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算了,這就算是你留給我的紀念吧!"他冷漠的離開了徒廳。
海倫悲悽的看著他毫不留戀的背影,結束了,都結束了?
一切的美夢都該醒了,對他而言,自己與其他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她早該面對現實而不是將自己網在虛幻的美夢中,在物質上他是個慷慨的情人,但在情上則否,從來沒有人可以接觸到他的心,誰也捉不住他,一個沒有心的人如何為女人動心呢?
子傑坐在書房的落地窗前,靜靜的欣賞著夜,當他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紅酒,一道細長的傷痕映入眼簾,他抬手著著那道傷口,譏諷的一笑,他對女人的評價一向不高,而他身旁的女人則不斷的印證他的觀點。
人人都說他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尤其是對女人。是的,他是無情,因為他的心早在十幾年前那段幼稚無知的戀情中埋葬。
原本純真的一段情,一夕之間風雲變
,變成了一段最不堪回首的人
醜陋劇,他所有的熱情、天真都在那一刻埋葬了;從那一刻起,他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男子,女人不過是一件玩物,他早已發誓不再為女人付出任何
情,從沒任何女人可以佔據他的心。
這時一個高傲的絕美情影卻浮現心頭,他的心為之一震。
第一次碰見她是在恆帆的公司,行匆匆的她撞上了他,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她的影子已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頭。
第二次見面是在妹妹的婚禮中,他遠遠的看著她冷豔的佇立在人群之中,彷彿一朵出汙泥而不染的蓮花,令人無法忽略她的存在。他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他已多久不曾想過這件事了,今天是怎麼了?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迸來吧!"他轉頭看向房門。
避家恭敬的走了進來,問道:"主人,陳副總打電話問你是否出席今晚的酒會?"子傑蹙眉道:"請他代我參加吧!"
"是。"他立即點頭,然後又說:"主人,你的機票己經訂好了,就在後天早上,我已經幫你把行李託運回臺灣。"
"嗯!"子傑點頭,而後問道:"你真的願意隨我到臺灣去?"
"是的,我在美國並無親人,希望可以待在先生身邊。"他跟在子傑身邊已經十幾年了,雖然主人不苟言笑,但他是一個涸貧慨大方的主人,當初他不忍心見自己陷入困境,才把他收為管家,為此他將一生追隨著他。再說他自己也滿懷念寶貝小姐的,不知已嫁做人婦的她,個是否有變。